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渲染了西山一片血红,让屋子里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在三个赤裸的肉体上,戴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环。
穆桂英侧卧在床上,从小穴里流出的稠液沾满了她半个身子。
后面的屁眼无情地向外翻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一股带着血丝的黄褐色粪水从那个弹丸之地里不住向外流,将她半个屁股沾上了点点污迹。
“嘻嘻……好痒……”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
她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赶紧将双腿缩了起来。
她想不到,在魏珍、魏宝反复奸淫了她的小穴和屁眼几次后,竟玩弄起她的两只三寸金莲来。
自从被燕娘打断脚骨,裹成小脚后,她的脚就像身上的两个烙印一般,成了她最难以接受的耻辱痕迹。
穆桂英缩回去的双腿,马上又被魏珍、魏宝捉住,他们一人捧着一只小脚,一边舔,一边玩弄起来。
“穆桂英,看到你的小脚,我们兄弟二人真想再插你几回!”魏珍、魏宝说。
“不,不!不要了……再插就要坏了……”穆桂英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和屁股,害怕地说。
“可是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机会再操你了呀!”魏珍说。
“今天……你们放过我吧……到了宋营,我依然是你们的性奴,你们想要玩我,我随时都可以伺候你们……”穆桂英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极度恐惧,又许下了一个可怕的承诺。
“是吗?那我们到了宋营,还是可以享用你的小穴了?”
魏珍心内窃喜。
在宋营,他们就可以以此掣肘穆桂英,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而且,还能永远享用穆桂英的肉体,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嗯……嗯……”穆桂英不停地点着头,“我即使身为元帅,也是你们的性奴,只求你们现在不要插我的屁眼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穆元帅!”
突然门外有人大喊。
紧接着,房门被“嘭”的一声撞开。
“宋军快要破城了,魏登抵挡不住,从城头撤下。现在他已经赶来寻你了,准备带你去寿州邀功请赏。你赶紧随我离开这里吧!”
穆桂英和魏珍、魏宝三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一齐抬头望去。来者竟然是佟风。
佟风不顾一切闯入屋内,见到三人这幅模样,也是吃了一惊。他怔怔地望着三人,想不到穆桂英竟和魏珍、魏宝两人竟有私情。
穆桂英急忙拉起毯子裹住身体:“佟风……怎么是你……”
魏珍和魏宝两人同时操起钢刀,喊道:“老贼来的正好,正要杀了他给我父亲报仇。佟风,你可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佟风听得傻了。
原以为自己撞破穆桂英和两人的好事,加上他自己口无遮拦,要私放穆桂英,这兄弟二人必拿他开刀。
想不到他们不仅不杀他,反而要去杀魏登。
魏珍急忙将他们的身世向佟风粗略地说了一遍。佟风这才释然,道:“既如此,甚好!我们一齐去杀了魏登,投奔宋军去罢。”
兄弟二人赶紧起床,穿好衣服。穆桂英也穿上了战袍,套上靴子。由于靴大脚小,行动不便,穆桂英又撕了些被褥,塞进鞋内,这才刚好合脚。
佟风拿了把佩刀,递给穆桂英,问道:“穆元帅,你可还能走路?”
“无妨!”穆桂英说着,跳下床来。不想用力过猛,竟引得她下体和屁眼一阵剧痛,不由“哎呀”一声,又摔了下去。
佟风赶紧抢步上前,将她扶住。
魏珍、魏宝兄弟道:“佟风,你护着穆元帅先去找我们的母亲,我们兄弟二人去杀了那老贼,赶来与你们会合!”
佟风还没发话,就已经看到魏登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来。他见了魏珍、魏宝,勃然大怒,道:“逆子,你们这是要作甚?”
魏珍、魏宝见魏登赶到,分外眼红,大喝道:“老贼,我们已经得知了身世。你杀我父亲,逼我娘亲,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日岂能容你?”
说着,举起钢刀就朝魏登砍去。
魏登急忙拿刀招架,父子三人战在一块。
几个回合下来,纵使兄弟二人年轻气盛,却也敌不过魏登的老道,被他觑了个破绽,一刀砍中了魏珍的手臂。
魏珍惨叫一声,撒手丢了钢刀,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此时,早已血流如注。
佟风见状,正要上前去帮助魏宝,却被穆桂英一把拉住。
穆桂英道:“魏登将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关押在楼下大厅里,你赶紧去放出他们,让他们赶紧上来,诛杀魏登。”
佟风点点头,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一楼大厅门口,用刀砍坏了门锁,推门进去。
四虎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
佟风一一给他们割断绳子,松了绑。
四虎将找到了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对佟风道:“承蒙英雄相救,他日必当重谢。”
佟风道:“穆元帅尚被魏登困在楼上,她遣小的下来,放你们出来,去楼上诛杀魏登。”
杨文举一听,大怒:“强占我母帅,杀死我同僚,此仇今日让他一并还了!”
