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办公室里,抿着咖啡处理西风骑士团今日事务的琴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又熬夜了,但这已然成为日常。令她稍稍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常规的几份评审报告以外,桌案上还放了一封烫印过的信笺,也不知是出自何人。
也许是昨晚自己打了瞌睡,所以没注意到?
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又在不注意间懈怠了。不过既然看到了信,那也没道理最后拆看。如果是什么要紧的事情,错过了可就晚了……
如这般想着的少女将信封一点一点拆开,随后,一张照片率先映入她的眼帘,甚至都无暇顾及信函上的内容,琴就已经打了个颤,瞳孔骤缩。
照片里是一个古怪的银白色小盒子,在盒子里,被软垫包裹住的一双白嫩小脚丫正在被周围蔓长出的触手抚摸着敏感的脚趾缝,扭动颤抖个不停。更让琴感到惊恐的是,在这只盒子的旁边,一双蓝白色的小短靴好整以暇地放置着,这样的配色与外形,琴哪能认不出这是谁的靴子?
她的妹妹,芭芭拉。
「拜启。」
「令妹不慎踏足我等界域,为表谢意,特呈献上书信一封,以告知令妹现状。如需了解详情,抑或带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请只身前往蒙德城外,届时您自将明悉去往何处。」
「还望我等得见琴团长的英姿。——愚人众」
似乎是为了回应琴的反应,照片在一阵火光中自我焚毁,纷飞的细碎尘埃中,芭芭拉的声音带着阵阵浪叫,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好痒……好舒服……
不,不要……又要去了……
……
手握剑柄的少女疾步走出蒙德城,尽管门关处的骑士团成员们有所不解这位代理团长想去何处,但在琴的回绝下,他们便也没有继续跟上。虽然琴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但眼神中依然有着难掩的焦急。芭芭拉的靴子为什么会在那里?那双脚丫……是她的吗?可她的身体呢?
问题接二连三的在琴心头冒出,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望见了一处有些明显的红色路向标箭头。以材质的光鲜来看,应该刚留下不久。这大概就是愚人众的家伙说的指引了吧?琴深吸一口气,在确认不会有人跟着她一同前去后,她便再度加快了脚步。就算被关在盒子里的人不是她的妹妹,她也有义务保护蒙德城的每一个人!
一路上,箭头几乎从未断绝。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终于,一处漆黑的洞窟出现在琴的面前,而箭头也在此处彻底断了后续。火盆无端燃起,昏黄的火光照亮了前路,似乎正是在等待琴团长的到来。她必须做出选择了,尽管洞中不知道有多少愚人众的成员正在设伏,可她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先上了。
神之眼……怎么?
感受到身后佩挂着的神之眼逐渐黯淡下去,琴没由得感到心头一紧,这处洞窟有古怪,似乎她的元素力量被什么强大的东西压制住了。尝试着从剑鞘中抽出剑刃的少女以往日里熟悉的剑法刺向空气,遗憾的是,风元素的力量并未显现。失去了元素这一保障,琴更加谨慎起来,手中的佩剑并未被收起,而是继续在身前相抵。现在哪怕有半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会让琴直接发起攻击。
“嘭!”
沉闷的响声让琴瞬间转身,细剑刺出,带起一阵劲风。可事实是什么也没出现,反倒是周围的火盆逐一熄灭了。
刚才的声音,像是有人去触碰了什么东西,然后发出来的……
就在琴陷入黑暗之中,开始犹豫不定的同时,像是物体滚动的声音从不知是哪个角落发出。滚石?箭箱?攥着剑的手越来越用力,高度紧绷的神经敦促着琴,绝对不能放松警惕。突然,带着粘滑液体的硬物径直从洞窟上方落在了琴的头上。被吓了一跳的琴以最快的速度松开剑刃,想要把自己的头从这个像是铁桶一样的东西里拔出,可就在液体沿着她的身体滑落,逐渐浸满全身的同时,她的身体突然就僵直了起来。
如果洞窟里有光亮的话,那么旁人便可以看到,此刻的琴正在被一只漆黑的桶子罩住脑袋,从桶子里倒出的银白色滑腻液体迅速蔓延到她的全身。举在半空中的手僵硬地被液体覆盖,金属的光泽即便在漆黑的洞窟中也分外亮眼。
就在琴对这突如其来的陷阱感到惊恐的同时,液体已经滑过了她那条金边的白色紧身裤。燥热的感觉突然从她的两腿之间,像是私密部位的地方升起,继而越来越剧烈。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裤子……琴的身躯一阵颤抖,在她看不见的胯下,一根肉棒正迅速生长而出,又因为被女式紧身裤勒住的缘故开始勃起,不协调的巨大突起出现在她的下身,如果有任何人看到这一幕的话,恐怕琴团长就要声名扫地了。
龟头在与紧身裤的摩擦中一点一点露出包皮,新生的娇嫩龟头根本经不起与紧身裤的布料摩擦的快感,在一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下,琴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涌出来了!
在最后一秒到来前,肉棒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噗咻噗咻的闷响接连从琴的紧身裤里传出,被迫射精的少女只剩下哦哦的浪叫,白浊的液体彻底打湿了她的紧身裤内部,却因为外层的防水而丝毫没有痕迹显现。
如果琴的眼睛没被液体盖住的话,想必一定是在翻着白眼,舌头也会不自觉地伸出吧。
然而,也许是这种液体的作用,琴的肉棒在初次射精后并没有彻底服软,娇嫩的龟头又一次与紧身裤摩擦起来,这一次,由于先前已经有的精液润滑的缘故,龟头受到的刺激更加厉害。不到三分钟,僵直的琴就又一次在自己的紧身裤里射出了大量精液,被肉棒撑开的紧身裤被精液填出了一处白浊的水洼,将腿根与整个肉棒都染上这种腥臭的颜色。被射精的快感支配的少女已经难以继续思考,她几乎连自己是为什么要来这里都快要忘了。
很快,第三发……第四发……连续射精的少女只剩下充满快感的娇喘与呻吟,最后仅存的意识被用在了感知自己何时会再度射精上。不过很显然,感知一件终将到来的事情是毫无意义的。
又要……又要射了……!
不,不要……不要继续了……
一个小时后,当戴着愚人众面具的女子从洞穴尽头走出时,瘫软在地上的琴已经不再被液体束缚住,那些液体似乎都凭空消失了。在看到琴两腿之间出现的大面积水渍时,女子轻笑了一声,从她的头上取下桶子后,琴纵欲过度的高潮脸让她颇为满意。愚人众制作出的小玩意总是那么有效,作为捕获计划的重要一环,桶子成功地将这位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当场活捉,并且完成了一次有用的恶作剧。
至于接下来,那便是友好的交流环节了……
……
“哦?琴团长,终于醒了么~”
琴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回应女子妖娆的声音,她的视线逐渐由模糊转向清晰。套在头上的桶子似乎已经不见了,身上的液体也没有了……不,如果不算在大腿根附近的那一大块湿润的话。
你……你是在蒙德城里的,那个愚人众的……
“哟,琴团长居然还记得么?不过比起看我的模样,不先关注一下自己身上的……变化么?”
这会儿她才彻底确认,自己果然被这种奇怪的液体弄出了一根本不该出现的肉棒。被拘束住手脚的琴脸色通红地别过头去,不愿与周围的愚人众成员对视。两条还能小幅扭动的大白腿一点一点地靠过去想要压住自己的肉棒,可就在这样的挪动下,龟头又一次触碰到了衣料。众目睽睽之下,琴不由自主地娇喘了一声,肉棒也是迅速勃起,让她的大腿根本遮掩不住如此硕大挺直的异物。尽管她已经在有意识地压住声音,但也已然引发了周围愚人众成员的哄然大笑。
“怎么?琴团长看起来对自己新长出的好宝贝很害羞呢~”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会长出这种恶心的东西……
“不好么?我倒是觉得,琴团长很享受这根肉棒带来的快感呢。”
本还想反驳些什么的琴在看到自己大腿间的痕迹时硬生生将话语憋了下去,就连防水的紧身裤都被精液穿透着打湿了,可以想象她到底都在失去意识后射了多少次。是她没有控制住自己,这才会屈服在性欲的快感下,怨不得人。
“哦对了,我想……琴团长应该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吧?”
