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内容:姐妹乱伦,扶她(还很大),肉便器化,突如其来的纯爱,ooc(话说我写的东西不都ooc吗?)
如果您介意以上内容,请您观看前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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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平行世界
龙门和罗德岛之间的谈判最终以破裂告终,她们不欢而散,龙门高层仍旧坚持自己对感染者和整合运动的看法——不堪一击。
然而他们错了。
在集结完毕后,整合运动轻易的在下城区鼓动起感染者们,混在其中掀起进攻的浪潮,尽管他们在装备和战斗经验上都处于劣势 但他们的数量几乎是龙门军队的百倍之多。
龙门内部的抵抗只坚持了不到三天,这座高大宏伟的移动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整合运动的基地。
或者说,那位“暴君”的行宫。
一天以后,罗德岛得到了这个消息。
凯尔希和博士相对无言,她们都想起龙门的那些人,陈…诗怀雅…星熊…
她们应该都死了吧…二人自嘲般想着,当时谈判破裂,她们竭力挽救,却还是被陈晖洁拒绝了。
现在回想起来,却已没有了愤怒和嘲弄,有的只有惋惜,和淡淡的兔死狐悲之感。
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吧。
但有一点她们弄错了,陈晖洁没有死。
只是,现在的她,巴不得自己光荣的战死在龙门。
“哈啊…啊…塔露拉…你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啊!”
龙门的最高处,原本属于魏彦吾的房间已经成为了暴君的寝殿,此刻这位白发的君主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文件,同时用自己的龙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身后的陈。
陈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宁死不降的她在那场战斗中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身上满是不起眼的小伤口,那是弑君者和浮士德为她留下的痕迹,而左臂上一片青紫的冻伤,自然是霜星的杰作。
然而真正击败她的,却是塔露拉。
那天,霜星,弑君者和浮士德联手与她对战,三人的攻击几乎将整片街区化成了废墟,却不能压下赤霄的刀光,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将源石能量运用成这个样子,没有法术的穿透力与攻击距离,但破坏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从废墟中走出,赤霄被她拖在身侧,闪着红色的能量光芒。她身上那件龙门警服早就被撕扯的破败不堪,鲜红的龙血滴落在地面上,竟将沥青烧灼的冒起了青烟。
她将赤霄指向身前,三人竟被那股气势震慑的倒退一步,在他们的眼中,此刻的陈已经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一条正逐渐苏醒的巨龙。
“放任源石能量暴走…她简直是疯了…”弑君者低语道。
“不…”霜星回应:“她很清醒…她根本没想活下去,只是想拖着我们一起死罢了。”
浮士德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力握紧手中的弩,在上面搭上了一根紫箭。
“就算今天龙门注定要毁灭…”陈高傲的扬起头,俯视对面三人:“你们,也要为它陪葬。”
“就凭你?”弑君者显然被激怒了,她握紧手中的短刀,跟身旁二人交换着眼神。
下一个瞬间,弑君者猛地冲出,而霜星的冰枪和浮士德的紫箭已经先她一步射出,向陈击去。
陈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她根本没有看面前的三道攻击,只是随手挥出了一刀。
刀芒暴涨,如有实质般的能量延伸出近十米,冰枪和紫箭在这道巨大的红色刀气面前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无声融化,连半秒都没有坚持下来。
弑君者大惊失色,但她身在空中,根本无法躲避,眼看就要落得跟其余两道攻击一样的下场。
千钧一发间,白发的少女出现在她身前,扬手握住了刀芒,无坚不摧的能量体在她手中却像是驯服的野兽,静静散去。
陈没有追击,她只是嘲讽的轻笑道:“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以你的无情,会看着她们三个死掉都无动于衷呢…塔露拉…”
整合运动的领袖没有说话,她对着身后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等到整个广场只剩她们二人,她才看向对面的陈,微微皱眉道:“…你会死…”
“你这么关心我?那我还真得说一句谢谢…”陈笑着说,但谁都能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劳您挂念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后面!”
