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石庄离关押三名女将的牢狱并不远,穆桂英、萧赛红和万红玉三人曾经费尽周折,披荆斩棘地跑了半天,却抵不过马车一会儿的行程。
穆桂英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困龙山的那天,和万红玉在清晨从第一道山口开始快马加鞭,到达豪王的行宫时已是将近黄昏。
单是依靠她们现在孱弱的脚力,没有四五天是别想走出一片一望无际的山区。
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疲惫、疼痛、羞耻一齐折磨着她。
她感觉自己可能快要死了,手和脚都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
但她的心却跳得很快,“砰砰砰砰”地在胸腔里不停起伏跳跃,像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
穆桂英是被两名大汉架着拖进牢房的。
她的手脚没有被绳子捆绑,也许他们认为她已经对南唐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哪怕曾经他们是多么畏惧这个女人!
刑室里,穆桂英看到了萧赛红和她可怜的儿媳万红玉,她们的四肢也同样没有被捆绑,但在脖子上锁了一道约三指宽的铁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一头分别被两名彪形大汉握着,像牵着两条狗。
她们垂头丧气地跪着。
穆桂英向萧赛红望了一眼,她的情况比穆桂英还要糟糕。
说是跪着,只是因为她双膝着地,但上身却像没了骨架似的,软趴趴地抵在地上,了无生气。
两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地上一扔。
她的双腿毫无知觉,立即摔倒在刑室铺满灰尘的地上,加入了她们的行列,连膝盖砸到坚硬的石板也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穆桂英挣扎着抬起头,不出所料,上首端坐的正是视她如不共戴天的老道洪飞。
当然,他的爱徒紫灵也不会缺席了。
在她们的周围,还有金银道人、洪雷,以及一些看着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南唐将官。
穆桂英感觉自己真的下贱极了,在场的这些人中,她无不与他们同床共寝过,却大多数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真的与妓女没什么两样了。
洪飞离开座位,在她们面前踱着方步来回审视,目光在三个赤裸的女人身上逐一扫视了一遍,像是在确认她们的真实身份。
没错,像她们现在这个样子,在镜子面前,估计连她们自己也认不出来了吧?
他最后在穆桂英的面前停了下来,用他形同枯槁的手指拨开挡在她眼前的发帘,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左右移动了一下,然后又踱到了穆桂英的身后。
穆桂英簌簌发抖,却不敢妄动。
穆桂英感觉他一定是在看自己的臀部,因为那里有她这辈子最耻辱的烙印,也是他打印在她身上的标记。
洪飞面无表情,像他这种不守清规戒律的恶道士,绝不会修身养性。
这让穆桂英对他如岩石般生硬的表情不敢无端猜测,也更让她感到颤栗。
洪飞阴阳怪气地说:“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这困龙山,是贫道我一手打造而成,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九条命,也休想越雷池半步!”
穆桂英伏在地上不敢说话。他现在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主宰着她们三位女将的生命。
他用拂尘托起穆桂英的下巴,让穆桂英可以看清他苍老的面孔。
他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
虽说当年见他,是在二十年以前,但二十年以后,他仿佛老了三十多岁。
这足可以看出,在这些年里,他时刻被仇恨折磨着,让他未老先衰。
他一字一顿地说:“这次越狱,你们三个是谁带的头?”
穆桂英在他的话中,仿佛也听出了一丝恐惧。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她们成功逃脱,对他的报复也会是致命性和毁灭性的。
在这种情况下,穆桂英本应该把所有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以显示她曾经一如既往的无畏和大义凛然。
但不知为何,她却没有了这种勇气。
穆桂英没有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个苦难姐妹。
洪飞像是很得意,放开穆桂英,走到跪在中间的万红玉面前,问:“这么说,是你这个小丫头的主意了?”
万红玉转过头,望了穆桂英一眼。穆桂英从她的目光中看出满是幽怨和不安。
她看看穆桂英,又看看萧赛红,低下头,竟也没有说话。
洪飞一把提起萧赛红的头发,问:“那么是你这个贱人的主意了?”
可怜的萧赛红神志迷糊,穆桂英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听清洪飞的质问,只是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呻吟着:“不……不……不……”
穆桂英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愉快。
本来她还在为自己推卸责任而感到内疚,但看到她们两个也像她一样不敢承认,反而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看来,她还不能算是最丢人的,至少还有两个人跟她一样丢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变得如此懦弱起来。”穆桂英悲哀地想着。
洪飞冷“哼”了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开心的笑声,看到三名赫赫有名的巾帼女英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他把萧赛红丢到地上,坐回他的椅子,说:“既然你们三个贱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谁出的主意,那只好让你们一起受罚了。”
穆桂英和万红玉同时叫了出来:“不!不要!”