听到那位愚人众女子稍稍正色后的发言,琴咬了咬牙,就像是为了回应这番话,两位愚人众的术士捧着那只银白色的小盒子走上前来。掀开的盒子里,那双小脚丫在触手的瘙痒下已然香汗淋漓,芭芭拉无助的笑声和娇喘从其中一并传出,让琴几乎快要激动地挣脱手脚的镣铐。
“别激动嘛……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女子抚摸着盒子里芭芭拉的小脚丫,又是轻轻抓挠一阵。随着她的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渐渐浮现在琴眼前。关于她的妹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
在偶像和祈礼牧师的工作均迎来休假的日子里,因为姐姐处理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她的缘故,芭芭拉便想着去郊外看会儿风景,放松一下。而非常“不小心”地,愚人众在芭芭拉的游览路线上留下了一些特殊的记号,也正是琴一路上看到的那些红色箭头。好奇的少女根本没有意识到背后的玄机,权当是探险一般进入了愚人众的洞穴据点里。在特殊器物的作用下,洞穴中任何元素力量都无法被使用,处于一种近乎于屏蔽的状态。失去了最重要的水元素协助,身体柔弱的芭芭拉自然无法与愚人众的术士们相提并论,被等候在此处的愚人众成员直接活捉。
被拘束在调教椅上的芭芭拉似乎还有挣扎的念头,不过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在靴子和白丝都被脱下后,足枷和脚趾扣将芭芭拉的脚丫拉开伸展到最大程度,带着些许香汗的脚丫依然冒着温热的汗气。由于双腿被椅子分开的缘故,少女纯白的胖次被一览无余。身为西风骑士团的祈礼牧师,以这样淫荡的模样被拘束着,已经足以让芭芭拉羞耻到想要自尽了。
雷萤术士充当了调教芭芭拉的第一人,并没有受到器物影响的她挥舞着手中的雾虚草灯笼,飞萤便攀上了芭芭拉的脚丫,足肢的触感让敏感的少女大笑起来。雷元素加剧刺激着芭芭拉的神经,而一旁的冰莹术士则是托着蓝色的药水瓶靠近了芭芭拉的脚丫,用指尖蘸着些许药液在芭芭拉的脚心处开始涂抹起来。少女的求饶并没有得到回应,几分钟后,冰凉的药水就已经完全涂满了这双白嫩的小脚。
带着雷元素的飞萤又一次附着上芭芭拉的脚丫,一瞬间,不同于想象中的因为冰冷会有所麻木,芭芭拉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丫变得无比脆弱。原先被飞萤的挪动带来的瘙痒感像是一下子被放大了数十倍。少女的笑声也越发凄惨起来。这番仅被称作是测试的折磨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芭芭拉连笑出声的力气都不再有,一切才悄然中止。
无色的胶状液体顺着芭芭拉的小嘴被强制灌下,数量越来越多,少女呜呜的声音逐渐微弱起来,被液体撑得有些肿胀的小腹仿佛是孕妇一般。在这种特殊的药剂彻底填满芭芭拉的身体后,对她的挠痒处刑便再度进行。除了重点照顾芭芭拉那双被敏感提升药水改造的小脚丫外,从椅子下方缺口处伸出的细长羽毛也不忘对着芭芭拉的小屁股特别呵护一下。娇嫩的屁穴在被触碰的一瞬间,芭芭拉像是触电一般差点从调教椅上跳起,腹部的肿胀感让她闷哼一声,
不,不要……那里不可以……
芭芭拉的求饶反而让自己的屁穴成了更加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一双脚丫虽然被改造得更加敏感,但与屁股被瘙痒时带来的刺激感一比还是相形见绌。更多的羽毛,不光是屁穴,还有整只小屁股。在屈辱的哭笑和呻吟中,芭芭拉的屁穴涌出了些许蓝白相间的凝胶,与此同时,少女的神情也逐渐呆滞起来。凝胶被排出得越多,芭芭拉因为瘙痒而发出的反应也越微弱。
终于,等到芭芭拉的屁穴再也排不出任何凝胶时,这场瘙痒折磨也就彻底落下了帷幕。娇小的少女脑袋低垂,空洞的眼神中仿佛已经没有了人性的存在。在愚人众精心炼制的人格胶液的辅助下,芭芭拉的人格被自己不堪一击的娇嫩屁穴给排出了体外,在桶中的这些蓝白色凝胶,便是昔日里那位蒙德城的偶像,西风骑士团的祈礼牧师。至于在调教椅上的芭芭拉,不过是一具无神的躯壳罢了。
预先准备好的足盒被打开。随着凝胶的注入,足盒的模子自行将这些属于芭芭拉的人格凝胶汇聚成了脚丫的形状,并迅速凝固成型,以与血肉之躯时完全无异的模样出现在足盒里。只要这双脚丫一被瘙痒,芭芭拉的笑声便会从脚丫里传出。而这,便是琴在照片中听到的声音。
她的妹妹芭芭拉,已经变成了足盒中的玩物,除了在被玩弄时发出阵阵甜美的娇笑外,这双脚丫没有任何别的自主意志可言。
……
琴呆呆地听着女子的讲述,而在足盒中笑得快要疯癫的脚丫也是获得了短暂喘息的机会,因为女子已经停下了对这双脚丫的爱抚。
“就算没有药水的作用,琴团长的妹妹也已经足够怕痒了呢。所以,在为琴团长献上愚人众的礼物前,就让我们先来看看,你们姐妹是不是有着相同的弱点呢~”
要,要干什么……?
琴的视线随着两名走上前来的雷萤术士移动到了自己的白色长筒靴上,绑带和环扣均被解除,在金属骑士靴被脱下的一瞬间,阵阵馥郁的汗气让周围的愚人众发出一阵唏嘘的声音。一双穿着被脚汗浸透的踩脚袜的大脚丫足足有41码的大小,对于一位少女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脚码了。
“啧啧,琴团长不愧是姐姐呢,连脚丫的大小以及出汗量都要比妹妹更大一些呢~”
琴通红的脸上写满了羞耻。自己常常熬夜处理骑士团事务,再加上她总是穿着自己那双不透气的金属骑士靴的缘故,久而久之,琴便感觉自己的脚丫变得爱出汗了起来,在靴子里总是湿漉漉的。不过琴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但像这样被敌人抓住把柄嘲弄,还是让她始料未及。
多嘴!她,她只是,昨天没洗脚……
“洗不洗脚可不是重点,这只全是脚汗的大脚丫,是不是也能和我们想的一样呢~”
两位雷萤术士纷纷俯下身去,附着着雷元素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底板,触电的酥痒让琴当即陷入了欢笑之中。脚掌上的汗水让琴的大脚丫被润滑得更加怕痒。
等等……不要!好痒……
一双大脚丫被雷萤术士肆意挠痒,琴根本无法维持住自己平日里稳重的样子。她的脚丫比芭芭拉来得更加敏感些,况且脚码也要来得更大,这直接与她会受到更多的挠痒划了等号。
“琴团长一定会喜欢这些小家伙的……”
如法炮制的把戏,被雾虚草吸引而来的飞萤带着雷元素扑向了琴的大脚丫,密密麻麻地在脚心、脚趾缝……任何一个属于琴脚丫的致命弱点上来回移动。琴的笑声像是要将洞穴捅穿那般撕心裂肺,如果说先前还只是十根手指,那么现在就像是有千百根毛茸茸的小羽毛在挥动着。更要命的是,在紧身裤里的肉棒胀得越来越大,挠痒似乎对于这根肉棒来说也是可以勃起的刺激。龟头与衣料开始摩擦,很快,已经被挠脚心玩弄到涕泪横流的琴无助地抽搐了几下,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的呻吟与下身再度湿了几分的紧身裤,无一不在告诉周围的愚人众成员她又射精了的事实。
“诶呀呀,琴团长的废物肉棒又开心的去了呢~”
女子一点点走到琴的身旁,在将她的紧身裤一点一点扒下后,再也没有衣料束缚的肉棒又挺直了几分,完全勃起的快感与胀痛让琴发出了一阵绵长的呻吟。已经被精液沾满的大腿和肉棒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让周围的气味变得有些难闻起来。
在雷萤术士们折磨琴的大脚丫的同时,一位藏镜仕女也是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前来,身侧的水镜伴着她的笑意伸向琴的身侧。幻境,琴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在她眼前,藏镜仕女轻轻俯下身去,一对傲人的巨乳靠近了她的肉棒,用乳沟轻轻夹住了龟头以及上半部分。
轻轻起身,又再度落下。
琴痛苦又快乐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在这般乳穴的榨取以及雷萤术士的脚心折磨下,她很快就再度缴械,从肉棒中喷涌而出的精液像是落在了藏镜仕女的乳房上,但又有灼热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琴已经分不清这是为什么了,她只知道,那对乳房又一次夹住了她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不要!又要……射了!……
当然,一切都只是琴在幻境中被臆想出来的幻像支配着做出的举动。在旁人眼里,琴现在的样子颇为滑稽,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躯不停地迎合着肉棒一上一下,时不时地翻起白眼,而肉棒也是迅速射出一发又一发。在这一过程中,甚至雷萤术士也被女子勒令停手,站在一旁欣赏这位只剩下哦哦乱叫的代理团长是怎么在幻境中止不住地射精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最后一发精液涌出肉棒后,琴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带着下身的一大滩白浊昏死过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不停用乳房榨取她肉棒的藏镜仕女突然闪烁着瞬移到了她的身侧,而正在挠痒的雷萤术士也是退到了一边。在场的愚人众皆是以一副嗤笑的嘴脸看着一身白浊的琴,而少女也终于明白,根本没有什么乳穴榨取,一切,都只因为她身处幻境之中……
……
屁穴……什么东西?!插进来了……
硬物管道强行插入的感觉让琴猛地惊醒过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愚人众将一根软管径直插入了她的屁穴。还没等琴彻底反应过来,从管道中涌入她身体的滑腻液体像是高压水枪一样,让她只能挺着身子呜咽起来。随着液体越来越多,琴的肚子也逐渐胀大起来。之前她们说的……给芭芭拉用的凝胶药剂?!