“我不想你死…”塔露拉没有生气,她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所以你要活着…”
“你…?”塔露拉的话很明显出乎陈的预料,她脸上的表情剧烈的变幻着,身周的能量也在瞬间接近失控。
但她很快便平静下来,重新举起赤霄,用刀尖指向对面的龙女:“无所谓…反正我一定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二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能量就先于她们的身体来了一次剧烈碰撞,整个街区在瞬间被融化了接近一半,火花和灰烬在空中飞舞着,像极了陈快要燃尽的生命。
“放弃对源石的束缚,将能量散布到身体的每一处,代替维持生命的血液…”塔露拉开口:“这样确实能在短时间内带给你强大的力量,但…”
“只要能杀了你…做什么我也愿意!”陈怒吼着,赤霄在她手中似乎已经活了过来,大量涌入其中的能量让这把刀染上了一层炙热的红色,但它还不满足,正拼命的吸取着龙女的血液。
塔露拉没再说话,她只是缓缓拔剑,长剑握在她的手中,显得很是平常,就像是初学者握着练习用的木剑一样。
陈终于握不住赤霄了,这股燃烧生命的力量不是她所能掌控的,已经变得鲜红的刀锋颤抖着,像是要自行飞去。
于是,她挥落了手中的刀。
等在外面的整合运动干部们突然一阵心悸,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面前的街区就…
被一道刀光撕成了两半。
残破的建筑物不断倒塌,混凝土块和钢筋向着街区中心砸去,他们想冲进去看看情况,但却被爆开的气流和热量阻塞。
良久,废墟平静了下来,四处飞扬的灰烬中,白发的少女抱着陈慢慢走出,整合运动的成员从未见过她这般狼狈,那身灰色的繁复长裙已经被烧的到处是洞,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为她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她怀中的陈却还是之前那副样子,除了霜星三人为她带去的伤口之外,没有任何变化,此刻她昏迷在塔露拉怀中,脸上的表情却不是他人想象的痛苦或是愤怒,而是意外的平静,甚至带着些许依赖。
就像很多年前一样。
“龙门最后的抵抗势力已经被拔除。”塔露拉环顾四周,即使她现在狼狈不堪,但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严还是让人们纷纷低下了头:“我们…赢了。”
欢呼声骤然响起,每个整合运动的成员都激动的叫喊着,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抒发内心的情绪。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经是社会的最底层,作为感染者,身体的病痛和大众的歧视是他们最熟悉的东西,甚至政府都将他们视作病原体,不断颁布法令,以此减少感染者的数量。
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像老鼠一样,藏身于黑夜中,靠或偷或抢得到的一点点食物为生。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面前,展示属于感染者的力量。
一片欢呼中,塔露拉抱着陈向龙门中央的高塔走去,她的背影带着几分落寞,是那样的不合群。
梅菲斯特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上前两步,轻声道:“大人…您…”
“我没事。”塔露拉又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的问道:“梅菲斯特,龙门警局的那些成员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指示,都抓起来关押在监狱里。”少年恭敬道:“您的意思是…”
“放了。”
“啊…?”梅菲斯特愣了一下:“这…”
“照做便是。”
“是,大人。”他低头回应,但想了想又问道:“那陈警司…?”
塔露拉骤然转身,身上散发的龙威让梅菲斯特不由倒退了两步。
“她是我的,明白了吗?”
梅菲斯特不敢回应,低头告退。
龙女没再管对方,她看向高塔,眼神很是复杂,有愤怒,有悲伤,有怀念,有痛恨。
最终都归于平静。
她向着高塔走去,最终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时间回到现在,陈被塔露拉很有创意的绑在了床头,双手束在脑后,被蓝色的发丝遮盖住,修长的双腿已经被毫不留情的分开,让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塔露拉眼中。
此时,塔露拉的龙尾正不断的挑逗着陈的蜜穴,警司叫骂中难掩的喘息正是来源于此。
许是被骂的有点心烦,德拉克少女尾巴一卷,将边上放着的一颗跳蛋轻轻按在了陈的蜜穴上
陈嘴里的怒骂几乎立即变成了甜蜜的喘息,虽然她及时闭上嘴,但仍是被塔露拉听见了,龙女轻轻一笑,抛开手中的文件,伸手抓住了陈的尾巴,揉搓起来。
“你…你妈…松手啊…!”陈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刺激,张口喊道:“塔露拉…你个混蛋…”
“啧…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听话…”白发的龙女轻笑:“而且嘴还是这么硬。”
“明明舒服的不得了,都开始不停流水了…”她手指在陈蜜穴口轻轻掠过,再抬起手时,指尖已经挂上了透明的蜜液:“却还是硬要装作若无其事…”
“你他妈是没上过学吗?”陈红着脸继续骂道:“这是生理反应,你找条狗来也会这样啊!”
“是吗…?”塔露拉干脆翻身压在了陈身上,望着对方红色的眼眸:“可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是听不懂…咕呃…”陈还想继续反抗,可塔露拉突然用自己的尾巴缠上了她的龙尾,身上最敏感的器官互相缠绕,使得姐妹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低喘。
“陈晖洁…”塔露拉喊着身下少女的名字:“你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
“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骂我。”她轻声说着,声音很淡很静,又带着遮掩不住的哀伤:“以前的你也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身体…”
“你…到底…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陈气极反笑:“你毁了龙门…毁了我的家…我的一切…”
“你的家…?”塔露拉嘲讽道:“漠视感染者生死的家?计划清除所有平民的家?”
“如果这也叫家…那我呢?”
“我也是感染者…是你想要抹去的目标…”塔露拉抚着陈的脸颊:“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啊?”