她们不知道他将用什么刑罚惩戒我们,但她们知道,依她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无法承受的。
紫灵在一旁进言道:“师父!有言道,罚不责众。况如今这三个女子都已精疲力竭,万一她们都禁受不起惩罚,一命呜呼,岂不扫了雅兴?依徒儿看,不如从她们中间选出一个,代替其他两人受刑。一来,不致有过不罚,二来,以儆效尤!”
紫灵人小鬼大,洪飞一向对他的爱徒言听计从。当下点头同意:“依你看,三个人之中,选谁受罚比较合适呢?”
紫灵思索了一会,说:“徒儿若是选谁,对她都不公平。不如,让她们自己选出一人为好!”
女将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鬼竟如此恶毒。
他不仅污辱她们的肉体,践踏她们的尊严,还要让她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离间她们的手足骨肉之情,亲手把自己的姐妹、亲人、同僚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洪飞一拍手,大叫一声“好”,然后对三名女将说:“你们三个选谁代表其他两个受刑呢?”
穆桂英和红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对于穆桂英来说,这她们两个人,毕竟一个是她多年的金兰好姐妹,一个是她的儿媳,选谁都不合适。
如果真的非要选一个的话,她宁愿自己替她们去受刑。
可她又是如此懦弱,不敢开口。
紫灵见她们犹豫不决,说:“你们三个果然是患难姐妹情意深,都不愿出卖对方。既然你们如此难以绝决,那就由贫道来替你们选吧。”
他从袖子里摸出三根一模一样的假阳具,丢到她们面前,说,“你们三个人,各拿一支插到自己的淫穴里,一直把自己插到高潮为止。最后一个高潮的就是那个受刑的人!”
穆桂英一阵眩晕。
天呐,自己把自己弄出高潮,那是多么丢人的事啊!
虽然在宗保过世后的这六年里,有的时候她经常自慰以解空闺之苦,但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她还是做不到呀!
万红玉爬到萧赛红旁边,轻轻推了推,低声唤道:“萧元帅,你醒醒!”
穆桂英猜不透她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
萧赛红要是醒过来,必将受到与她们一样的凌辱,但她若是这样一直昏迷下去,最后输掉受罚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她了。
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其实自己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
她实在是很害怕受到不可知的刑罚,所以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捡起那支滚到面前的假阳具。
“对不起,萧姐姐!对不起,红玉!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让天波府丢脸了,也让整个大宋丢脸了。不是我自私,是因为我也无能为力,改变眼前的这种境况。你们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能这样,按照他们的吩咐……”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穆桂英哆嗦不止的手握着那支假阳具,幻化出了几道重影。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她过度疲劳而眼花。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
但很快她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在她这一生中,像这样狠下心来的次数还不是很多,就像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像她第一次和宗保洞房的时候……
穆桂英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地上,然后慢慢地直起上身。
她的腰又酸又痛,像锈死了一样。
外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绑在刑架上,被木头插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的痛苦。
她佝偻着背,背上仿佛压了千钧担子一般沉重。
她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匍匐着的蛤蟆。
穆桂英抬起右手,这时她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左臂上。
这让她差点因为虚软的左臂几乎无法承受这重量而使身体重新跌倒在地。
她颤抖着把假阳具往下身送去,当巨大的木质龟头抵住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时,她感受到木头的纹理摩擦着已经几乎烂掉的阴蒂而带来的疼痛。
她抽了口气,左臂一软,再次差点跌倒,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样。
紫灵走到她前面,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穆桂英根本无法承受他强劲的脚力,微弱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恶毒地说:“婊子,你给我这个姿势自慰,让我们大家都一起看看,你自慰时的浪样!”
穆桂英仰面半躺在地上,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沾满了泥巴,在身前分出一个很大的角度,看上去像一把巨大的剪刀。
她现在这个样子,下身正好对着坐在前面的老道洪飞,他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穆桂英身体的私密处,虽然那个部位对洪飞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
穆桂英叹了口气,无奈地把手里的那根圆木棍塞进了她可耻的肉洞里。
这支假阳具并不是最粗大的那种,但甫一插入,下身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得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让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掉这场比赛。
就在昨天,她还被百余人奸污,甚至在不久前,她刚被紫灵从奸淫了她一天一夜的刑具上救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体内没有丝毫欲望,也没有丝毫念头,甚至没有筋血和魂魄,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红玉惊诧地望过来,失声叫道:“母帅,您……”
穆桂英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应道:“红玉……”穆桂英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她。
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母帅”这个尊称,她如此称呼,更让穆桂英受之有愧。
她要是骂她“母狗”,或许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刑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洪雷人如其名,笑声如雷贯耳:“哈哈哈哈!穆桂英,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不要脸!”