后庭已经有了些许想要排泄的感觉,明了芭芭拉为何身陷足盒的琴自然知道不能让这些凝胶随便从屁穴中排出,不然她也只会是毫无自主的人偶。然而就在这时,坐在交椅上的愚人众女子带着两瓶深紫色的药水站起,走到琴那双依然在冒着淡淡汗香的大脚丫前,嘴角带着让琴越发紧张的笑意。
要……对她干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琴团长和自己的妹妹一样呢,就算出了那么多汗,气味也非常好闻……”
蘸着药水的指尖勾起琴浸满汗水的踩脚袜,随后将其涂抹在娇嫩的脚心处。前脚掌、脚跟、脚趾缝……脚丫的每一处都在一点一点被女子涂满药水,似乎她并不希望早点结束这种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折磨,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双被足枷牢牢锁住的脚丫无助地在那里颤抖,试图抵抗这般轻挑的玩弄。
在她的脚上涂了什么?!住手……别继续了……
“只是可以让琴团长恢复正常样子的药水哦~一双天天捂闷在骑士靴里的大汗脚,怎么可能没有气味呢?”
女子轻拂黑色的袖口,将挽起的褶皱一一捋平,又是在琴的脚心用指甲点了一下。被刺激到的琴闷哼一声,就在这时,她闻到了淡淡的酸臭味,而脚丫上出汗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所有的变化让她一阵错愕,不,不会的……这是……
“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原先的金属骑士靴又被重新套回了琴的脚上,与原先不同的是,琴这次感到了一阵闷热潮湿的触感,也许是她的脚丫在长时间的瘙痒后变得更加敏感,也许……是她的脚丫被药水改造得更加容易出汗。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在脚丫被捂闷的同时,汗水沿着前脚掌划过脚心的快感让她一阵闷哼,屁穴险些漏出凝胶来,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这种……这种刺激……
就这样,被扒去紧身裤的少女维持着勃起的状态,在靴子里那双大汗脚的流汗折磨中苦苦支撑,时不时地娇喘几声。愚人众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致命一击,而是静静欣赏着连自己的靴子都难以驾驭的琴究竟有多凄惨。靴子里像是已经积起了一滩汗渍一样,让琴的脚跟有种浸泡在水里的感觉。在先前的两位雷萤术士再度向前走来的同时,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琴颤抖着后缩。
不行……这个时候被挠脚心的话,她就完了……
然而,出乎琴意料的是,雷萤术士此行并非为了继续驱使飞萤,而是为她取下了脚上的靴子。被扔在地上的靴子流出一滩汗水,与那双完全湿透的大汗脚一同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在琴闻到这股气味的一瞬间,莫大的快感突然在她心头爆发,紧接着,尚不由她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颤抖着飙出了先走汁,继而迅速射出了里面蓄满的精液。射精的快感让琴哦哦地尖叫起来,从屁穴中不慎漏出的些许翠色凝胶让她的精神都变得有些不稳定,可凭借着坚韧的意志,琴还是迅速回过神来,连忙夹断了屁穴中漏出的凝胶。咬紧的牙关微微打着颤,似乎对于自己突然射精这件事,琴有着太多的疑惑与气恼。
“琴团长可能有所不知呢。在被上了药后,如果你闻到自己的脚臭味,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射精。射的次数越多,越会陷入这种循环的快感之中呢~”
就在女子将手搭在下巴上戏谑地解答之时,再次闻到自己脚丫散发出的浓浓酸臭味的琴又开始呻吟起来。
不……她不要!
在自己的脚臭味里射精什么的……不,她要忍住……
“说起来,这个装着你妹妹的小足盒,其实还有别的功能呢……”
女子从一旁拿起银白色的小盒子,轻轻点触了一下旁边的按钮,在盒中的那双芭芭拉的脚丫当即以足弓相对的祥子并拢,中间多出的那块空缺似乎正像是少女的私密处,等候着什么柱状物体的插入。
“琴团长,来试试自己妹妹的脚丫,有多么舒服吧~”
迎着琴再度勃起的肉棒,女子将芭芭拉构成的足穴对准向下狠狠套去,在琴呜呜哦哦的一阵大叫中,肉棒与柔软的脚心相互摩擦,冰凉滑腻的触感与脚汗的刺激一下子就让琴射了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射了!不要……
芭芭拉的呻吟与琴的惨叫在女子的反复套弄下交替循环,不光是足穴的诱惑,再加上自己的脚臭味,琴几乎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感觉,只要稍稍套弄一下,她就已经缴械投降了。被榨精处刑的废物肉棒一刻不停地泄出精液,与之相对的是琴彻底失控的屁穴,翠色的凝胶顺着管道一路流出。人格流失得越多,琴对身体的控制也越困难,先前还可以凭借意志抵抗一下,现在则是已经完全陷入了酸臭脚汗和芭芭拉的足穴之中。对着妹妹的脚丫射出更多精液……好臭……好臭……琴的思维已经变成了单调的直线,射精即是唯一的目的。肉棒在足穴中射出的每一滴精华都被足盒汲取殆尽,转化为供养芭芭拉的养料来维系这双脚丫的姣好白嫩。
等到娇嫩的屁穴再也漏不出半点凝胶后,琴原本胀大的肚子也再度恢复了正常,空洞的眼神呆望着面前微笑的女子,足盒从肉棒上缓缓抽离,尚在射精的肉棒将一滩精液都洒在了少女的大腿上,散发出阵阵腥臭味。
“看起来,我们的琴团长也终于跟妹妹一样了呢~”
一位藏镜仕女在女子的授意下走上前来,当着愚人众成员的面吞下了这些带着琴人格的凝胶。随着吞入的凝胶越来越多,她的身躯开始不住地颤抖,动作像是同时被另一个无形的影子牵扯着,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凝胶最终被完全吞下的结局。
漫长的等待,两个人格之间的碰撞让这位藏镜仕女痛苦地跪地,声音忽而妩媚,忽而挣扎。身侧的水镜尽数爆裂开来,如同泡影般没入不知名的角落。在女子的授意下,一旁的几位冰萤术士走上前去,对于琴原先身体的改造即将展开……
……
这里……是?
琴,不,现在应该说是……藏镜仕女琴。从地上迅速起身,茫然的目光环视着周围,她看到了自己的身躯,说是身躯似乎有些不契合,毕竟那看上去只是一副皮囊,穿着她的衣服,以及长着她的模样。被皮囊吓到的琴连连后退了几步,莫大的恐惧覆盖了她的所有想法,一时间她竟什么都想不起,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她,她这是在哪里?!
“诶呀,我们的藏镜仕女琴,还在留恋过去的躯壳么?”
藏镜仕女?
琴低头看去,无论是从胸脯,还是带着青蓝色指甲油的双脚,都可以看出不是她原来的身体。
她是藏镜仕女?可衣服呢?!
琴尝试着去号令那些只有藏镜仕女才能操纵的水镜出现,可这一切并没有生效。在她的脑海里,这样的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层灰蒙的纱布,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让水镜出现,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一步。
她真的变成了藏镜仕女?虽然看上去是这样,但是,为什么她……
“很惊讶么?你只是在使用这具身体,可没说原人格的技艺都会被你偷师哦~”
眼看着藏镜仕女琴的表情越发惊恐,女子的笑意更盛。
“不过毕竟与你在同一具身体里的是原来的主人呢……如果被对方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也许你就再也没有苏醒的可能咯~”
开什么玩笑……
就在琴咬牙切齿地打算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来一场肉搏时,意识忽然被原先的藏镜仕女人格冲击,震荡的感觉让她顿时失去了对这副身体的掌控。失神的瞳孔仿佛是拔掉了电源的机器,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样,只是体会过这种感觉的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种冲突可是会越来越强的哦~如果不想最后被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给吞掉的话,也许……你可以试试看穿上原来的自己?”
琴顺着女子的指尖望去,那是之前她看到的……自己的皮囊。
“嘛……我们还有些事要办,你自由了。琴团长毕竟也是蒙德城不可或缺的人物,姑且就先放你回去吧!”
“当然……前提是,你能顺利回去的话~”
渐渐的,愚人众的人离开了洞穴。在最后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后,赤身裸体的藏镜仕女琴看了眼身旁,那里是藏镜仕女的衣服。青蓝色的露肩衣裙,以及覆盖住小臂的手套。她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先穿上这些衣服了。
愚人众的衣服……还挺舒服的……
一点一点拉着袖口的琴满脸通红。她在干什么?居然会愿意穿愚人众的衣服,还自顾自地这样想……
不,她只是为了回蒙德城……
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琴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
……
蒙德城外,骑士团的成员拦下了一位戴着面具的女子,这般装束让骑士们再熟悉不过,藏镜仕女!愚人众的人!
“蒙德城内严禁愚人众成员擅自闯入!”将手搭在剑鞘上的一位骑士低声厉喝。
“别那么见外~”藏镜仕女也没有继续上前,而是轻笑着说,“愚人众在蒙德城里享有常驻一席,原先的委派成员已经返回,而在下是来接替她的。”
“嘁……”
另一位骑士咬咬牙,蒙德城确有这一事项的存在,纵使对愚人众的成员大摇大摆走进城来非常不甘,但他也没有继续阻拦的理由了。
“看起来你们这些……小角色?嗯,还是非常有活力的嘛~”
藏镜仕女的目光忽而闪过一次惊慌,原先在心头酝酿的戏谑之言顿时被打消,缄默的她快步走入蒙德城内,没入人流熙攘的街道中。
“诶诶,这不是愚人众的家伙么?”