陈无言,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塔露拉是她的姐姐,但龙门是她的寄托…
她被夹在两者间,进退不得。
在陈晖洁思考的时候,塔露拉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灰色长裙被她胡乱抛到一边,让其下的雪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身材很完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偏又有着纤细的腰身和大腿,展露着女性最纯粹的魅力。
然而她下身的那根怪物,却让她的魅力带上了几分暗红的欲望…
本不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器官如今却垂在德拉克少女腿间,生满倒刺的柱体和足能顶进子宫的长度则从另一个角度昭示着她的“暴君”之名。
“你…这是什么…?”陈用力挣扎着,试图躲避对方的进攻:“不要…不要过来…”
“源石能量混着欲望的具现化罢了…”塔露拉的阳物在陈眼前迅速变大,直到膨胀到她小臂粗细方才停止,龙女用肉棒顶上她妹妹的小腹,轻声道:“你那天用这种具现化砍我…如今我捅回来…也是应该的吧?”
“不…别…”陈眼中满是恐惧,她怯怯的不断向后挪动:“塔露拉…不要…求你…”
白发少女微微一愣,面前的陈让她回想起了不远的过去,那时她们都还很年幼,偶尔会和别的孩子起冲突,尤其是陈,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个惹祸精,每次出去玩都要招惹一堆麻烦,而她每次都要去救。
有几次她去的晚了,就只能看到陈晖洁蜷缩在角落里,脸上写满恐惧。
就像现在一样。
塔露拉眼中闪过许久未见的温柔,但随即被欲望压下,她将肉棒摆在陈的面前,温声道:“乖…这样吧…你帮我满足一下,我就放过你…”
在这方面纯洁的像只小白兔的陈呆了一下,有点不解的问:“我…该怎么做…?”
“简单。”塔露拉轻笑,她继续用手指挑逗着陈的小穴,蘸起其中泌出的液体,涂抹到自己的阳物上,混着先走汁一起润滑这根狰狞的凶器。
直到整根肉棒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她才停下手上的动作,跨坐在已经因快感而脸颊绯红的陈胸前,将肉棒埋入对方的两团肉球中,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夹住。”
陈有点羞耻,但一想到这根巨物插进还是处女的蜜穴带来的后果,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乖乖捧住自己的双乳,前后摇晃着,用柔软的乳肉侍奉塔露拉。
少女的动作让塔露拉满意的叹了口气,专心享受起来,陈胸前的乳球不算太大,却柔软到刚好能将整根怪物般的肉棒完全裹住,倒刺刮弄着洁白的皮肤,带给两人截然不同的快感,塔露拉固然沉醉于柔嫩凝脂夹着肉棒的快感,陈晖洁却也被胸间的阳物勾动了情欲,她虽然未曾做过,但也在夜里尝试着用道具满足自己的身体——事实上塔露拉刚刚用在她身上的跳蛋就是从她房间里找出来的,只是龙女善解人意的没告诉她罢了——跳蛋按在自己股间的快感让人沉迷,但此刻胸前脂肪被肆意玩弄的感觉却是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对方的肉棒就摆在她面前,怒张的伞状龟头指着她的红唇,让她有点渴望的轻吞了一口口水。
这细微的声音却被塔露拉捕捉到了,她看着陈染上欲望的红色眸子,有点欣喜,也有点惊讶,欣喜于陈的淫荡,亦是惊讶于此。她单手按在陈胸前两点上,原本可能永远不会相逢的两颗肉蔻如今却因为自己主人的意愿近近挨着,中间的距离已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龙女手上略微使力,便轻易的将陈晖洁的乳尖攥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并不陌生的快感贯穿了陈的身体 让她忍不住张口欲呼。
但声音尚未发出,便被塔露拉趁虚而入的手指堵了回去,纤细手指深入了陈的口腔,带着与它们主人不符的温柔挑逗着她的香舌,令得陈有点无法呼吸,眼角几乎立刻泛上了极浅的泪光,花了精心打理的眼线,却让她显得更加媚人。
然而塔露拉的目的并不在此,她指间加力,夹起自己妹妹的舌,将自己手指细细涂上一层唾液,这才满意的抽出手指,毫不在意陈无力微张的红唇。
陈还没缓过来,硬物就顺势顶住了她的唇,塔露拉缓缓挺腰,胯间性器的头部便深入她的口腔,带着二人体液浅浅搅动着,并不难受,反倒有些极淡的甜味。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身上少女一眼,却得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不得已,陈晖洁只好唇舌并用,生涩的侍奉起自己的姐姐。
但她很快便发现,塔露拉肉棒尖端泌出的液体对自己而言,竟是那么香甜可口,她不禁用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德拉克少女的龟头,舌尖卷起透明液体,就像虔诚信徒接受圣餐。
塔露拉满意的看着陈的表演,她自然知道对方突然发情的原因,龙性本淫,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作为世上仅存的几条龙类,她的体液本就带着极强的催情效果,更何况陈晖洁与她之间又有着血脉相连呢?
