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徐美兰看病,倒还好说,外面有吴连海他们四个男人,卧室里还有辛二汉的婆娘和孙二丫两个女人,虽然尴尬,但心里没什么。
但现在呢,片刻间热闹的房屋里,就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了,杨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更何况徐美兰还要脱光衣服。
吴连海他们这么放心地留杨烈和徐美兰孤男寡女在一起,尤其是辛二汉夫妇,丝毫不担心他们的儿子会戴上绿帽子,因为徐美兰有性病,杨烈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
杨烈站着的方向,就对着徐美兰的卧室,而徐美兰脱衣服的位置,正好就在门口向里不远处,杨烈能清楚地看到她脱衣服的整个过程。
那白花花的肌肤越来越多的映入眼中,那凹凸有序的身材开始在他眼中微微摇摆,杨烈忽然觉得心跳不已,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佟云仙和马桂花的卧室的时候完全不存在。
“杨杨老师,我已经脱光了,你进来吧。”徐美兰脱光了衣服之后,乖乖地躺在床上,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杨烈进来,不由急了,高声喊了一句。
“我已经脱光了,你进来吧,汗,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杨烈轻轻摇了摇头,迈步向徐美兰的卧室走去,心中暗想,以后,还不知道会给多少卧龙岭的女人看病呢,十之八九都是美女啊,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说是好事,杨烈能够看到一具具差不多,却又不尽相同的美妙胴体,甚至于还能够以此为要挟,让她们陪他睡觉,可以说能享尽无边的艳福;可是,这些女人中,除了屋女之外,肯定是别人家的媳妇,全都脱光了被他看了,她们的丈夫心里自然也就有些不舒服,说不定等这件事情过后,会对他怀恨在心。
杨烈走进徐美兰的卧室,见徐美兰果然已经呈大字型躺好了,但这一次她将眼睛睁得老大,只是脸上稍有一些红霞。
杨烈的目光很快地在徐美兰凹凸有序的胴体上扫过,马上被徐美兰捕捉到了,俏脸也红得更厉害了,心儿也想被小鹿顶着,扑通通地跳得厉害,暗想,真是没想到,这个英俊男子平时默默无闻,竟然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佟云仙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杨烈来到床边,将目光转向他处,说道:“徐美兰,你现在有身孕在身,若是想治好你的性病,就必须先做引产,否则的话,一旦你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你的性病也就会加重,或许再也治不好了。,
徐美兰闻言大惊,急忙坐起身来,一把抓住杨烈的手,急声道:“杨老师,那就那就先引产吧。”
杨烈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做好准备,因为卧龙岭的条件有限,我会用最原始的办法,所以会很痛。”
很痛也好过得一个治不好的性病啊,徐美兰几乎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没关系,杨老师,我不怕。”
杨烈又说道:“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开始了,记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嗯,为了安全起见,我需要把你的双手绑住,嘴巴也塞上布。
“这”徐美兰微微一愣,随即就咬牙点了点头道,“行,杨老师,你绑吧。”
“好。”杨烈也不客气,当即就找了一截绳子,将徐美兰的双手绑在背后,又找了一块布,塞在她的嘴里。
接着,杨烈又去了厨房一趟,端了一盘开水,一个空盘子,和一双筷子。
准备好了之后,杨烈脱了鞋,站在床上,在徐美兰惊异又害怕的目光中,擡起右脚,朝着她的小腹狠狠踹了下去。
“唔”的一声,徐美兰悲呼一声,痛得直翻白眼,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差点没有晕过去。
痛,不只是那一脚,而是一直持续着,来自小腹之中,徐美兰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罪,只想马上就此死去。
踢了这一脚之后,杨烈没有再踢第二脚,而是下床穿上鞋,一只手按住她的胸部,一只手按住她不住曲动的双腿,将右耳贴在她的小腹处,静静听了一会儿。
“好了,可以引产了。”杨烈对自己刚才那一脚很满意,不轻也不重,既没有损害到徐美兰的身体,又震断了婴孩跟母体之间的脐带联系。
见徐美兰的双腿还想不住曲动,杨烈急忙喝道:“徐美兰,忍住痛,将双腿伸平,不能动,不然只能会一直这么痛下去。”
“唔”,徐美兰听了,急忙勉强压抑住小腹的剧痛,将双腿伸平,但身体的抖动却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杨烈趁机侧过身来,将双手倒着按在徐美兰的小腹上,开始用力地推拿起来。
推拿,可不是平时养生之道的那种推拿之术,也不知治病的推拿之术,而是用这种办法将那个已经跟母体失去联系,已经坏死的胎儿推出徐美兰的子宫之外,所以,用力比较大,是以杨烈每推拿一下,徐美兰的娇躯就剧烈地颤抖一次,白眼也翻一次。
徐美兰痛的同时,更是将辛家和自己的娘家骂了一个遍,若不是他爹娘贪图辛家的财力,怎么会把她嫁给辛狗仔这个傻子,若不是辛狗仔连房事也不懂,她又怎么会被辛二汉上了,又怎么会得上性病。
其实,徐美兰也不想想,辛狗仔虽然不懂房事,但辛二汉夫妇却教给他很多遍,只是每一次都被她自己给化解了,这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否则的话,就算整个卧龙岭的男人都得了性病,不可能去找屋女的辛狗仔也不会得上,那么她也就不会得上,或许现在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
终于,随着杨烈的用力推拿,徐美兰小腹的剧痛也逐渐地减弱,娇躯的颤抖也慢慢减缓下来,直至停止,最后的哦疼痛,已经是她的身体能够忍受的了。
几十下之后,推拿终于停了,杨烈探头看了看,将手从她的小腹上拿开,端起那个空盆子,拿起筷子,将那个微微露出来的血糊糊的黑东西,从那个地方夹了出来。
就在那个血糊糊的东西就要完全出来的时候,徐美兰忽然娇躯一抖,晕了过去,而那个地方却开始不住地流出鲜血来,片刻间就将她呻部下面的褥子完全打湿了。
“大出血?”杨烈一愣,双眉不禁蹙在了一起,显然这种情况在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