“刚才我还看到这婊子对着我们的西风骑士团大言不惭,真恶心!”
被面具遮住的双眼渐渐有些泛红。藏镜仕女,或者说……琴,现在的她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住所。
不,她不想这样的……
明明她根本不是愚人众的人,可现在却被困在这具身体里,又因为原人格的妄言遭到平日里亲近的蒙德百姓的唾骂。琴痛苦地迈着步子,似乎藏镜仕女并不想在这时出来与她争夺什么,可只此一会儿,她反而更希望自己是被藏镜仕女取代的状态。
……
房门被紧紧锁住,琴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突然又像是想起些什么,连忙站起身,从身后的行囊里取出了一件稍显厚重的皮囊,那是琴原本的样子。翻开的内部带着粉色的膜层,至于正在膜层上蠕动的,听那位愚人众女子说是一种名为触手的东西。具体有什么用,琴并不清楚,但她只知道,这种东西让她看着感到非常恶心,像是随时会钻入她的身体一样。
“不想扮演自己了么?琴团长~”
“那就……把小女的身体,还回来吧。”
琴的意识里忽然出现了另一个声音,那个在城门口狂妄的藏镜仕女正对着她嗤笑,强烈的嗡鸣像是要将她的意识完全剥夺。不……不能再拖了!尽管被愚人众改造的皮囊里满是让她恶心的东西,可她现在不得不尽快穿上。只有这样,琴才能逃脱被藏镜仕女夺回身体的风险。
除了有一层隔膜的感觉外,套上皮囊后的琴起初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这层原先属于她自己的样貌或许正应该是这样。可还没等琴安心多久,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就开始遭到袭击。触手,那种东西正在她的乳头、胳肢窝出肆意攀附,开始蠕动的感觉让琴几乎快要尖叫出声,而下体处长出的肉棒也是再度勃起。
不,不要……她不要再射了!
强忍着性欲和身体上的瘙痒感,琴挣扎着穿回了自己的靴子,这是最后一环。直到这些都大功告成后,脑海中的嗡鸣便渐渐消退了下去。不论现在套着皮囊的感觉有多么糟糕,至少琴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再被藏镜仕女纠缠了。
“琴团长在吗?有一份匿名寄送给您的包裹!”
放……放门口就行!谢谢!
“好的。”
从猫眼里看到货运员的身影渐行渐远,琴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仍旧坚挺的肉棒,从一旁抓过一块还算大的布帛遮掩了一下后,琴飞快地打开一条门缝,将放在门口的小包裹拾了回去。
这种时候,谁会寄过来这么一个小包裹……琴艰难地压抑着身上越来越厉害的快感,拆开包裹后,一封书信和怪异形状的金属锁掉了出来。在完全不清楚那个锁是用来干什么的情况下,琴只能先拿起一旁的书信,一边轻声地发出娇喘,一边尽可能地集中精神阅读。
「拜启。」
「想来琴团长也许会有难以压抑自己性欲的时候,为表诚心,特意献上一份可以帮助您自我管理的器物。这个贞操锁可以预防琴团长在公开场合因为难以遮掩的废物肉棒而表现出的丑态,只要您愿意忍受被压抑的感觉就好。」
「还望琴团长能笑纳我等的薄礼。——愚人众」
明了了一旁的锁到底是作何用途的琴脸颊顿时通红。虽然这是愚人众用来羞辱琴的陷阱,但她确实在为穿上皮囊时无法压抑住自己的肉棒而苦恼个不停。如果说……戴上这个东西的话,就可以控制住的话……
咬着嘴唇的少女颤抖地拿起贞操锁,勃起的肉棒想要塞进狭小的锁里并不容易。在她戴上贞操锁的同时,隐藏在其中的束精棒也笔直地插入了她的龟头,勃起的肉棒哪能经得住这番刺激,琴凄厉地惨叫着,几乎是一瞬间就双眼上翻,剧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时在她心头爆发开来,险些将她直接淹没。
不行……要赶紧,不能犹豫了!
琴几乎是在以一种癫痫的状态将贞操锁扣了起来,被插入束精棒的肉棒在锁中不甘地弯曲下去,大小也远不及勃起时来得那么大了。正当琴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触手又一次开始在她的乳头蠕动起来,腰间的痒痒肉也被迫加入了被玩弄的行列。快感越来越多,可被贞操锁束缚住的肉棒连勃起都做不到,束精棒已经完全堵死了她的后路,想要射出来根本不可能。尽管快感一直在产生,但也只能无端地给琴带来一阵无法射精的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琴甚至想要打开自己的贞操锁。
就射一次……一次就好……
然而,当琴把手搭在了贞操锁上时,她才极度恐惧地发现,随包裹附上的只有贞操锁本体,而钥匙则根本没有给她。换言之,她的肉棒已经在自愿的情况下被愚人众的锁给控制住了……
失神的少女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回自己的卧室,两腿之间的肉棒依然在努力地想要勃起,性欲催促着她发出灼热的低喘。掀开被子,琴脱下了骑士靴,一双散发着浓郁酸臭味的大汗脚就这样踩在了床单上,然而穿着皮囊的她又怎么可能在触手的刺激下睡着呢?
不过又是一场辗转难眠的噩梦罢了。
……
被一度认为是失踪了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在外出三天后,终于是在众人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回到了蒙德城。不过让骑士团众人感到诧异的是,琴还是第一次公开称自己身体不适,估计之后一段时间都要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修养身体。当然,这样的请求对于骑士团的大家来说都是不在话下的,或者说,她们也衷心希望这位代理团长不要再过度操劳了。
紧闭房门的办公室里,蜷缩在椅子上的少女呜呜地笑着,身子颤抖个不停。她刚接待完一位前来递交文件到骑士,在有外人的时候,她不得不套上这层昔日里本该是她自己的皮囊,而这已经成了她近日来最“快乐”的噩梦。
送走了那位骑士后,琴将身上的皮囊脱下,滑腻的液体仍然纠缠着藏镜仕女的身躯。一旦穿上原先的那般装束,琴便会感到全身都在被触手侵犯,唯一免受触手刺激的双脚则因为被改造了的缘故浸泡在自己的酸臭脚汗里,为了不让办公室里出现她的脚臭味,琴不得不选择坚持穿靴子,一坐便是一天。
更让琴感到痛苦的是自己被贞操锁拘束住的肉棒。虽然不愿承认,但琴隐约能感到自己的性欲随着肉棒被束缚的时间加长而变得越来越旺盛。现在,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解开锁扣,拔出束精棒,然后不顾一切地将所有积蓄的欲望跟着精液一同射出来。尽管这些话听上去淫荡不堪,但确实是琴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又要让小女出来透透气了吗~琴团长真是好呢……”
脑海中那股妩媚的声音再度响起。无奈,羞恼至极的少女只得再度抓起皮囊,饥渴的触手还没等她完全穿上就已经展开了攻势。快要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在触手的点触下几乎快要流出乳汁,面色潮红的琴发出一阵阵绵长的呻吟,下一秒,呻吟倏然变成了高亢的浪叫。
触手……触手在轻点着她的肉棒……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
被性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的琴瘫软在桌案上,先前各处敏感部位被瘙痒都没有现在这般可怕,只有肉棒……只有肉棒不可以……琴越来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上这该死的贞操锁,不……也不能这么说,而是她没有注意到钥匙的问题,结果现在被愚人众抓住了把柄,能不能射精都得看她们的意思。
“琴团长,刚才愚人众申请更替了在蒙德城里的常驻人员,那位藏镜仕女听说已经回去了,现在是原先的那位。”
一位骑士隔着办公室的门在外喊道。
伏在桌案上的少女忽然起身,眼神中难掩的欲望,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
……
“琴……琴团长?您怎么来了?!”
在酒店周围的西风骑士团驻守骑士错愕的目光下,琴微微点头。当被问到她不是要休息一段时间时,琴便给出了“因为愚人众更换了成员,怕她们在城内为非作歹”的理由。
“说起来,之前她们有个藏镜仕女在进城的时候嚣张的不行!真不知道为什么蒙德城会允许她们这些恶徒进入!”
她会顺便质问愚人众的成员这件事,无需操心,继续看守住这里的安全就好。
看着骑士们愤慨的样子,琴淡淡地给出了强硬的回答。退到一旁的两名骑士为琴让出身位,很快,走进酒店的少女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
“琴团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可靠啊……”
“是啊!她可是琴团长!”
……
女子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而在她面前的少女已经赤身裸体着双膝跪地,以一种近乎哀求的颤音说出了与先前大相径庭的话语。
求求了……给她钥匙……她要射精……她要射精……
“哦?琴团长怎么突然这么说?”
像是在诱惑鱼儿上钩一样,女子将钥匙垂在琴的头顶,每当琴想要伸手去抓,钥匙就又会被女子抬起。一来一去,唯有琴继续忍受着触手的折磨,似乎是发现了琴的肉棒最为敏感,触手开始集中挠痒她的肉棒根部,从贞操锁中传来的旺盛勃起欲让琴痛苦地哀嚎起来,对着女子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潮红的脸上划过两道泪痕。
尊敬的愚人众大人,求求了……让她射出来吧……给她钥匙……
“给你钥匙?可是……这是你自己愿意戴上的呀?怎么,反悔了?”