她没再管逐渐熟练起来的陈晖洁,而是动起身后龙尾,带着鳞片的尾巴浅浅掠过陈的下身,挑起身下龙女带着情欲的喘息,却又只是浅尝辄止。
陈双腿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她却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思,而是并紧圆润大腿,相互摩擦起来,以期重获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然而缺了介质,快感就好像羞答答的小姑娘一般,只是在身下露个头,就又钻回身体内部,任陈晖洁用尽方法呼唤也不肯出现。
“哈啊…嗯…好难受…想要…”发情的陈毫不羞耻的吐出这些她从未想过的淫乱话语,听在塔露拉耳中,就像是最高等的媚药,让她股间的欲望愈发高涨。
她猛地抽回肉棒,倒刺刮弄陈的乳肉,差点让敏感的龙就此高潮。可火山爆发般的快感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虚无与极乐之间就差了那么一点,如同无法逾越的天堑般横在陈面前。
已经抽身而出的塔露拉坐在一旁,微笑着静静欣赏陈晖洁的淫乱表演,与她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近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下身磨蹭着床单,但丝绸质地的布料就算再干燥也无法生出足以慰籍龙女身体的摩擦力,更何况她下体淌出的淫汁已是令得身下床铺湿了一片,湿漉漉的丝绸蹭在股间肉豆上,不仅无法带来满足,更是让她的意识都一点点的被心底的渴望撕成碎片。
看看调教已经接近成功,她附在陈的耳边,轻声道:“想要吗?陈?”
蓝发的龙女拼命点头,曾经标志着高贵身份的龙尾在身后拼命左右摇晃着,就像下贱的母狗一般。
“真乖…”塔露拉强行压下心底将陈就地正法的欲望,继续说道:“那就向我屈服吧…”
“嗯啊…塔露拉…”陈还存有一丝意识,她伸出手去,主动分开自己双腿,将下身粉嫩的处女蜜穴对着塔露拉的肉棒,任由淫汁沿着粉臀流下,染湿了股间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求你…操我…”
龙女被陈的姿态和言语刺激的几乎失却了理智,好在她还知道不能对对方太过粗暴。她再次压上陈晖洁那如同白玉般的身体,暗红的肉棒抵在身下少女胯间,缓慢的撑开未经人事的蜜穴。
这本该是个痛苦的过程,但在塔露拉的体液作用下,陈只感到了陌生的快感,鲜红的处女血液混着透明蜜汁从她体内流出,润滑着塔露拉怪物般的肉棒,二人同时带着情欲低低喘息,灼热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让她们更加渴求对方。
塔露拉终于完全插入陈的身体,伞状的龟头顶在陈晖洁的小巧花心上,几乎将子宫都撞的错了位。身体最深处被滚烫肉棒抵住的快感让陈彻底沉沦,她猛地抱住自己的姐姐,在对方耳边低语:“塔露拉…给我…求你…”
白发的龙女被这句话弄得彻底疯狂,她不再顾忌身下人儿的承受能力,用力挺动腰身,让带着倒刺的阳物在陈晖洁体内驰骋起来。
“哈啊…呜…姐姐…好棒…”陈淫乱的叫喊着,死死缠住身上的少女,渴求着对方的粗大肉棒:“再深点…要高潮了…”
她快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弄疯了,塔露拉的肉棒几乎能将她的蜜穴撑裂,但却并不痛苦,反而有种奇妙的满足感,上面满布的倒刺随着龙女的每一次抽插拉扯着她的媚肉,将体内的所有褶皱和敏感点都狠狠拽动,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也扯出体外,但接着又用一次毫无保留的撞击让她的意识一片空白。
“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塔露拉在这般激烈的性爱中仍能保持清醒,她一边继续搅动着陈的蜜穴,一边轻笑着说:“缠的这么紧,是不想让我拔出来?”
“呜…塔…塔露拉…”陈稍稍回复了一点意识,她睁开眼睛,盯着对方说道:“给…给我…更多…我…呜?”
