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要!这样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
“是吗?那我要停下来了啊?”
“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停人家要。”
“嘿,淫妇!”
一墙之隔,听着叫过不停的淫声浪语,我一脸不满的咕咕噜噜:“已经做了三次吧,才大学生,有这样饥渴吗?”
虽说情侣是有享受性爱的自由,但作为这间屋的一份子,我也有好好休息的权利吧?叫得这样骚,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怎样忍受?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非礼勿听’我强行抑制,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没法按捺的一拳用力轰向墙边:“碰!”
一声巨响,瞬时静默了空气,邻房停下激烈交战。我松一口气,心想他们总算还有半点廉耻,知道旁边有人懂得收敛。
“呼,终于可以好好睡。”
可正当我打算大被盖头好好休息之际,房门被一脚踢开,进来的男孩全身赤裸,胯下举着一根仍闪耀着湿光的肉棒在半空挥舞,态度恶劣的指责我道:“喂,你不知道阻人干炮,犹如杀人父母的吗?”
所谓人无耻最无敌,恶人居然先告状,对方的厚颜使我哭笑不得,我没好气反骂道:“应该是我问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
男孩毫无悔意的走到我床边跟我理论:“拜托,睡觉怎可以跟操屄相比?而且才两点吧,谁会在这种时候睡觉?”
我头一痛,对了,这厮平日生活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炮,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正常人最活跃的时间。
“但即使做爱,也不用这种吵吧,静静做不就好?”
我是已经没心情跟他争论,只求他至少懂得顾及别人感受。
可对方却自豪道:“你要明白我的鸡巴又长又大,女人被我插得爽大声叫床也没办法呀,老你便忍耐一下吧。”
说完挨向我耳边:“而且今天这个是邻校校花,一流极品,我也是大出血以女友交换才好不容易可以玩一晚,你就给老哥尽兴一晚好吗?”
“以女友交换?你有女友的吗?”我奇怪问道,以我所知他女伴无数,但自命是头没脚的鸟,不会被女人捆绑,所以从未听过有什么女友。
男孩不屑地笑了出来:“嘿,给我干得爽的不都是女友。”我没好气,很明显你是贬低了男女之间的爱情,你这种是炮友,不是女友!
“什么别说了,反正。”
就在男孩仍挥动着指头的时候,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来到门外,揉着眼神散漫的眼睛道:“阿华你怎么还不过来,人家还没舒服够耶。”
“哗!”我看到突然出现裸女吓了一跳,连忙别个头去,男孩不耐烦的向她骂道:“有那么欠干吗?去等我,立刻来收拾你!”
“快来啊。”女孩一脸不满的去邻房,男孩看我面红耳热,笑问道:“身材很不错吧?知道为什么要干一晚?怎样,要不要来一起玩?”
“一、一起玩?我没你无耻!”
我呛着大叫,男孩又是那个不屑表情:“什么无耻,做爱是人类本能,明明很想却不去做,我是无耻,但你是虚伪!”
说完便不理我的站起来,临行前警告我说:“那别阻我了,受不了便过来一起玩,不就好好打过手枪,你老哥今晚要玩过痛快!”
我是没话说了,有这种兄长,我想我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坏事。
不久,旁边便再次响起男女欢爱的淫声浪语,不愧是邻校校花,脸蛋和身材都是一级棒。
我听着女孩浪叫,忆她那丰满乳房和浓密阴毛,无可奈何地撸着自己阳具。
我知道偷听兄长跟“女友。”
做爱打枪是很下流,但作为一个十六岁的男生,我实在没法控制我自己。
“啊!啊!好舒服!要飞了,要飞天了!”
“怎样?爽吗?以前要不要给我干?”
“要要啊!人家以后也要给华哥干!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
呼,看来明天,我一定又是睡眠不足。
我是马明,今年十六岁,就读高一。
兄长牛华,今年十八岁,高三学生。
说是兄,为什么却会风马牛不相及?