在地上被性欲折磨得连连打滚的琴面色潮红,是啊,她自己戴上的贞操锁,可现在留给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后悔。
不,不是的……她不想戴上的……
“可是,你还是戴上了呢。琴团长虽然很想射精,却不敢在人前发泄自己的欲望,真是太可怜了~”
被女子的话深深羞辱着的琴却根本无暇与她继续争辩,翻滚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穿着骑士靴的双腿也在胡乱地蹬着。
“别那么激动嘛~”
愚人众女子猛地夹住了琴乱动的双腿,伸手在琴被贞操锁拘束住的肉棒顶部轻轻敲了一下。琴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双眼已经有了隐隐上翻的趋势,肉棒彻底失去了控制,青筋暴起地向着突破贞操锁的意愿突进着。越勃起,越痛痒难忍。已经只能惨嚎的琴一刻不停地磕着头。
求求了……愚人众的各位大人……琴一定听话……什么都愿意做……把钥匙给她让她射精吧!
“嘛……还算是有些诚意。”
女子轻轻踢开琴的双腿,将操作的空间空了出来。被贞操锁拘束住的肉棒本该一柱擎天,现在却只能屈辱地弯曲着。从一旁取出装着芭芭拉脚丫的足盒,女子将琴已经发软的双手抬起,随后塞进了这双手里,便开始将钥匙伸向了贞操锁的锁眼……
“开锁可是有代价的哦~琴团长必须对着你妹妹的脚丫射到一滴不剩才能停下呢。如果在此之前敢停下的话,以后可就别想开锁了。”
还没等琴犹豫完毕,随着贞操锁的解开,女子将整个锁飞快地从上方取走,沾满精液的束精棒从琴的龟头中抽出,剧痛与莫大的快感让琴哦哦地惨叫出声,四肢抽搐着乱动起来。
好爽!好舒服!要射了……要射了!
女子一把将芭芭拉的足穴拍在了同时爆射出大量精液的龟头上,随着肉棒的一阵连续不断的颤抖,积蓄已久的精液如排山倒海一般灌入芭芭拉的脚丫,阵阵兴奋的娇喘从足盒中传出。
对着自己妹妹的脚丫发情,然后射精……
不,不是的!不是的……
诸如这样的罪恶感让琴更加趋向恶堕。她在干什么?她在对着自己亲妹妹的脚丫射精吗?自己这样还配当一个姐姐吗……
虽然脑海中一团乱麻,但出于对女子说要再度锁上肉棒的恐惧,即便是在爆射之后陷入喘息,琴依然努力地抓着芭芭拉的足盒上下套弄。在触手和妹妹柔软的小脚丫的刺激下,被束精棒变得无比敏感的龟头又一次泄出了精液。
舒服……好舒服……她还想要更多……
渐渐的,超出恐惧和羞耻的是新生的快感,琴开始主动地去渴求用芭芭拉的脚丫自慰,疲软的双手用尽全力地上下晃动着芭芭拉的脚丫,足穴正在一刻不停地榨取着她的精华,可她完全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妹妹的脚丫……好爽!好舒服!射了!射了……
不知不觉,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琴就已经射了十发了。即便是她那根坚挺的肉棒也支撑不起这样的高强度射精,只得红肿着瘫软下去。
“琴团长……这个时候可不能停下哦~”
纤细的手指搭在了足盒两侧,琴呆呆地望着微笑的女子,连续射精之后,她甚至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柔的撸动,以及无论如何都难以被完全满足的性欲,琴又一次勃起起来,不过两分钟,便在芭芭拉的足穴中射出新的精液。妹妹轻声的娇喘让琴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深,她很痛苦,几乎快要哭出来,可她根本无法挣脱出这份由射精带来的快感天堂。
不,不要……不要再射了!
然而,女子只是轻笑着望向她恐惧的脸,欣赏着在妹妹的足穴里射出一发又一发的琴的丑态。
“琴团长不过就是个……只会在妹妹的脚丫里射精的废物呢~”
不……不是的……
好舒服……又要射了……
撸动的速度顿时加快,终于,在最后一发精液射出的同时,琴凄厉地尖叫出声,意识在连续射精了三十发后彻底昏死过去。遗憾的是,没有人可以注意到她在酒店中的异常,房间是完全隔音的。
从那根再也坚挺不起来的肉棒上收回足盒后,女子重新给琴带上了贞操锁。这一次不是为了引诱琴继续上钩,而是为这具身体的新主人提供一个相对不错的环境。
“愚人众的得力干将,是时候再见面了。”
重新睁开眼的少女全然没有先前昏死过去时的疲倦模样,恰恰相反,她与女子一同微笑。藏镜仕女已经彻底占据了这位在自己妹妹的足穴中射精至昏死的废物团长的身体,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之间,琴是决计不可能苏醒过来了。
“依照计划,下一步,就由你去让鱼儿上钩了。”
“如您所愿~”
穿着琴的皮囊的藏镜仕女微微躬身,在穿戴整齐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愚人众的房间。
……
一周后。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在门外的温柔女声让琴稍稍正坐。
丽莎!西风骑士团的天才图书馆管理员,作为琴的好友,这个时候突然来找对外宣称休息的琴,倒也不显得奇怪。
“请进。”
在得到琴的允许后,头戴紫色魔法帽的风韵少女微笑着步入房间,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在木地板上踏出哒哒的响声。
“琴,前些日子我给你的魔法书,大概什么时候还呀~”
“唔……今天。”
“啊,那真是太好了!现在吗?”
丽莎双眼一亮,她正在思考一项新的魔法转换实验,所需的一些条件和参考数据应该都在那本魔法书里。如果琴现在就能还给她的话,事情就变得顺利多了。
琴缓缓躬下身子,顺着记忆找到了一个抽屉里摆放的褐色封皮的书籍,封面上刻着一些古老的符文,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有关元素转换的意思。在将手中的书本递还给丽莎后,收到书的少女也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了句谢后便风一般地跑出了琴的办公室。
看起来丽莎这次专程前来,还真就是只为了拿回魔法书……
办公室的门重新锁起,嘴角带着笑意的“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不,应该说是,愚人众的藏镜仕女。
“依照您的旨意,已经成功将附加了诅咒的魔法书递还了回去……”
一封迷你书信很快以密文的形式书写完毕,藏镜仕女信手将其抛出窗外,而在半空中掠过的黑色鸦影则是迅速接过纸卷,向着酒店的方向展翅飞去。
……
为了避免实验出现什么意外让图书馆受到影响,丽莎请了小半天的假,回到家中锁起房门,这才掏出魔法书开始阅读。然而,丽莎才刚翻到扉页,上面的异样就让她脸色一变。洁白的扉页上本该什么也没写,却被漆黑的墨汁画上了不知是什么含义的符文,琴对这方面并不精通,也就是说……有别人在这上面动手脚了!
尽管丽莎已经在第一时间向后闪躲,但深红色的光晕还是笼罩了她的身躯。一瞬间,周围的陈设都消失了,丽莎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从高空坠落,随后……似乎落在了一处绵软滑腻的平面上?尽管并没有受到伤害,但这样的坠落感依然让丽莎感到一阵后怕,心跳加速。她低头看向自己脖颈处悬挂着的神之眼,没有光泽,就像是彻底失效了一样。
见鬼……这里是什么地方?书里面吗?!
突然,从后庭传来的点触感让丽莎猛地颤抖了一下,什么东西?!刚想翻身站起的少女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粘在了地面上,那种抵着衣物的瘙痒感让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屁股会成为被折磨的对象。
不,不要……顶进来了……!
