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兵丁突然出现在周围,把穆桂英她们三个人团团包围起来。
为首的一名长得颇为白净的汉子从队伍里走出来,指着三个女人骂道:“你们竟敢杀我大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三名女将背靠背站着,像背水一战的死士。
大汉一挥手,大吼一声:“给我杀!”
“慢着!”萧赛红把刚刚从对方手里抢来的兵器丢在地上,说,“我们投降!”
在对比了双方的形势之后,她作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
像她这样的大元帅,不会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
这和穆桂英刚进狄营的时候,被狄龙的刀斧手围在大帐里和九妹一起放弃抵抗的情况一样。
她们都是元帅,不能像死士一样无谓地战死,抛尸荒野。
大汉说:“好!算你们识相!绑起来!”
几名兵丁把三名女将全部捆绑起来,收拾起地上黑大汉的尸体,往山下走去。
走了不到四五里的路,一座白墙黑瓦的院子出现在叠翠掩映的山谷里。
这座院子和普通的大院不同,院前有一条护院河,河水是从山下的溪泉引下来的,足有五六丈宽,水流湍急,清澈见底。
正门前,还有一座吊桥,虽没有像寿州城的吊桥那么宽,却也足以并排通过两匹战马。
院墙后面,还筑有瞭望塔和箭楼,上面装备着威力巨大的机弩。
看到这座大院,萧赛红有些放下心来。
这只不过是鱼龙混杂的困龙山里的一个豪强的居所,并非南唐的某个将官的大帐。
虽然一开始她已从那些兵丁的服饰上有所察觉,但能够亲眼证实,也算安心了。
瞭望塔上有人在喊:“二少爷回来了,快放下吊桥!”
大厅里,一个六旬老者信步闲庭地踱着方步,若有所思。
押解穆桂英等人的那名大汉快步走上大厅,对老者施礼道:“父亲,我大哥他……他被人杀死了!”
“什么?”老者笔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孩儿已将凶手擒获,听候父亲发落!”
“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死我石玉的儿子!”老者满脸愤怒,却掩不住地悲切道。
“父亲,是三名妇人。”
“哦?”
老者石玉明显吃了一惊,“我儿自幼习武,膂力惊人,在困龙山里罕逢敌手,什么样的女人竟能把我儿给杀了?”
他悲愤地坐到太师椅上,又说:“把那三名女人带上来。”
穆桂英、萧赛红和万红玉被押到了大堂上。
穆桂英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脸上弥漫着丧子之痛。
她仔细打量着这个老者,却感觉有些面熟,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石玉把目光在三名女将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穆桂英的脸上。他浑浊的瞳孔一下子明亮起来,大叫一声:“穆桂英!”
穆桂英显然还没有记起对方,面带疑惑地说:“你是……”
石玉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把自己的脸凑到穆桂英的面前,像是要把自己的脸让对方看得足够清楚,说:“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穆元帅,你可还记得十年前的环州之战?”
“十年前……”穆桂英使劲地在自己混乱的脑海中搜索着有用的信息。
十年前,正值西夏犯境。
西夏王李元昊亲率大军直逼环州城下,先锋是一个叫做石将军的人,身经百战,武艺高强,罕逢敌手。
当时,镇守西北边陲的是穆桂英和她丈夫杨宗保。
少帅杨宗保与石将军战于城下,三次将石将军打落战马。
杨宗保见他是中原人,望他能迷途知返,没有取他的性命,将他放了回去。
西夏王害怕石将军已投降了宋军,从此之后再没对其重用。
石将军在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回到了故乡寿州颐养天年。
穆桂英的脑海里的印象越来越清晰,脱口而出:“你是石玉?”
石玉大笑:“亏得穆元帅还记得老夫,哈哈!”
穆桂英说:“石老将军,念在昔日我夫君对你有三次不杀之恩,快把我们放了!”
“放了?”
石玉忽然一声冷笑,“都是你那个死鬼杨宗保,三次羞辱于我,使我在西夏郁郁不能得志。本想和他再战一场,已决胜负。谁知他的命竟那么短,还没等我出手,他已经战死沙场了。”
石玉又指着挺在大堂上的儿子的尸体,悲切地说:“穆桂英,如今你杀了我的儿子石铜,你还想让我把你放了?”