塔露拉打断了她的话,用的却不是语言,而是动作,她吻上陈的双唇,带着与暴君身份不符的温柔,与自己的妹妹交换体液。
良久,唇分,塔露拉看着陈,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她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血脉相连…真的不只是个传说啊…
据说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洁,古老的龙类之间往往会近亲交媾,以此追求纯血的后裔,塔露拉听说过,但却并不在意。
但现在她把自己的血亲压在身下,进行着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她能感觉到陈的子宫已经降了下来,用柔软的花口裹着她的肉棒,渴求着精液的注入。在这一刻她明白了,她这样对陈,不只是因为身体内刻着的繁殖本能,而是因为,她爱陈晖洁。
近亲之间的爱往往为世人所不容,但她不在乎,没有任何事物能束缚暴君,自然也威胁不到她选定的宠妃。
塔露拉最后一次重重撞击陈的身体,肉棒尖端几乎撑开了子宫口,将整个龟头塞入其中,陈被骤然爆发的快感刺激的一声欢叫,但紧接着浇灌在她内壁上的滚烫龙精让她在达到高潮的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白发的龙女仍旧抱着对方,直到白浊的精液将陈的小腹都撑的微微隆起。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肉棒将精液封在陈体内。
她低头在陈的龙角上印下一吻,轻轻笑了笑。
龙类的怀孕概率低到令人发指,不过塔露拉并不担心,作为长生种,她们几乎能活到世界的终末,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怀中的少女孕育属于她们的子嗣。
她闭上眼睛,与陈一同进入梦乡。
“唔…好涨…”陈晖洁从梦中醒来,疲惫的身躯像是被什么东西弄散了架一样,无力的软在床上,但小腹传来的鼓胀感却是那么真实。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的是塔露拉的微笑。
“醒了?”
“你…?干什么?”陈想从她怀里逃脱,但刚一挪动身体,下身就传来强烈的快感。
她低头看去,惊讶的发现塔露拉那根狰狞的阳物还插在她的体中,用高温和倒刺向她展露着自己的存在。
“你妈的…拔出来啊…塔露拉”陈破口大骂:“你个畜牲,对着自己妹妹都能发情吗?”
“这就翻脸不认账了?”德拉克少女戏谑的轻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主动拨开下体,哭着喊着要我操她…”
“…………”陈无言,她自然知道对方所言属实,昨晚的疯狂记忆还残留在她脑海中,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羞耻。
但陈晖洁可没有那么容易屈服,她接着用力扭动身体,试图将下身的肉棒拔出体外。
可是粗大阳物上满布的倒刺可不只有装饰和增加快感的作用,柔韧的肉刺勾住了陈紧致甬道内的每一寸淫肉,随着她的挣扎刺激着蜜穴,很快就让敏感的龙女双颊绯红,下体也开始本能的泌出液体。
“啧…这就又发情了?”塔露拉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着身上陈的动作:“我该怎么评价你呢?”
“你…啊…你给我闭嘴…”陈晖洁喘着粗气骂道:“还不是…嗯…因为你…哈啊…混蛋!”
“要帮忙吗?”龙女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倔犟话语:“你应该也清楚…自己一个人是拔不出我的肉棒的…”
“……”陈不想说话,她继续动着身体,只是动作越来越古怪,似乎已经不是为了脱离塔露拉的肉棒,而只是为了追求快感…
塔露拉轻轻一笑,在陈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身体。
“啊…不…别…为什么…?”陈慌乱的扭着腰,可不管她怎么努力,蜜穴内的肉棒都不能移动分毫,也就得不到快感。
“想要?”
陈咬住嘴唇,盯着塔露拉,后者脸上挂着的坏笑让她明白,如果她不承认,对方是绝对不会怜悯她的…想到这里,她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就求我啊。”塔露拉轻笑:“诚恳一点…我可能会考虑考虑…”
“求你…塔露拉…”陈红着脸低声道:“拔…拔出来…”
“真听话…”塔露拉轻笑着抬手扶住对方的腰,帮助陈慢慢站起身来。
然而随着肉棒一点点离开陈的身体,塔露拉心底的欲望也就越来越大,看着妹妹咬牙强忍快感的模样,她忍不住想到,若是现在把陈重新按回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眼见那根狰狞肉棒终于快要脱出自己的身体,白浊的精液也已经开始一点点从二人身体的连接处排出,陈终于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摆脱塔露拉,腰间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就转而狠狠将她向下一按,将肉棒重新整根送入了她体内。
“啊!你!”陈想要说话,但塔露拉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龙女猛力向上挺动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陈的身体。
骑乘位本就能让进攻方更加深入,更何况塔露拉下身的阳物尺寸严重超标,纵使未能全部进入,她的每一次插入亦能直接顶到陈的子宫,没有几下,身上蓝发的龙女便进入了交配状态,小巧子宫不受控制的沉降下来,张开花心迎接塔露拉的攻击。
“啊…咿…!呜啊啊…好大…要坏掉了…”陈无力的承受着暴君的凌辱,肉棒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透明蜜汁堆积在二人下身,染白了她们的身体。