其他人都一齐附和着他,也狂笑不止。
若是换在战场上,他们胆敢如此嘲笑,穆桂英早就让他们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穆桂英无心理会他们的嘲弄。
难道自己所受过的嘲弄还少吗?
她越是在乎,他们便越是得意。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颠倒过来。
这里没有怜悯,也没有伦常,只有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淫虐。
穆桂英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象着自己和周围的这些人完全隔绝开来。
她仅存的一丝廉耻是绝不容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媳万红玉眼前。
她幻想着自己是在空荡的闺房里,像这么多年的寡妇生活一样,无人知,更无人问,只有自己安慰着自己的需求。
穆桂英弯曲的左臂抵在地上,支撑着微微弓起的身体,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在下体抽插。
尽管她的右臂已经上下抽动地无比酸麻,但身体还是提不起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性趣,只有那绵绵不绝如撕裂的疼痛。
耳边又传来万红玉低微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低喊:“萧元帅,您快醒过来呀……”穆桂英很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内心应该比她还要矛盾。
她既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丧失尊严,更害怕遭受那可怕的刑罚。
她的整个身体和心灵已经失落了,迷茫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一定很希望穆桂英和萧赛红这两位前辈能想出一个双赢的法子,既可以免受刑罚,又可以保存她少女的尊严。
所以在看到穆桂英屈服的同时,万红玉很失望。
现在,她只能唯一寄希望于神志不清的萧元帅了。
穆桂英心里暗暗咒骂自己。
平日里,只要一受到他们的挑逗,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失控,现在正需要这份“天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了。
“该怎么办?”
穆桂英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不能再受刑了,否则会因此而死的!
她本不怕死。
但最近却发现,在敌人的调教下,竟越来越害怕死亡了。
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死去,就算未来的人生毫无希望,她也不能死。
她千万种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活下去。
穆桂英常听人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
这些话,她本来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不得不接受。
反正,已经有太多她本来嗤之以鼻的事情,现在不但接受了,还亲手尝试了好几回……
穆桂英的脑海里愈发凌乱了,无数回忆的片段像破碎的玻璃狠狠向她飞来。
百余人的大轮奸,她被围在其中孤独无依;自动的水车带动的假阳具整整一天一夜,她生死一线;万人围观的献俘大会,她无地自容;校场上,前后玉庭被塞满了炮仗,引火索燃尽后的惊天巨响,让她魂飞魄散;风雨夜,亡命山神庙;狄营里,熏香满屋,狄龙给她喂下那一潭清冽甘香的春药……
对,春药……
那年,她被八贤王和佘太君从狄营救回,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大营里,恍惚中我听见女医官对太君说:“穆元帅长期被大太保灌服春药,药性已在体内落地生根,无法拔出……”
“对!我可以借用扎根在体内的春药,助我高潮……”穆桂英终于找到了窍门。
这些年来,她已经很熟悉这些被大量春药浇铸而成的所谓的“淫毒”,它们昼伏夜出,本来穆桂英已运功将大部分压制,现在她功力尽失,不如将它们完全释放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纵使已经失去了内力,凭多年修行的经验,还是可以自如地运行气血。
她搜肠刮肚般的在筋脉里搜寻着已经蛰伏起来的淫毒的下落。
随着血气的运转,像粘附在筋脉上的毒性也渐渐苏醒过来,像刚刚从冬眠中醒过来的凶猛动物,极具侵略性,很快渗透到每一寸肌肤上。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浑身上下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这些虫子张开细密恐怖的口器,啮咬着她的皮肤,让她全身的汗毛都不约而同地竖立起来。
同时,她的下体也忍不住一阵阵紧缩,原本疼痛难忍的阴部忽然变得奇痒无比,甚至有一种分泌液体的酸胀感。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感觉仿佛吐出来的都是带着灼热火焰的气息。
穆桂英睁开眼睛,目光不敢与在场的任何人对视,她害怕在他们眼中看到对她的鄙夷。
她低下头,看到在自己肉穴里进进出出的那支假阳具,粗糙的表面上已经镀上了一层光滑透明的液体。