白大汉指着萧赛红说:“父亲,大哥是被这个婆娘杀死的!”
石玉将目光转向满身灰尘和血迹的萧赛红,若有所思地说:“和穆桂英一起的,定是呼家元帅萧赛红了。”
萧赛红瞪着石玉,骂道:“狗贼,既然知道是你祖奶奶驾到,还不快给我们松绑!”
白大汉急步上前,一张掴在萧赛红的脸上,骂道:“臭婆娘,你杀死我大哥,还想让我们给你松绑?我要你血债血偿!”
萧赛红的一头青丝散乱,嘴角尝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她依然怒目斜视着那父子二人,不再说话。
石玉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对他的儿子说:“石铁,前些日子你不是跟为父说,穆桂英和萧赛红已被南唐那些官兵抓起来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们是逃出来的?”
白大汉石铁说:“孩儿不知。父亲,管她们是怎么来的,先把她们杀了,为我大哥报仇!”
石玉摇摇头,说:“不成。此时南唐定在四处寻找这三个女人的下落,到时候他们要是寻踪觅迹找到了这里,向我们要人,我们拿什么交给他们?”
石铁说:“父亲,咱们直接将这三个女人的人头交给他们不就得了?”
石玉依然不赞成:“南唐俘获她们已月余,却没有取她们性命,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如果我们贸然将她们杀死,到时豪王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依为父看,不如先将她们看押起来,到时豪王派人来找,我们再将她们交出去。”
石铁心里着急,说:“父亲,难道大哥的仇就这么算了?”
石玉斜着眼瞟了一眼三个落魄无神的女将,阴阳怪气地说:“交给南唐,她们肯定比死还要痛苦。为父很了解洪飞那个老道的,他对穆桂英仇深似海,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他又挥挥手,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不要再说了,先把她们押下去,好生看押起来!”
夜色已经越来越深,甚至能从厢房的天窗上看到一阵阵涌进来的黑色雾气。
穆桂英一直很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这时候又要意味着她的噩梦开始了。
石玉把三名女将分别关押在一个厢房里。
穆桂英独自一人蹲坐在角落。
这个时候,孤寂,恐惧又深深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脏。
她本不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久经沙场,所向无敌,已把她铸就成一个寂寞高手。
尽管高处不胜寒,在朝中,她要面对冲着杨家而来的无数诽谤弹劾;在疆场,还要时刻与数不胜数的未知敌手交战,但她从没如此害怕过。
失去了武功,已等于是一个废人,她把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萧赛红和万红玉的身上。
但此刻沦落为孤身一人,竟有种失去依靠的无助。
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门洞里出现一个苍老的身影。
果然不出穆桂英的所料,石玉还是来了。
十年年的战败之辱和今天的丧子之痛,都与穆桂英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他有岂能如此轻易便放过了她?
穆桂英看到石玉,在墙角把身子缩得更紧了。
石玉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不无嘲讽地说:“哟,大名鼎鼎的穆元帅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穆桂英战战兢兢地说:“石玉,你,你想干什么?”
石玉假装思索地说:“在这个地方,老夫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交给豪王殿下了。”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不!千万不要!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那边禽兽!”
石玉问:“你想留在这里?”
穆桂英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说:“你,你把我放了,我一定会感谢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银珠宝,粮草,人马,只要你开口,我是大宋元帅,都可以给你!”
石玉尽管有些不可置信,他想不到一向威风八面,刚阿不屈的穆桂英竟会有肝胆俱裂的时候,但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是吗?那老夫要你的身子尝尝鲜,你答应吗?”
穆桂英残存的一丝尊严在负隅顽抗,头摇得更厉害了:“别这样……”
石玉冷笑一声,站起来,对身后的几名兵丁说:“把这娘们的衣服给我剥光了!”
穆桂英惨叫一声,拼命地挣扎逃避,但她被绑着绳索,很快就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制服,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胡乱套上去的那套狱卒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穆桂英成熟健美的胴体马上又暴露在众人眼前,她雪白的肌肤上,是来不及清洗,已经凝固发黑的血块,使她的裸体看上显得有些肮脏的性感。
石玉注视着穆桂英的右边半爿扭曲凹凸的屁股,那是皮肤明显被高温熔化后留下的,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组成了三个篆体大字。
石玉禁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疤,惋惜地说:“看来,洪飞那个老道待你不薄啊,还赏你了一个封号!”