然而塔露拉并没有就此满足,她双手使力,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配合自己的抽插用力把陈向下按着,终于,在她的努力下,整根肉棒都没入了陈的身体,龟头撬开了子宫,玷污了龙女体内最圣洁的部位。
“啊啊啊啊…不要啊…子宫…被撑开了…”陈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低垂着头,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绝望:“真的要…坏掉了…”
塔露拉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她只是一味使用着陈的身体,肉棒无情的在陈晖洁体内进出,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变成了她的形状。龙女原本还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已经在奸淫下无力的向两边摊开,胸前那对几个小时前还在侍奉塔露拉的乳球随着德拉克的撞击不停上下摇晃着,像是跳起最淫乱的舞蹈。
陈很快就感到了不对,塔露拉的肉棒尖端狠狠顶着子宫内部的肉壁,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惨遭凌辱带给她的却不仅仅是羞耻和痛苦,还有快感。
她体内的受虐癖好似乎是被这场粗暴的性爱完全激发出来,纵使龙女咬紧牙关抵抗着本能,但愈发急促的呼吸和不停流着淫水的下体总不会说谎。
渐渐的,陈晖洁开始享受这种快感,虽然她拼命尝试说服自己这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罢了,但龙女心里清楚,这就是她的本性…
塔露拉突然在她臀上抽了一掌,陈一声惊呼,下体却把粗大阳物夹的更紧,惹得德拉克少女戏谑笑道:“没想到啊…陈晖洁…你还有这种癖好…居然这么喜欢被人虐待…”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陈痛苦的闭上眼,她感觉自己不像是流着高贵血液的龙,反而像条蜥蜴一般,下贱的在自己姐姐身上夹紧蜜穴,渴求着对方的肉棒。
她想摆脱这场噩梦,但塔露拉并不同意。
德拉克突然直起腰,带着陈从床上站起,蓝发的龙女一声惊呼,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塔露拉,反而让她努力想要摆脱的肉棒插的更深。
“你…你干什么…?!”
“别害怕…只是让你看清自己罢了。”
塔露拉抱着陈来到了房间内的落地镜前,她靠在桌子上,让陈能从她的颈边看到自己的倒影。
龙女不由自主的向镜中看去,随即愣在那里,眼中爬上了深深的不可置信。
镜子里的女人有着熟悉的容颜,但那张陈每天都要看见的脸此刻已经扭曲的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脸上涂满了唾液和泪水,蓝色的发丝被液体粘在脸上,让她显得更加色气。
然而最让陈惊讶的还是她自己脸上的表情,那是一副标准的阿嘿颜,暗红的眼眸里满是欲望,红唇微张,露出半截舌头,随着塔露拉的抽插不停摇晃,将唾液涂在她的脸颊上…
“这…这不可能…”陈失神的喃喃自语:“不是…这不是我…”
“现在还想否认吗?”塔露拉加快了动作,让陈看到的自己变得更加淫荡:“承认现实吧陈晖洁,你就是一条会被自己姐姐操到发情的受虐狂母龙。”
“别…别再说了…”
“呵…是吗…?”塔露拉猛地将肉棒近乎完全抽出,腔内嫩肉被倒刺拉扯的快感让陈浪叫出声,但接下来的一记重击令她几乎失去了意识,完全瘫软在塔露拉身上,若不是德拉克少女伸手托着她的双臀,恐怕陈已经倒在了地上。
“一边让我别再说了,一边又夹住我的肉棒不愿放开…”白发的德拉克含住陈的尖耳,带着不同于下身暴力动作的温柔轻轻用牙齿摩擦,直到陈恢复清醒,她才继续说道:“真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啊…”
“坏孩子就要教育一下…”她把陈转了一百八十度,按在梳妆台上,肉棒上的倒刺随着陈的旋转撕扯着她的腔内,让她发出一声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喊,差点昏迷过去。
当然,她马上就希望自己昏过去了。
塔露拉拔出肉棒,任凭陈体内的精液滴落在地上,她单手攥住陈的手腕,把对方压在红木桌上,另一只手则抓住陈蓝色的尾巴慢慢把玩着。
陈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塔露拉与她的性交实在是太过粗暴,完全将她压制的无法反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自然是拼命挣扎起来,要不是体力消耗过大,塔露拉还真不一定按的住她。
德拉克少女看着仍在挣扎的陈,微微皱眉道:“还是不愿屈服?”
“真是麻烦…”她叹了口气:“本来想用温柔一点的方式…现在看来还是要动真格的啊…”
她抓着陈尾巴的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捋,剧烈的快感让陈身体一颤,挣扎的动作也就变了形,塔露拉抓住这一刻,一挺腰就再次撞进了陈体内。
陈在塔露拉插入的瞬间就尖叫着变回了刚刚那副淫荡的肉便器姿态,她用力踮起脚尖,毫无廉耻的摇晃着屁股,期待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
但塔露拉偏偏慢了下来,一点点的撑开陈的甬道,倒刺划过嫩肉的感觉再也不是之前连灵魂都要被拉扯出去的爽快,而是带着磨人的瘙痒,让陈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蜜穴,以期能获得更猛烈的快感。
塔露拉明白陈的伎俩,她不屑的冷笑一声,完全停止了动作。
陈只感觉下体原本还有一点的微弱快感彻底断绝,她不安的扭动腰身,却被塔露拉死死按住,完全没办法让蜜穴内的阳物移动分毫,自然也就无法得到快感。
蓝发龙女焦急的晃动身体,那对被压扁在梳妆台上的肉球摩擦着红木桌面,带来的快感让她稍稍止了些情欲,但紧接着上半身就被塔露拉一把拉起,巨乳在空中晃出动人心魄的弧度,却终究无法为她带去丝毫快感。
她慌乱的掉转尾巴,向自己下身插去,但已被填满的蜜穴又怎能再容下另一根肉柱?