他言罢,就冲出门去。
此时,院内的护卫听到打斗的动静,纷纷赶来。
呼延兄弟和高振生一阵拳打脚踢,将卫兵打散,捡了些兵刃,递了一把给杨文举,道:“文举,你先和佟风上楼去救穆元帅,我等赶去城门,迎接宋军。”
杨文举道声“好”,拎着长矛就冲上楼去。见到魏宝正和魏登缠斗不下,大喝一声:“老贼,纳命来!”举起长矛就朝魏登戳去。
魏登岂是杨文举的对手,加上魏宝和佟风的帮助,渐渐不敌。他觑了个空子,虚晃一刀,转身便跑。
魏珍岂容他跑开,拾起丢在地上的钢刀,忍住臂上的疼痛,朝魏登的后背心掷了出去。
魏登“哎哟”惨叫,钢刀贯胸而过,刀尖从前胸穿出。
他摇摇晃晃地又跑了两步,仆倒在地,张开嘴,“呜哇,呜哇”地吐了几口污血,便气绝身亡了。
他的尸体瞪圆了双眼,像是有太多的不甘和不舍,他的江山美梦还没做完,穆桂英的肉体还没尽情享用,却这样离开了人世。
杨文举不明所以,举起长矛又要杀魏珍、魏宝兄弟。两兄弟一边奔命,一边大喊:“穆元帅,我们有言在先,现在你岂可反悔?”
穆桂英本欲杀死这两人,以报自己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屈辱和被他们胁迫的委屈,但转念一想,自己能逃出生天,全靠这两人的功劳,现在又岂能过河拆桥?
更何况,这两人还是自己的旧属史文忠之后,理应为忠良留下一条血脉。于是便喝住了文举,向他道明了这两人的身世。
文举这才放下兵刃,来到穆桂英面前。母子相见,却相顾无言。只因前些日子两人在魏登的逼迫下竟行了不伦之事。
佟风瞧出了两人的尴尬,开口道:“魏家兄弟赶紧去接你们的母亲,穆元帅随我去城楼,打开城门,放宋军进来。”
大伙一致点头答应。
穆桂英直起身,走了一步,下体和屁眼又是锥心般疼痛,不由又“哎哟”一声,身体差点跪了下去。
她对杨文举和魏家兄弟道:“你们莫要管我,各自去吧。我现在还无法行走。”
魏珍、魏宝略显尴尬,告辞而去。
佟风道:“穆元帅,我背你去城楼吧!如今城门上还有包信在垂死抵抗,没有你,难以同时号令宋军和三江城的守军。”
杨文举也道:“是啊,母帅,你不在,宋军怎么会相信佟风的话呢?如果两厢里自相打起来,那不是自相残杀么?”
穆桂英听他们说得在理,便点头答应了,却拒绝让佟风背着她。
因为佟风以为她是身体虚弱无法行走,而她实际上却是因为羞处的剧痛,使得她寸步难行。
她对佟风道:“你扶着我走便行,不需背我。”
佟风见她拒绝,也不好强求,只能答应。他扶起穆桂英,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杨文举跟在后面,拿刀割下了魏登的头颅,将他系在长矛上。
三个人出了别院,来到马厩。佟风问道:“元帅,你现在可能骑马么?”
穆桂英忍着痛,点了点头。
她是马上将军出身,如果说被人奸淫到了连马都不会骑的地步,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何况,她现在三寸金莲,只能走小碎步,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步走了,要不然脚趾还是阵痛不止。
佟风牵过了三匹马,交给杨文举一匹。他扶着穆桂英爬上马鞍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三人三骑一起朝城楼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从城楼撤下来的败兵数不胜数,有的满身血污,有的缺胳膊少腿,就算还有完好的,也是个个抱头鼠窜。
佟风一马当先,为穆桂英和杨文举开路。他一边跑,一边大声疾呼:“快逃命去吧!宋军已经进城了!南唐败了!”
