“哭哭啼啼的好烦啊。”林庸挖挖耳朵,一挥手,本来还在嘤嘤啜泣的两女顿时没了声音,无论她们尤其是初玖如何张嘴,歇斯底里的压迫喉咙,甚至干呕,都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她们就好像成了默片般,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庸走向那坨肉块,却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发泄,痛苦难受又无助地接受现实的摧残。
两女眼中的恐惧更深了。
林庸畅快地看了看那坨肉块,哈哈大笑起来,笑完hetui地吐了口唾沫,才又一点指,将那坨肉块复原回少昊的模样,但依然是蛤蟆般趴在地上的姿态,只能勉强抬头怒视林庸。
“刚才不小心把你打死了真是对不起啊,少昊,所以我又把你复活啦,我可真是个带善人,你说是吧?”林庸如沐春风地笑。
少昊也是认清楚了现下的状况,他倒也硬气,也不求饶,咬着牙道,“魂球,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我还没玩够呢…”林庸说着,一记足球踢狠狠踢在少昊那他妈的死人头上,直把他踢得颈椎错位,下巴脱臼,脸皮撕裂,鲜血混着牙齿狂飞,但因为被林庸固定住身体,仍旧只能维持趴伏的屈辱姿势,仿佛一个奴隶卑微顺从地接受主人的惩罚——这正是那傻逼官方文案和策划对林庸他还有广大玩家做的。
林庸踢完一击又是一踩,把少昊的脑袋踩得深陷入地面,然后又是一记前踢,把少昊本来深陷的死人头踢得后仰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蛋再度狂喷出血,再被林庸抓住,狠狠摁入地面,然后林庸开始奔跑,绕着大厅,以少昊的血肉为染料,画出“文案死妈”的字样。
林庸踩在这怨念十足的四字中间,把前半边脑袋完全变成骷髅,五官消失的少昊拎起来,像是进行着某种古老的仪式,林庸一边维持着少昊的生命不让他死去,同时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这极致的肉体痛苦,一边利落地撕下了他的手脚,这让少昊的躯干狂震,那半残的舌头拼命伸出者,嘴里发出恶鬼般的哀嚎。
林庸欣赏了一会儿少昊这如同猪猡般的挣扎,心想所谓的人彘应该也就写完了吧?随即在地上忽的唤出一根削尖的木桩。
林庸的笑容愈加灿烂。
少昊忽然感觉不痛了,紧接着他再度获得了光明,脑袋的伤完全恢复了,但他的四肢并没有复原,只剩下短小的躯干,被林庸抓着头发举高,似乎是在瞄准,而在他下方,是一个削尖的木桩。
少昊意识到了林庸是要做什么了,他脑门猛的跳起青筋,第一次有了恐惧,“魂,魂球,你不能这样做…”
“我做什么,用得着你管?”林庸毫不客气地就是一巴掌过去,抽落他半边牙齿。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打掉牙齿了,少昊也差不多适应了,他颤抖着剩下的牙齿,用无限屈辱和痛苦的声音低声说,“魂球,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能对我这样做…”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林庸故意侧头展示自己的耳朵。
“我说…请,请不要这样!”少昊整个人都青紫起来,四肢的断口都因他愤怒导致的血压上升而飙血。
“声音太小了。”林庸挖挖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少昊大概也是头一次见到林庸这种凶残又没底线的反派,从小受到正义教育,养成一副偏执刻板,一心只有拯救世界的宏大理想,也坚信自己可以做到,几乎没受到过任何挫折,就连之前死去也是慷慨赴死,豪长英雄气的他何曾为了活命或者少受痛苦而求饶过?
但现在他是真的害怕了,虽然求饶很伤他的尊严,但他完全可以预料到如果真的被林庸做了那种事,他很可能会直接崩溃。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只能暂时屈服。
但他终究是无法忍受林庸的咄咄逼人,换成了针锋相对,他英挺的眉毛倒竖,“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
林庸瞥了眼那边被他禁了声的两个妹子,刚才还因为少昊被他残虐的惨状而哭泣的两女此时却稍微流露出希望和憧憬的眼神,仿佛受少昊这英雄气概所感染,一时也不觉得林庸有多么可怕了。
呵,你们的这份天真,就由我来摧毁吧。
“唉,本来想着如果你诚心诚意地求饶再叫我声爷爷我就饶了你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硬气,那真是遗憾了。”林庸说着,手突然不动了,紧接着猛的下压。
鲜血,染红了木桩。
少昊感觉到了,那个木桩的尖端刺破他残存的裤子和内裤,刺破臀大肌,但因为方向不太对,碰到了骨头而停下,这种精神加肉体双重的痛苦令他几乎抓狂,仰头就发出一声欲要将整个酒店掀翻顶的嘶喊。
然后他红着眼死盯向林庸,“魂球,混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我要一千倍一万倍报复你!”
“等有那么一天再说吧。”林庸吹着口哨,不但没对这种残忍血腥的场面感到不适,反而很兴奋,大概是因为得到了无所不能的力量后心态就变了,人类就好像蝼蚁一样随意给他摆弄,你见过会为蝼蚁而触动不忍的人类吗?又或者他本来就是个变态吧。
林庸开始调整位置。
噗嗤。
“啊!!!!”又是一声惨叫,少昊满头黑发都无风自动地乱舞,大汗淋漓而下,他露出恨不得将林庸生吞活剥的暴怒表情,使劲去摆动脖子试图用最后的武器——牙齿去撕咬林庸,却被林庸一巴掌把剩下的牙齿全打掉了,成了头狰狞的败犬,与过去一直淡漠的傲天模样判若两人,让林庸感到很有趣。
噗嗤。
林庸依旧在调整位置,慢悠悠地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但动作却极其粗暴,他把木桩的尖端拔出又插入,但角度还是不太对,再度卡住,于是林庸重试,对,他就是故意的,无所不能的他怎么可能掌握不了角度?