穆桂英被几名兵丁摁在地上,使劲挣扎:“放开我!”
石玉完全没有理会女元帅声色俱厉的呵斥,对兵丁下令:“把这娘们给我拖出去!”
兵丁们不顾穆桂英的疯狂挣扎,架起她就往门外拖。石玉所在的庄园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那些兵丁一直将她架出四五进院子,才到了演武厅。
演武厅里灯火通明,聚集着不下百人,每个人都有四十岁左右,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
演武厅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
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
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
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
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木柱子上。
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
那些兵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
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多人都是见过穆桂英的。
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动,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
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的那名兵丁拉绳。
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
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着往上抬。
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
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甚至还超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
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
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
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发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
尤其是站在近前的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阴唇,被无情得分开,露出淫穴里面湿润鲜艳的淫肉。
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欲望,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她扭动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
石玉生平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发百中的精准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阴道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
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着他三次落马。
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石玉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
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
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住,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脑袋甩向一边,残忍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老夫劝你,还是把力气留着吧,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告诉你,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他丢掉手中的皮鞭,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敞开得像一条通衢大道,他的插入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帅的花蕊深处。
石玉一边扭动着腰肢残忍地奸淫着穆桂英,一边还不忘大叫:“杨宗保,你这个死鬼,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淫穴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老夫我太过瘾了!”
穆桂英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身体被人奸污的时候,耳朵里还时刻响起自己丈夫的名字。
这让她感觉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让她无地自容,简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抽插,双手还使劲地揉捏着女元帅的两个被绳索勒得几乎变型的乳房,把她的两只乳房像捏泥巴一样挤压成各种形状。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好奇地把手掌摊开,仔细观察。
目光在他不停摇晃的身体下有些晃动不安,但还是看到手掌里淌着几滴浓厚的乳汁。
石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真是个贱人,竟然还流奶了!”
穆桂英极力想掩饰自己的丑态,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扑鼻,像给他下了一剂春药,使他体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穆桂英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如果不是石玉时刻提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经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对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滚的浪涛席卷而来,早已忘情地浪叫出来。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对石玉来说,无疑又是一贴让他兴奋的药剂。
他嘶吼道:“杨宗保,你这个淫荡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无福消受。”
他越来越疯狂,奸淫穆桂英时的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舔尽流落在掌心的乳汁,他一只手继续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地笑道:“贱人,看你这副浪样,一定被南唐的很多人干过吧?你说,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不停颤抖的身体,使她英武俊美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劲地把自己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拒绝回答如此令她耻辱的问题。
石玉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
他钳着女元帅下颚的那只手更使劲了,让穆桂英的下颚生疼。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石玉穷凶极恶地吼道:“贱人,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紧闭起双眼,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但仍然逃不过铺天盖地而来的耻辱感。
迫于对方的压力,她咽呜了几声,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我不知道……”
石玉变得更加凶恶:“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过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连一直紧闭的双眼也不住翻起白眼来。
她感觉自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耻辱折磨地她想要发疯。
她张开嘴,翻动着舌头,断断续续地说:“我……记不清了,呜呜……”
石玉大吼一声,胯部的抽动更加猛烈了。
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的光净的耻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如雨落莲花般的“啪嗒啪嗒”声。
这声音让在场的人无不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
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肉棒一直捅进穆桂英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到了女元帅的子宫。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迸裂开来,冲击着她已经被淫欲的快感包围着的身体。
尽管她死命控制着喉咙不发出淫荡的叫声,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具胴体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一样扭曲起来。
石玉毕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后蔫了下来。
他靠在女元帅姿势怪异的胴体上,大口喘息。
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着说:“记不清了?是不是操过你的人太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了?”
确实,穆桂英在意识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过自己。
至少,这三年来,狄氏兄弟,洪飞师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将官,恐怕已不下百人了。
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屈辱历史。
石玉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冷笑着说:“既然有多得让你记不清的人跟你苟且过,那也不在乎老夫的这些兄弟了。”
他转身对演武厅里的那些大汉说,“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们都尝尝大宋元帅穆桂英的身体,每人一次,谁也不许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红,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蹒跚着向圆台围过来,包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娇躯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