衣物一点一点消融的感觉让丽莎更加恐惧,而径直捅入屁穴之中的滑腻物体让她大笑着尖叫出声。不行……只有屁穴不可以……慵懒的少女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里的端庄,除了在她的屁穴里翻来倒去的那根物体外,还有更多的小东西点触在她的屁穴周围。撕心裂肺的笑声丝毫不能缓解后庭的快感,渐渐的,丽莎的笑声中夹杂着抽噎的声音,她快要喘不过气了。似乎是发现了丽莎的异样,那根物体才缓缓从丽莎的屁穴中抽出,滑腻的感觉让她差点有了要排泄的冲动。
在身侧的平面缓缓升起,丽莎终于看清了之前在折磨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平面完全就是由触手组成的!而先前她没能看见的变化再度上演,从大腿根处开始,她的黑色过膝袜正在被消融,触手攀附上她的大腿内侧,蠕动的感觉让丽莎再度大笑起来。在袜子不翼而飞后,一双赤裸的玉足从高跟鞋里露了出来,由于在图书馆里来回走动了许久的缘故,这双脚丫透着红润的色泽,不过倒是并没有什么汗渍。
在触手抵上丽莎的脚心后,少女的笑声更加剧烈了起来,挠脚心?这也许比屁穴更加难以接受,不过这种事情哪能分得出先后,她是绝对不可能尝试过的。一双脚丫在触手的划动下急得快要跳起来,却又被黏腻的平面粘住,只能任由触手在上面随意玩弄着。
脚趾缝……不,不要……
当第一个脚趾缝被触手抽插的时候,丽莎尚还能维持住几分矜持,但很快,所有的脚趾缝都开始被触手来回爱抚,而这时,丽莎就只剩下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高潮脸了。被融了胖次的少女从小穴涌出爱液,在魔法书的触手地狱里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对于丽莎来说简直是一场根本无法想到的噩梦。
况且,这似乎远远不是结束。
衣物一件接着一件地被触手溶解,附在乳头上的触手肆意吮吸着丽莎的乳房,被榨取乳汁的少女发出了比先前被挠脚心时更加剧烈的浪叫。与此同时,重新插回屁穴的触手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滚动,像是有带着绒毛的滚筒在屁穴中使劲地翻卷,咬牙的少女双眼上翻,口水和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脚趾缝……屁穴……乳头……不要……
被丽莎高潮的琼浆玉液吸引而来的触手覆盖上了少女最后的私密部位,娇嫩的阴蒂在触手的拨弄中发出短促的呻吟,越来越多的爱液喷涌而出,像是开了闸似的。丽莎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于她来说,现在只有单调的高潮出现在脑海里。全身都被触手包裹住的少女在瘙痒中逐渐陷入深渊,看起来在丽莎完全被玩坏前,想要离开这里已经是奢望了。
……
亮着灯盏的房间里,被遗落在地上的魔法书忽然轻轻翻开,一阵紫光大盛过后,两眼空洞无神的少女出现在了书页的旁边。丽莎的衣服早已消失不见,赤身裸体的她在窗外的风吹进来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意识也稍稍恢复了些。丽莎忽而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在哪里,这是自己的家吗?还说……只是她被触手调教了太久,已经记忆恍惚了。
她……这是自由了吗……
在这本书里,丽莎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过即便只是几秒,她也感觉自己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触手,数不尽的触手将她完全包裹了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触手的蠕动传递着酥麻的瘙痒感,高潮的爱液被触手当作是养料,反而更加激发了它们的欲望。被触手几乎快要榨干的双乳红肿着,而一双脚丫则是香汗淋漓,对于丽莎这位不是天生汗脚的少女来说,这几乎是完全不可能达成的情况。更痛苦的是,被触手来回抽插的屁穴让丽莎依旧在隐隐生疼,以及酥痒的快感,仿佛是只要有排泄的冲动,她就会直接在屁穴的刺激下达到高潮。
“丽莎,在吗?”
门外,琴的声音让她一个激灵,连忙去找了身还算能遮掩的衣物换上。这个时候,琴来找她干什么?难道是关于魔法书的事情吗?
来,来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戴着愚人众面具的女人微笑地看着她。丽莎呆滞地与这位藏镜仕女对视着,为什么……刚才那不是琴的声音吗?!琴……是被怎么了……
“身为天才魔法师的丽莎小姐,可是我们计划的重要一环哦~不过暂时来说,你还没有全心全意为我们服务的觉悟呢……”
藏镜仕女将一根手指搭在了唇边,身旁的水镜倏然出现,将丽莎的身躯团团笼罩。丽莎甚至没能来得及使用神之眼的力量,一片她再熟悉不过的炼狱图景又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不要……
丽莎瞬间跌倒在地,大笑着来回打滚。她又一次被触手包裹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被拘束住,虽然怎么翻滚也改变不了自己身上粘满触手的现实就是了。
屁穴,屁穴不可以……
脚心!不要脚心……
放开她……不要再挠了……救命……
已经高潮了两次的少女抽泣着求饶起来,然而一旁的藏镜仕女只是一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现在就停下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就这样,怪异的一幕在丽莎家里上演着,明明全身什么异常都没有的少女来回打滚着痛哭求饶,小穴流出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而在她身旁,藏镜仕女静静地看着,任凭丽莎如何求饶,都不曾停下半点。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在看到丽莎失神的瞳孔时,藏镜仕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水镜顷刻消弭,而在幻境里连续高潮的少女依然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娇嫩的屁穴一收一紧,下身便再度润湿了起来。
“看起来,我们可以谈条件了呢。”
听到这句话,少女连忙紧紧抱住了藏镜仕女的脚踝。
让她做什么都好,不要再把她送回那里了,她快要疯了……
“事情倒是很简单,你只需要……把这本魔法书里的咒文,再修改优化一下~”
藏镜仕女轻轻拾起那本魔法书,原本的黑色符文已经化为灰烬,信手便可拂去。从藏镜仕女手中接过这本书时,丽莎仍然有种随时都会被吸进去的错觉,连同一双小手也不住地颤抖着。
“至于修改完后,还得拜托你,把书递给西风骑士团的那位女仆哦~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在说谁……”
丽莎呆呆地看向藏镜仕女的笑脸,这是要她……去殃及下一个朋友吗……
“啧,看起来我们的天才魔法师,又想去体验一下敏感的屁穴被触手来回抽插的快感了呢……”
水镜又一次出现在丽莎的身侧,在噩梦重新降临前,少女的颤音里只剩下了“不要”两字。而这一次,两根纤细的触手从丽莎的耳中深入,沿着耳道一点一点靠近了传导向大脑的部分神经。丽莎已经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少女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便是不顾一切的浪叫。大量意识流顺着触手被灌入她的大脑中,渐渐的,丽莎感觉自己忘却了太多东西,而一些新生的烙印正刻在她的记忆里,催动着她去做些什么……
很快,一周的时间匆匆流逝。
……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大部分工作的诺艾尔靠在走廊的一角,微微吁了口气。作为西风骑士团的女仆,她平日里一直穿着半铠甲的女仆裙,还有骑士团的过膝金属长靴,虽然厚重,但她也已经基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或者说,一直以正式骑士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辛劳。怎么将自己应完成的事情都做到最好,这才是诺艾尔关心的事。
在琴称自己身体不适后,诺艾尔也有想要去探望一下琴的想法,但无一例外都被琴回绝了。不明所以的诺艾尔还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独自低落了好久。不过琴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这确实让诺艾尔有些担心。
琴团长……在吗?
“抱歉……诺艾尔,今天……这里也不需要打扫哦。我……我会保持这里的整洁的,你先去忙别的地方吧!”
有些单调的回复,这似乎已经成了诺艾尔在琴的办公室门口听到的常态。
好吧……
可诺艾尔还有什么没做的呢?一天的任务清单已经全部完成了,唯一留到最后的就是来找琴。如果说琴这里不需要她帮助的话,那今天的诺艾尔又可以稍稍提前一些结束工作了。
“诶~诺艾尔!”
突然出现的慵懒声音让诺艾尔转过头去,丽莎!是需要她帮忙做什么吗?少女用指尖轻轻卷了下浅棕的发梢,将夹在臂弯里的一本魔法书递了出去。
“我要去找琴聊些重要的事呢。诺艾尔方便去一趟图书馆,然后在那里找个角落打开这本书吗?只要这么做的话,它就会自己回到原位的,能方便你不少哦~”
当然可以!
诺艾尔点点头,从丽莎手中接过书,随后快步离去。
在确定诺艾尔的人影完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后,丽莎凑近了琴办公室的门,带着些许迷离眼神的双眼望向没有上锁的房门,轻微的震动从门缝中传出。
“琴团长~想我了么?”
也不由得琴回答些什么,丽莎径直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极其淫荡的一幕映入她的眼帘。被贞操锁锁住肉棒的琴带着一副迷离的高潮脸,将肉棒在桌案上反复摩擦。在看到丽莎进来的一瞬间,琴的脸色顿时刷白。自己忘记锁门了?!不,不是的……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是藏镜仕女在左右她的身体。也就是说……这些出岔子的事情很可能都是她干的!
“诶呀,琴团长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而且还被锁住了呢。”
琴瘫坐在自己的皮椅上,办公室的门被紧紧关住,而带着狡黠笑容的丽莎则是步步紧逼。
不,不要过来……
“哦?可是,看琴团长的肉棒,似乎很想要我过来呢……”
丽莎玩味地看着琴越来越勒紧的肉棒,自从她开始靠近后,琴几乎就一直维持在勃起的最大状态。她并没有猜错,如果抛开在昔日好友面前还想维系一下的自尊的话,琴也许早就会跪下求丽莎想办法帮她开锁射精了。
绕过桌案,走到琴面前的丽莎似乎已经发现了琴正在忍受皮囊触手瘙痒的异常,不过对于她来说,现在给琴加点料才是最好的。少女的指尖点在了琴的乳头上,原本就在被触手榨奶的琴更加敏感,随着肉棒的一阵抖动,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潮红。
“射不出呢~射不出呢……”
似是同情,又仿佛在怜悯的话语以戏谑的声音讲出,更进一步挑起了琴的性欲。
“真巧呢……琴团长也许需要一把钥匙,是么?”
捕捉到关键词的琴带着颤音抬头,银白色的小钥匙,与她在那位愚人众女子那边看到的一模一样。被自己的肉棒打败了太多次的琴习惯性地跪下,在丽莎脚边不停地磕着头。
求求了……只要能让她射出来,什么她都愿意做……
“琴团长的妹妹呢?是叫……芭芭拉吧?”