听到他的叫喊,败军的队伍更是惊慌,一派兵败如山倒的景象。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城楼下。
城楼已经被宋军连日的炮击打得多处坍塌,到处堆满了瓦砾。
城堞上,还有一些南唐的军兵在殊死抵抗。
佟风使劲在马屁股上打了一鞭,纵马从阶梯跃上城楼,穆桂英和杨文举紧跟其后。
上了城楼,佟风对杨文举点点头。
杨文举举起长矛,矛头上挂着魏登的人头,他对还在抵抗的士兵喊道:“南唐三江城统领总兵魏登已经授首,尔等还不快快投降。听到此号令的,如望风归纳者,既往不咎,如仍执迷不悟的,杀无赦!”
南唐兵丁一见,果然是魏登的头颅,顿时失了主心骨,扔下兵器纷纷逃命去了。
“佟风!”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暴喝,“魏将军待你不薄,你今日竟然弑主投敌,私放宋将。看我不杀了你,用你的人头去祭奠魏将军的在天之灵!”
三人回过头,见是包信。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像已经杀红了眼,样子看上去无比恐怖狰狞。
佟风道:“包信,南唐起兵,实属不义之师,涂炭百姓,祸害生灵。如今王师已至,三江城大势去矣,你如识时务,随我一同投奔大宋,穆元帅可保我们二人高官厚禄;如你仍不悔悟,必和魏登同样下场!”
“穆元帅?我呸!”包信冷笑道,“还不是魏将军的一个小妾?”
杨文举闻言大怒,亮出随身的佩刀,策马上前,和包信两人厮杀起来。战了十几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
这时,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位将军赶来,他们见过穆桂英,道:“元帅,我等已在城内和四门放起了大火,唐兵已经大乱。”
穆桂英忧心杨文举,怕他有失,连忙说:“你们快去助文举一臂之力!”
三位将军得令,亮出兵刃去杀包信。包信虽是南唐士族,武艺高强,却怎么敌得过当世四大名将的围攻,不一会儿,便被四人乱刀砍死。
穆桂英指挥四位将军和佟风一起,打开三江城门。门一打开,无数宋军的驳船,便漫天漫江地涌了进来,船上的大纛遮蔽了江面。
萧赛红的船只率先在城内的江堤上停靠下来。
她奋然从甲板上跃到地面,杀散企图依靠江堤对登陆的宋军发起袭击的南唐散兵,往城楼奔去。
无数宋军将士跟在她后面,朝城楼杀去。
依稀的,他们望见了站在城楼上的穆桂英,欣喜若狂,大喊道:“瞧,那不是穆元帅么?”
自从穆元帅进城后失去了音信,宋军上下无不担忧,此时见到穆桂英安然无恙,自然纷纷庆贺。
萧赛红上了城来,呼延庆和呼延平见了她,赶紧下拜:“不孝孩儿见过母帅!”
萧赛红赶紧将他们两人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安好无恙,就放下心来。
她吩咐将士接了二人,下去休养,便朝穆桂英走去。
穆桂英见到萧赛红,热泪盈眶,喜极而泣,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连跌带爬地跑上去抱住萧赛红,哭道:“姊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萧赛红也失声痛哭,道:“妹妹,你受苦了!”
这时,魏珍、魏宝护着他们母亲史文英的马车也到了城楼。
穆桂英赶紧为他们引见道:“此二人乃是忠良之后,父亲唤作陶荣,母亲是史文忠之女史文英是也。他们虽认贼作父,如今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弃暗投明,倒戈来归。此次三江城倒反,全是这二人的功劳。”
魏珍魏宝面面相觑,感念穆桂英不计前嫌,心存感激,急忙跪下,道:“魏珍、魏宝见过穆元帅和萧元帅。”
萧赛红笑道:“既是陶氏之后,为何还唤作魏珍、魏宝呢?今后你二人便是陶珍、陶宝了。”
二人再次谢过:“谢萧元帅让我兄弟二人认祖归宗。”
这时,史文英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见了穆桂英,自然感到无比亲切:“穆元帅,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容光焕发,好生令人羡慕啊。只是在三江城的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她又指着跪在地上的陶珍、陶宝二兄弟道:“都是这两个逆子。前些日子,我听闻魏登老贼要娶一名宋朝女将为妾。我问起此事,这两个逆子就是闭口不言。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魏登老贼要娶的妾室,竟然是元帅你啊!”
她说着就流下了苦涩的泪水,对穆桂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穆桂英的神色又黯淡下来。
自己成为魏登小妾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那按照伦理,两个人从前共侍一夫,她和史文英竟成了患难姊妹了。
更何况,她身上还留下了比史文英还要深刻的印迹,这可是多少血和泪的铁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