“呜…”陈哀鸣着,不停甩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尾巴,寻找能给予自己快乐的地方。
终于,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尾巴探入了早已被塔露拉清洗过的菊穴,未经开发的肠道艰难吞纳着粗壮的龙尾,鳞片刮弄肠壁带来的奇怪感触让陈有些皱眉,可随之而来的满足感让她抛开了这些细枝末节,专心用尾巴玩弄起自己的后穴。
陈的淫乱还是有点出乎塔露拉意料,她的目的只是逼陈堕落罢了,却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她将计就计,再次握住陈已深入自己菊穴一半的尾巴,用力抽了出来,就像拔出一串拉珠一样。
“呜啊啊啊…去了…要去了…”陈娇喘着,在尾巴被拔离身体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但短暂的满足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她已经吸收了太多塔露拉的体液,被催发出来的情欲可不是一两次绝顶就能抹平的。
她极品的菊穴没有立即合拢,而是张着粉嫩的花瓣,不停向外滴出拉着丝的液体,让塔露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我的肉棒吗?陈晖洁?”德拉克少女红着眼凑到陈耳边:“你知道该说什么…”
“哈啊…我…我是最淫乱的母龙…是姐姐的肉便器…”陈嘴里吐出堕落的淫语,这位曾经的龙门警司最终还是臣服在了肉欲之下:“求您…姐姐…把我玩坏吧…让我怀上您的孩子…”
“真乖…”塔露拉再也忍不住欲望,挺腰撞进了陈的体内,疯狂抽送起来。
“啊…好大啊…塔露拉…操我…继续…”陈浪叫起来,挺起屁股承受着德拉克少女的肉棒。
塔露拉的每一次插入或拔出都会让陈颤抖着高潮,很快,曾经那个充满傲气的陈晖洁就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被欲望控制的一条母龙罢了。
“小洁…你喜欢这样吗?”德拉克少女压住陈,把对方的身体完全按在梳妆台上,然后在她耳边问道:“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被我这样按住狠操?”
“呜嗷…喜欢…哈…咕嗯…想…哈咿…”
塔露拉看着镜中直翻白眼的陈,被她这副模样弄得更加兴奋,她干脆把陈晖洁翻了过来,以便欣赏那张仍旧美丽却不再高傲的俏脸。
蓝发龙女体内的嫩肉不知廉耻的缠上塔露拉,像是挽留般吸吮着她的肉棒,随着高潮不停收紧,很快就让她也到了极限。
她对着陈胸前的挺翘肉球扇了一掌,看着两团脂肪在空中乱颤,这才带着强烈的征服感挑起陈的下巴,问道:“想我射在里面吗?”
“咕啊…姐…姐姐…啊…求你…嗯哈…射在里面…咿啊…让我…让我怀孕…”
陈迷乱的淫叫着,塔露拉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她的心声,但她不在乎,如果不是…那就调教到是为止。
她最后一次深深插入陈的身体,肉棒上的倒刺再次撑开对方的甬道,甚至勾住了龙女的花心,然后滚烫的白浊液体冲进了已经被填满的子宫,将陈的小腹都撑的高高隆起,不停有容纳不下的精液从二人身体的连接处喷出,滴落到她们脚下的地板上。
塔露拉抽出肉棒,随手抓起身边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了陈还在不停向外淌着精液的蜜穴。她轻吻已经沉沉睡去的少女,起身离去。
一年后…
“整合运动在占据了龙门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再作扩张,而是以这座移动城市为基础,开始收纳各处的感染者,他们甚至与罗德岛签订了协议,以提供武装协助为代价,换取对感染者的治疗。
罗德岛的高层对此都很不解,但她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这个联盟在半年前顺利成立,并维持至今,他们已经不知道挽救了多少感染者。”
—《泰拉编年史》
龙门的最高处,塔露拉的寝宫。
整合运动的领袖坐在办公桌前,审阅着如山般的文件,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冰霜,现在的她比起一年前,更像个领袖,也更像个“人”。
她上半身仍然是那件标志性的灰色裙服,蕾丝领口像是难耐炎热般半敞着,隐约能透过半透明的花边望到其下雪白的浑圆。不过…怕是这世上,也没人敢在“暴君”的威仪下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塔露拉静静坐在那里,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魄,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被她镇压着,即使是炎热的夏天,也不敢翻起热浪。