听到这里时,琴不由自主地向着办公桌底下看去,芭芭拉的足盒就被放在那里,为了压抑自己的性欲,她始终不愿意去看。可是现在……
“如果琴团长的肉棒真的恢复自由了,琴团长也会对着自己的妹妹噗咻噗咻地射出来么?”
会的!会的!求求了……让她射出来……
琴连忙答应下来。性欲已经将她的意志彻底冲垮了,比起照顾到妹妹的感受,她现在只想赶快延续射精的快感。
“连自己的妹妹都当成泄欲工具了呢……琴团长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丽莎不紧不慢地伸出了钥匙,随后,在琴几乎快要震破天花板的浪叫中,束精棒被一点一点抽了出来,连带着贞操锁一同缓缓解开。
要……要射了……
“不能这么快就解脱哦~琴团长给的魔法书,可是玩了好久呢……”
掐住肉棒根部的小手带着冰凉的触感,被扼住输精管的琴浑身一阵抽搐,明明快要射了出来,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住了。已经被性欲冲昏理智的琴瘫软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丽莎翻开一旁的足盒,轻轻嗅闻了一下芭芭拉脚丫的汗香后,将足穴套上了琴的肉棒。妹妹软糯的脚肉让琴感觉几乎快要升天,射不出来……她射不出来……彻底崩溃了的琴屈辱地流下泪水,就在她想要开口哀求丽莎松手的瞬间,丽莎已经收回了小手。
还算宽敞的办公室里,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哦哦地浪叫着,胯下的肉棒一刻不停地飙射出精液。而诱使她射精的便是她自己亲妹妹的脚丫组成的足穴,只要丽莎轻轻抬起足盒,再落下,琴的肉棒就会乖乖射出新的一发。两位少女之间已经没有了言语的交流,现在的琴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除了在丽莎的套弄下射精外别无他用。
“琴团长这么旺盛的性欲,到底还要射几发呢……”
丽莎将足盒放到了一边,获得短暂喘息机会的琴大口呼吸着,可还没呼吸多久,冰冷的手又一次握在了滚烫的肉棒上,温度的反差加上被触碰的快感让琴轻轻叫出了声。丽莎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琴,在她的小手一上一下之间,被撸动的肉棒再度勃起,被调教得跟废物一样的肉棒连一分钟都没撑住,就又一次射了出来。
“继续哦,不要停~”
就这样,在少女不停撸动的手中,琴的肉棒便再也没有停止过精液的喷射。琴的意识一点一点陷入模糊,在最后一发精液射出后,琴呜咽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声息。
“诶呀,怎么这就不行了呢……”
丽莎兴致乏乏地将琴的肉棒再度套上了贞操锁,目前还不到竭泽而渔的时候,姑且还可以让琴休息一下……或者说,让琴再品会一会儿,无法射精的痛苦。
……
“琴团长~”
敲开房门的少女拉了一下魔法帽的边缘,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骑士看到她之后,便径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在椅子上,正在疯狂撸动自己的肉棒射精的琴呆呆地望着门口的丽莎,胯下的肉棒还在抽搐着吐出白浊的液体。
“这可难办了呢……我们好像说好了的,如果我给了你钥匙,但你却偷偷打开贞操锁射精的话……”
“之后,可就不会再给你射精的机会了哦。”
琴瘫坐在椅子上,连同肉棒也软了下去。先前在她苦苦哀求之下,丽莎才同意了把钥匙给她,但前提是只能在丽莎到她办公室来的时候开锁射精。可只要穿着自己原先的皮囊一天,里面的触手就随时都在折磨着琴,让她的肉棒维持在性欲满盈的状态下。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琴还是偷偷开了锁,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丽莎没有过来的这些天,琴每天都要手冲二十多次,亲手撸动肉棒,或者用芭芭拉的足穴发泄,都让琴缓解了很大一部分性欲。
然而,被发现偷尝禁果的少女,终究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不要……求求了……不要……
或许琴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思维形式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从竭尽所能地去抗争变成现在这副不论怎样先求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奴隶一样。然而对于丽莎来说,现在的琴就是她的奴隶。当贞操锁出现的时候,琴还是颤抖着乖乖伸出了肉棒,任由束精棒插入自己的龟头中,刺痛的感觉让她翻着白眼尖叫起来。
“现在,琴团长就不能手冲了呢~”
丽莎看向脸色开始涨红的琴,似乎是为了让她的惩罚更重一些,她便伸出手在贞操锁露肉的部分揉捏起来。这番挑弄完全不亚于琴先前在那里手冲时候的快感,带着输精管的肉棒根部被肆意捏动,琴只能哦哦地叫出声,但丝毫不能缓解已经再度被压抑住的性欲。
“说起来,琴团长一直在这里,好久没脱靴子了吧~”
丽莎望向琴的骑士靴,知道自己的脚丫已经被改造成臭脚的琴慌了神,不过还没等她说出那个“不”字,靴子就已经被扯下来了一只。浓郁的酸臭味顿时从琴的脚丫上弥漫开来,几滴脚汗甚至落在了地面上,引得丽莎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琴团长的脚丫真是太有味道了呢~”
更糟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琴的脚丫可不单是被改造成这副汗臭熏天的样子,重点是她根本无法抗拒自己的脚臭味。在闻到这股味道的一瞬间,琴的大脑便无端地被大量快感填满。早在愚人众的洞窟里,她就已经被自己的脚臭味熏得射了太多次,根本无法逃避这样的快感了。
她的臭脚……好骚……好想射精……
丽莎又取下了琴的另一只靴子,随后抬起这只润湿的脚丫,在足心处慢慢用指尖划着圈。脚心的瘙痒成了压倒琴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快要彻底失去所有供她说话的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集中在了那根肉棒上,除了射精,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
“琴团长,可要慢慢享受呢……”
办公室里,丽莎对琴的寸止调教仍在继续,并且似乎远远不止现在。
……
十多分钟前。
诺艾尔轻轻敲了敲图书馆的门,在发现里面无人回应时,她便走了进去。寻到一个角落,随后打开了手中的书。让诺艾尔感到一阵诧异的是,这本书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写。正当诺艾尔不知所措的时候,从纯白书页上一点一点涌出黑色的墨迹,巨大的符文出现的瞬间,深红色的光晕就已经笼罩了诺艾尔的身躯,一声尖叫过后,图书馆里便再无人影,重归平静。
蛮力……一点用也没有……
诺艾尔曾经觉得自己的力气很大,但现在,这处黏着她的平面似乎让她的力量完全失效了。惊慌的少女更加用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可惜依然没有作用。非金属的裙摆在触手粘液中逐渐融解,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诺艾尔顿时脸颊通红,呼吸之间,她的裙子就已经被融了大半。这时,从后庭传来的瘙痒让她瞳孔骤缩,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屁穴……什么东西?!好痒……
触手在短暂的瘙痒过后便径直捅入了诺艾尔的屁穴,异物深入的快感让诺艾尔咬紧牙关,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同样,在诺艾尔的耳畔,细小的触手也顺着她的耳道径直伸入,被遮住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大脑将剧烈的快感直接批量发送到全身上下,彻底无法思考的诺艾尔只能发出一阵阵高亢的浪叫,被消融了衣物的小穴涌出一滩爱液,又迅速被触手平面尽数吸收。
脑子……好奇怪……
什么东西……不要……!
细小的触手一点一点抵在了诺艾尔的大脑附近,意识流与少女自身的意志抗争着,她开始遗忘一些事情,但依然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挡这种侵袭。就在这时,触手将她的一双骑士靴扯了下来,在靴子里捂闷了一天的黑丝袜脚散发着一股有些刺鼻的汗酸味,不过并没有很臭就是了,毕竟平日里诺艾尔还是比较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的。
不出意外,诺艾尔的袜子也很快在触手的黏液中化为乌有,而一双裸足则被触手完全包裹住,原本只能呻吟的少女顿时发出剧烈的笑声。渐渐的,诺艾尔的意识在笑声中模糊了,一些奇怪的思维灌输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是……奴隶女仆……
她要尽心尽力地……为琴团长……舔脚……发泄快感……
触手漫过她的全身,除了有铠甲的地方,其他衣料都被吞噬一空。赤裸的少女全身上下的洞眼都被触手堵上,屁穴、耳朵、小穴……在触手抽插诺艾尔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的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被逐渐洗脑成另一个奴化的自己。在触手空间里,时间被无限拉长,就算是诺艾尔在这里被玩弄了一两年之久,恐怕也不过是现实里的一个月左右。
……
“琴团长~”
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迎面可见的便是被性欲折磨得在地上打滚的琴。在发现是丽莎来了后,琴连忙朝着她跪下。现在只有丽莎可以帮她开锁,换言之,只有丽莎可以让她解脱。她已经一周没有射精了,被压抑的肉棒怎么也软不下来,就算是骑士靴已经被丽莎套了回去,可几乎不怎么透气的办公室里依然在飘荡着她脚丫的淡淡酸臭味,像是催情的毒药一样。
“今天,琴团长可以射精哦~不过呢,是在一位女仆的精心服侍下呢……”
丽莎微笑着向一旁退去,身后的人影让还在哀求开锁的琴呆住了。
诺……诺艾尔……?