终于,在林庸反复的调整,正确的路口被木桩刺入,撕裂了旁边的血肉,林庸狠狠把少昊压下去,木桩的尖端没入其中,但圆柱体的部分还没没入,少昊就像是棒棒糖的棒子上的那个糖果一样,立在木桩上方,胯骨外扩了一圈,小腹逐渐不自然地鼓起,然后那个鼓起不断向上,穿过肠道,内脏,缓慢,但坚定不移地通往咽喉,就如历史上被穿刺公处死的那些人一样,木桩正借着鲜血的润滑将他整个身体穿刺。
少昊在被穿刺后就说不出话了,大概是失血过多,又或者是被压迫到胸腔,翻了白眼,他几乎当场就要死掉,好在林庸是个带善人,吊住了他的命,并维持了他的清醒,让他就这么看着,同时感受着自己被穿刺的整个过程,林庸忽然饶有兴趣道,“少昊,我知道,也许你很好奇,我为什么对你们有这么大的恨意吧?”
少昊睁大着眼,像是想通过那双眼诅咒林庸般狠狠盯着他,虽然说不出话,但显然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说来简单,也有点复杂,你这种龙傲天肯定无法想象吧,一个人满心欢喜地被介绍认识妹子们,结果妹子们早就心有所属,任凭那个人如何献媚讨好,也不会被妹子们搭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子们对她们的心上人这样那样的娇羞,啊,这就是个不得好死的舔狗,多么可笑,多么可悲啊,啊?你为什么要用这种不服气的眼神看我,是觉得那个人纯属自作多情吗?明明本来就没他什么事,却还一厢情愿?”林庸笑起来,
“但你既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和他称兄道弟呢?而那些妹子们也是,从不干脆利落的拒绝,就让他那么徒劳无功地舔着,然后那个人逐渐绝望,只想着中介人应该是不会骗他,被哄着继续舔,这种痛苦,你能明白吗?”
少昊干脆闭上眼睛,不听林庸的疯言疯语,他感觉痛苦已经有点麻痹了,就这么等待死亡降临罢,他的傲骨依然挺直!
“哈哈,行吧,或许这么报复你的确有点过分了,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神,难道还需要在意区区凡人的感受?”林庸狂气地大笑,好一会儿,拍拍少昊的脑袋说,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这样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哦,而是还有很多很多个,他们的怨念我都听到了,所以我并不单只是为了个人私仇而来,我也是携带着他们的愿望而来,踢你,打你,把你穿刺在木桩上,都是为了报这仇怨!”
少昊依然闭着眼,似乎已经打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都不理林庸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
林庸失笑,“你不信吗?那回头我把他们也带过来,让他们也玩玩你好了。”
这话的意思是,之后还会把我复活并再虐杀我吗?
少昊内心升腾起绝望,但他依然闭着眼,却是心知肚明在逃避了。
“呵,还闭着眼吗?那真是可惜了,接下来好戏才要上演呢,”林庸说到这,凑近少昊耳边轻声道,“我要透你的两个好妹妹了。”
好像回光返照般,本来已经不动的少昊猛的睁开眼,短小的躯干好像烧烤时竹签上的肉块一样轻微跳动起来,但却没什么用,反而因为这剧烈运动,身体再沉下几寸,血都要流干了。
“哈哈哈,什么嘛,你还挺关心你两个好妹妹的嘛,明明以为你就是断情绝欲的龙傲天呢,”林庸大笑着,走到初玖面前,蹲下来,抚摸着那水银泻地般的白金色长发,欣赏这个狐狸兽耳娘的战栗,甚至失禁地尿了出来,林庸又抚摸少姜的一双又白又嫩的美腿。
因为禁了声,终于不用听那可恶的少君如何如何了,爱怎么摸就怎么摸,萝莉软润如玉的双腿啊,真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林庸已经迫不及待想按着这双炮架子发射了,但他忍耐了下来,一手头发,一手玉腿,爽爆地回头看向木桩上的少昊,“你对这两个好妹妹究竟是什么感情呢?我记得初玖好像是把你当哥哥吧,你也把她当妹妹?还经常教育她不要玩游戏之类的,真是个严厉的好哥哥啊?但哪有哥哥和妹妹亲嘴的呢,呵呵,其实你也是想透她的吧,只是故作正人君子,想着让她讨好你,反正就是锅中的肉,跑不了…”
“至于少姜,认你为主的天书,连加护都是只给你不给我,这可真是把你当成唯一的主人呢,这么好的女仆,估计你也想透吧…嗯,这么看起来,你似乎对初玖的感情更深点呢,那我决定了,勉为其难先透她吧。”林庸恶趣味地道。
“混——蛋…”少昊本来紧闭的眼睛此刻却睚眦欲裂,他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字吐出,却因为胸腔泄了气,不由自主地吐出口血,然后身体再度沉下,一阵钝痛,整个肚子都因此变得大腹便便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那种恨不得杀了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表情,真是他妈的爽死了啊!哈哈哈哈!”林庸鬼畜地笑着,随即一挥手,一张大床出现,他最后狠狠捏了把少姜的腿肉,在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青红的指印,令少姜的小脸更深埋入袖中,肩膀抽了下,似乎是在啜泣,然后满意地清除了初玖的尿迹,将她抱起,扔到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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