只不过…屋内细不可闻的水声,撞击声,和一听便知是强行压制着的淫靡喘息声…好像有点破坏氛围。
若是他人能有幸绕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侧面,便能惊讶的发现——陈晖洁,这位龙门的警司,正一丝不挂的趴在塔露拉胯下,扬起屁股,主动用菊穴套弄着德拉克那根布满倒刺的黑红色肉棒。
她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地上,双乳被压成了雪白的肉饼,不时有丝丝洁白的乳汁从两团肉球与地面的连接处溅出。雪臀高高翘起,几乎与身体形成了直角,而塔露拉胯下足有三十公分的恐怖阳物此刻正在那朵娇嫩的菊花中肆意冲撞…粉嫩的肠肉甚至都被略微拽出了穴口,随着德拉克少女的每一次冲撞向外洒出珍珠白色的淫液。
然而她被精心开发的菊穴受到的凌辱可不止于此——塔露拉的龙尾也探入了陈的肠道,一粗一细的两根肉柱在本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淫荡肉穴中交替进出,换来的则是陈晖洁母狗一般的淫叫声,若不是她的嘴被口球塞住,恐怕厚重的木门都阻挡不住声音。
陈暗蓝色的尾巴则是缠在塔露拉腰间,支撑着她不至于倒下,扬起的尾尖不停爱抚着自己的蜜穴,时而在穴口一进一出,时而又灵巧的挑逗着充血的阴核。
至于为什么塔露拉和陈晖洁都不对前面那朵不断渗出花蜜的粉色肉花下手…这个问题,单看陈脸上的幸福表情和她双手轻抚自己小腹的样子,便能得出答案,更何况她腹部隆起的弧度已经遮掩不住了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晖洁警官在三天前便得到了一封塔露拉亲手签发的“密令”,要求她单独前去执行一项潜入任务,不过现在看来…任务已经失败了吧。
塔露拉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签下了最后一笔,下一刻她便推开椅子,把陈按在地上,以比之前快上近一倍的速度开始奸淫她的菊穴。
陈刚刚还勉强翘着的雪臀顿时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软了下去,但塔露拉及时握住了她的尾巴,拎着那根敏感的龙尾强行拽起半软的身子,继续在菊穴内进出。
“呜!呜…呜!”陈不断发出悲鸣声,塔露拉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蓝发龙女脸上的淫乱表情,她更加兴奋的在陈屁股上抽了一掌,留下鲜红的手印。
龙女的菊穴随着这一下骤然缩紧,塔露拉很快便受不了愈发温暖湿润的肉穴,她将整根性器都塞入陈体内,然后用白浊粘腻的精液填满了对方。
过了整整一分钟,塔露拉才结束射精,她将肉棒拔出,抱起陈放到床上,任由溢出的精液弄脏床单。
德拉克少女取下陈嘴里的口球,抚着对方蓝色的短发,轻声问道:“被我操的爽吗…?小洁?”
“哈啊…姐姐…”陈无力的低喘着:“你…今天怎么又这么粗暴…”
“可我觉得你很喜欢这样啊…”塔露拉的手摸上了两根龙角,让怀中敏感的龙身微微一震:“每次都夹的那么紧…”
“就算这样也不行!”陈因头上的快感而颤抖着,嘴上却是少有的严厉:“会伤到孩子的!”
“好吧…我下次温柔一点…”塔露拉举手投降:“时间还有很久呢…要再做吗?”
陈没有说话,她只是抬手勾住了德拉克少女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拉,然后两对樱唇就贴合在了一起。
两姐妹的身影也逐渐重合,最后淹没在了翻起的被浪间。
良久,房间内的声响才平息下去,塔露拉把陈抱在怀里,用尾巴翻动着她仍旧淌着白精的菊穴,引起怀中少女小小的抗议。
她握住陈的手,轻声道:“要不要办个婚礼?”
“无所谓!”陈赌气的别过头去:“反正你当时也没问我意见,现在还说什么!”
“别生气了…”塔露拉有点头大:“都过去一年了…”
“要我不生气也行…”陈转了转眼珠,狡黠一笑:“结婚的时候…我要穿西装。”
“喂…这不合理吧…明明孩子都是你怀的…”
“我不管!”
“那…都穿婚纱行不行?”
“哼!你就会耍这些小聪明!”
“要不…咱们再比试一下…看看谁先撑不住晕过去…”
“你…塔露拉!你要干…别…刚做过两次啊…你个混蛋!住手!”
“嘻嘻…身体还是这么诚实呢…”
“呜啊…好大…哈…再深点…给我…”
“…………………”
泰拉的时间还是在不断流逝,也许现实与历史会有些许不同,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人们只在意未来。
再说了,难道这样的未来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