这是因为我们是同母异父,妈妈在生下哥哥后跟前父离婚,之后改嫁我父,于是出现异姓兄的情况。
母亲的第一任丈夫是个花花公子,凭着有如潘安之貌的俊俏外表加上口甜舌滑,要勾引女子易如反掌,这个恶习性在婚后也没改变,结果妈妈终于没法忍受在自己临盘当天,丈夫也跟其他女人上床而死心,在哥哥出世后不久便签了离婚书。
至于她的第二任丈夫,即是我的生父是个十分正直的男人,有过第一次婚姻失败的经验,妈妈这挑了一个性格内向的男人,虽然没有前夫的外表优秀,却绝对是个令妻子安心的好老公。
可惜上天并没有眷顾这个可怜的女人,在终于找到幸福日子的时候,他俩一起遇上了车祸,那一年,我六岁。
“小明,答应妈妈,做个好男人,不要欺负女孩子,不要像以前的爸爸一样对妈妈。”
“我知道!”
“还有,照顾你哥他跟那个人一样,很不生性。”
妈妈跟前夫离婚后,哥哥一直和我们一起生活。
那个只纵情色欲的男人也乐得逍遥自在,从没跟前妻争夺抚养权。
这令我更看不起那些好色的男人,亦更尊敬把哥哥视为己出的爸爸。
但好人、却总是早死。
“小明,妈妈要走了,答应我,做个好男人。”
“妈妈!妈妈!”这是母亲临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爸妈一起过身了,自此我和兄长相依为命。
而他身上流着那不羁的血,亦随着年纪长大逐渐显露。
长得跟父亲一样俊美的哥哥风流成性,十岁那年已经摸遍同班女生的胸部和屁股,懂得勃起后更是急不及待找穴去插。
“啊!啊!阿华!好爽!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
哥哥经常说,男人有棍,女人有洞,本来就是应该给填满,男人跟女人做爱是天公地道,不需要掩饰什么。
我对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兄长感到羞耻,也感到可怜。
而最令人可悲的是对手全都是自愿,包括同学,同学的妈妈,和老师。
哥哥自夸他要插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而他亦从来不用追求女孩子,真正的赢家是不用跑,也会得胜。
“噢,你这小子怎么这样过份,连姨姨也不放过。”
“因为姨姨长得美嘛,怎样,不要给我干?”
“要!”
“嘿,淫妇,来吧,都入了,爽吗?”
“爽、好爽!”
“有没你老公好?”
“你好,你比他好太多了!”
可能因为看得太多那些表面矜持的女人,只要遇上俊男便失魂落魄的场面,我对女人开始有一种轻视。
但我相信世界上还是有跟妈妈一样的好女人,是值得我去爱的女人。
“阿明,眼睛怎么这样黑了?昨天没睡好吗?”
上学途中,一把开朗的声线划破了仍满带睡意的空气,用力打在我肩膀的是同班女生、小茜。
小茜姓朱,是我自入学开始便认识的女同学,这三年里我俩一直升在同一班上,感情算是要好。
小茜的样貌谈不上很美,但总算标致。
而最令人喜欢的是她那不拘小节的性格,对着她我是什么也可以说,什么也可以聊,不必忌讳什么,犹如呼吸空气般舒适自在。
“哈哈,阿明你一定是整晚看那些下流影片,才弄得没精神吧?”
小茜取笑我道,我连忙否认:“当、当然不是!”
我想告诉我的女同学打扰我入睡的不是那些色情电影,而是更火爆的真人表演。
“不要看太多啊,男孩子老打手枪对身体不好的。”小茜掩着嘴偷笑,我和她真是没话不能说,包括拿这种话题来调侃对方。
“都说没有啦!”
“你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去解决需要吧。”
小茜点头道,我不满说:“你这种说话也太不尊重女性,太不尊重自己了吧?认识女朋友,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的吗?”
“跟你开玩笑啦,我就是知道阿明你最尊重女性才会这样说的。”
小茜若无其事地拉起我手,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握着那软绵绵的小手,我感觉我们活像一对情侣。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是在交往,只是一对感情比较好的、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