它似乎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也变得如具备生命力般的活力。
疯狂的快感如磅礴的雨点倾盆而下,沉重而密集地砸在穆桂英身上,让她避无可避。
很快她就被完全淹没在其中,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狄营里,被捆绑得不成人形,下身的衣物糜烂不堪,狄龙在她身上猛烈地抽插;紫灵的寝帐里,她依然被绑在床上,他的不停挑逗使我欲罢不能,体液如泉水般喷涌……
穆桂英将这些片段拼凑起来,无不都是在温软芬芳的寝室里,她尽管感到羞辱,却让身体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通彻身体的快感。
那束缚着四肢的绳索,让穆桂英有种被蹂躏的无力感,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竟演变成莫名其妙的,无法言表的快感。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穆桂英也被自己的感觉吓到了。
穆桂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无比兴奋的愉悦步步紧逼,像有一股巨大的冲动直顶天灵。“不!我受不了了……”她默默地大声叫道。
穆桂英的双膝微曲,双腿情不自禁地夹在一起,十趾紧扣勾着冰冷肮脏的地面。
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抱在左腿上,她感觉自己大腿上的肌肉坚硬如铁,紧绷地像一条快要断裂的弓弦。
“啊!泄了……”穆桂英的浪叫脱口而出,根本不在乎有那么多人正在欣赏她的丑态。
高潮如黄河的巨涛,一阵紧似一阵,席卷了这座已经溃烂的堤坝。
穆桂英的右手尽管已经累得快要脱臼,几乎失去了知觉,但依然不肯停歇,不肯中断这如疯如魔的畅快……
穆桂英终于萎靡地重新伏倒在地,右手再也握不住那支并不沉重的木质阳具,随它滚在地上。
沾满了她的淫液的假阳具在肮脏的地上滚了几圈,粘稠的液体卷起灰尘,把那支木阳具包裹成了乌黑的颜色。
洪飞大笑起来,别的人也跟着他一起大笑,笑声中尽是嘲讽和讥诮:“穆桂英,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还真的来了高潮!”
穆桂英不想,也无力去理会他们,尽管他们一如既往地对她百般羞辱,但她却并不感到如最初时的无地自容。
她已经麻木了,什么尊严,什么礼仪,该丢的就都丢了吧,反正留着也只是徒增痛苦和烦恼。
现在,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刚刚解除了身上背负了一生的所有枷锁。
紫灵依然一脸邪笑地走近她,他蹲下来和她面对面。
他面如冠玉,也称得上英俊,像这样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本应是一名天真烂漫的少年,可穆桂英比谁都明白,就在这样一张面皮下,隐藏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魔鬼。
他的话音,永远都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发出来的:“穆桂英,算你识相!正是你的淫荡,让你逃过了惩罚。现在没你的事了,接下来我们要看看你的萧姐姐和儿媳妇的表演了,到底由谁来替其他两个人受过呢?贫道也很好奇!”
穆桂英终于宽了心,把内疚屈辱的目光转向了萧赛红和万红玉。
万红玉也在看着她,穆桂英可以感觉到她眼底的震惊和不解。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让万红玉感到恶心,但她别无他法,只能默念:“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杨家……”
万红玉低下头,此时她也在做着艰难的抉择。气节和苟安,在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困扰着这三个被上天遗弃的女人的问题。
忽然,穆桂英听到一些响动。原来是一直昏迷的萧赛红苏醒了过来。万红玉如获救兵,大喜,一把扑到萧赛红的身前:“萧元帅,萧元帅……”
萧赛红的脑袋仿佛有千钧重量,脸一直贴在地面上,灰尘在她俊俏的脸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黑油彩,像是唱黑脸的张飞。
她蒙尘的身体,依然像一尊久经风吹雨打的青铜雕塑,冰冷神圣而毫无感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虾米一样蜷曲起来,然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万红玉简直比刚才还要震惊:“萧元帅,你别……”
她的话音未落,萧赛红在地上呼出了几口浊气,身体忽然弹直,两条如金属般暗色的大腿紧紧地绞在一起,翻滚在囚牢肮脏的地面上。
甚至连穆桂英也吃惊不小,萧赛红竟这么快就使自己来了高潮。
想必她仍沉浸在石庄里被百人大奸淫的狂乱中,还没有完全解脱出来。
对于她来说,高潮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惯性,只要稍加刺激,她便会一直处于快感的巅峰之上,直到心力衰竭而死。
万红玉忽然觉察到什么,连滚带爬地扑到属于她的那支假阳具上,紧紧地抓进手里。
然而紫灵已经快步抢在她的前面,一脚把假阳具踢开,邪邪地笑着说:“万姑娘,看来只好委屈你替你的婆母和萧元帅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