琴望向锁上房门的赤裸少女,平日里带着温和的翠色双瞳空洞无神,身上除了部分地方穿着铠甲外几乎一丝不挂。在琴仍旧发愣的时候,丽莎岔开了她的双腿,将钥匙伸入了贞操锁的锁眼中,在解开锁后,她便缓缓将贞操锁取了下来,一点也不图快。束精棒从龟头中一点一点抽出的刺激让琴惨叫出声,刺痛带着精液涌上来的快感让她几乎快要升了天。
快!快抽出来……!
射精!她要射精!
然而丽莎似乎并不打算随她的愿,开锁到一半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束精棒就这样卡在龟头上,在一旁逐渐溢出的精液沿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向下滑落。
“诺艾尔,开饭咯~”
开饭?琴咬着牙,思绪忽然一怔,不过下一秒,丽莎就飞快地抽出了拘束琴许久的贞操锁。就在琴呻吟着射精的同时,诺艾尔突然一口含住了琴的肉棒,被这番温润的唇齿抚弄,琴哪还能有思考到对方是诺艾尔不能射出来的机会。在诺艾尔呜呜的叫声中,琴的肉棒一阵抖动,许久不曾发泄过的性欲在这一次爆射中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而诺艾尔则成了承受这份欲火的工具。逐渐满溢的精液从诺艾尔的嘴角流出,越来越多,直到诺艾尔已经快要翻起白眼,琴这才停止了射精,瘫软地倒在了办公室的地上。
“诶呀,琴团长射得真多呢~”
丽莎微笑着看向努力吞下口中白浊液体的诺艾尔。在此期间,诺艾尔又是将琴的骑士靴扒拉了下来,一双被改造了气味的酸臭脚丫让诺艾尔趋之若鹜,而闻到自己脚味的琴也是哦哦地叫了起来,这股味道像是能催情一样,让她连忍住的机会都没有,肉棒就已经漏出了精液。更让琴始料未及的是,诺艾尔的丁香小舌直接抵在了她的脚心处,在舔舐她的脚汗的同时,来自脚心的瘙痒直接转化成了无穷无尽的快感。琴翻着白眼向上看去,而肉棒早已是一抖一抖地泄出精液。
不,不要……别舔了……
可是诺艾尔哪还会听琴的话呢。被洗脑的少女现在只是为琴的臭脚丫服务的消臭奴隶。捏住琴双脚的手将它们并拢在一起,随后,诺艾尔便横扫着从脚跟舔起,脚汗混杂着口水让这双大脚丫看上去晶莹剔透。除却脚心和前脚掌上的软肉外,接下来的便是琴的脚趾缝,诺艾尔的舌头在脚趾缝里来回抽插的时候,瘫软在地的琴只能抽搐着射出一发又一发精液,彻底变成了精液喷泉的样子。
射……又射了……
去,去了!去了……
琴的语言能力在一声又一声的浪叫中快要丧失,肉棒在贞操锁中拘束了太久,以至于像这样连续射精对于琴来说都不至于很快软下去。大滩大滩的白浊液体将琴的小腹和大腿彻底打湿。丽莎站在一旁,看着仍然在尽心尽力地为琴的汗脚消臭的诺艾尔,不由得轻笑起来。
“琴团长对这样的消臭服务满意不满意呢~诺艾尔可是一定会做到最好的哦……”
满,满意……
不要……不要再舔了……已经不臭了!
琴含糊不清地求饶着,可惜丽莎并不听从她的意见,而是看向诺艾尔。
“诺艾尔,你觉得你处理干净了吗?”
诺艾尔摇摇头,在她面前的这双琴的大脚丫依然带着浓浓的酸臭,毕竟在骑士靴里光脚捂闷了几周,哪是她舔一会儿就能处理干净的。
“那么,诺艾尔可要让琴团长的个人卫生恢复到最好哦~”
又一次伸进脚趾缝中的舌头开始清理流出的脚汗,在琴的呻吟和求饶声里,她的肉棒再度射出了精液。如果是要以她的脚丫恢复到原来的香汗样子来作为结束的话,恐怕唯一能强制中止的办法就是射到晕过去了。
……
“诶呀,琴团长,怎么又晕过去了~”
丽莎拍了拍还在美美享用琴的大汗脚的诺艾尔,两位少女看向已经彻底翻着白眼失去意识的琴,就连那根通红的肉棒也软了下去,看起来确实是没法继续玩下去了。
“诺艾尔~帮琴团长清理一下身体,然后放到原位哦。”
诺艾尔微微躬身,在擦去嘴角的精液和脚汗后,她娴熟地用湿毛巾擦拭着琴的身体。在肉棒被搓动的时候,即便是失去意识了的琴依然在似有似无地呻吟着。而不出意外的是,在重新为琴套上骑士靴和裤子后,贞操锁也回到了这根肉棒上,束精棒插入龟头的刺痛让琴惨叫着惊醒过来,在发现自己又一次被锁上了肉棒后痛苦地跪在地上,哀求着昔日里的好友帮她解开。这层皮囊里的触手一直在瘙痒着她的全身,酥麻的快感随时都在让她获取想要射精的冲动。
她还想射精……她还想……
“不可以哦~琴团长,要合理克制住自己的性欲呢……”
丽莎的指尖敲了敲贞操锁的头部,在琴哦哦的叫声里,她毫不留情地将琴的紧身裤给她套了回去。
“那么,琴团长就好好休息呢。我相信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丽莎拉住诺艾尔的手,女仆与图书馆管理员一同离开了代理团长的办公室,不明所以的骑士们权当是琴身体不适却仍然在操劳,纷纷投以钦佩的目光。个别骑士似乎闻到了诺艾尔身上奇怪的味道,像是……精液的腥臭?
不,绝对不可能。诺艾尔是西风骑士团最能干的女仆,又是在琴团长的办公室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呢……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丽莎一改先前对琴的寸止调教,几乎每天都会带着诺艾尔一同来到琴的办公室。被脱下骑士靴的一双大臭脚在诺艾尔的舔舐中抽搐着乱动,被舔脚的琴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发泄出欲望,颤抖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丽莎为琴准备的罐子里。撕心裂肺的笑声被隔音的办公室遮掩得恰到其分。
“琴团长一直和自己的妹妹足交,为什么不试试诺艾尔的脚丫呢~虽然平日里诺艾尔很辛苦,但脚丫还是很嫩的哟……”
还没等丽莎介绍完,诺艾尔就已经脱下了自己的骑士靴。被洗脑成琴的性奴隶的诺艾尔在丽莎的授意下已经许久没有洗过脚了,再加上身为女仆的工作量,她的脚丫也变得臭烘烘的。脚掌抵在琴的肉棒上,酸臭的脚汗刺激着她那敏感的龟头,连撸动都没有开始,琴就已经哦叫着在诺艾尔的小臭脚里射了出来。
白嫩的脚丫一上一下地移动着,再加上诺艾尔对琴的脚丫的耐心消臭,琴射精的频率越来越快。这哪是什么女仆,简直就是榨精的小恶魔。不过正在被诺艾尔尽心服侍的琴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她的思维就像是当初在愚人众的洞窟里被从屁穴里排了出来一样,随着精液的涌出一点一点变得空白。
“琴团长真是高效呢~这么快就装满了……”
丽莎将满溢的罐子盖上,滚烫的精液尚未冷却,而每天,琴都需要射满一整个大罐子才会被诺艾尔放过。偶尔也会有例外的时候,如果琴的性欲实在太过旺盛,丽莎也乐于为她穿上紧身裤,慢慢看着琴的肉棒在裤子的衣料摩擦中继续泄出精液的样子。沿着裤脚管落入琴的长筒靴中的精液越来越多,拿自己滚烫且腥臭的精液浸泡大臭脚似乎已经成了琴生活的一部分。被精液沾染的脚丫愈发玉润,只是气味也越来越浓烈了起来。
当然,每次射完后,琴都会脱力到昏死过去。在诺艾尔擦干琴的身体后,琴的骑士靴又会被套回去。当然,丽莎也会让诺艾尔自己清洗一下沾满琴精液和先走汁的脚丫,反正诺艾尔只要两三天不洗脚就会跟琴差不多,就算洗一次也没事。
就这样,对琴的榨精调教一天一天地进行着,而丽莎房间里的罐子也越来越多。在诺艾尔捂闷脚丫的日子里,琴对外也宣告了自己稍稍恢复了些,以避免骑士团的众人起疑。尽管骑士们在看到因为被连续榨精而变得异常虚弱的琴时有些担心,但至少琴已经可以对外处理事务了,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
穿着红棕色皮衣的少女稳稳地落在了蒙德城的一角,直到她的白色骑士靴踏上街道的这一刻,一次去往偏远地带的勘察任务终于大功告成。作为西风骑士团的飞行冠军,侦察骑士安柏总是充满活力,尽管她已经外出了有半个月之久。
现在,她该回到骑士团的驻地复命了!
“安柏,好久不见。累的话坐着说吧。”
脸上带着笑容的少女对着琴摆摆手,虽然确实有些累,换洗衣服也很难,但是结果还是不错的!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本报告手册递给琴后,安柏又盯着琴的脸看了好久。琴团长最近身体不舒服吗?这样的问题被问出,毕竟就算是不懂医术的安柏也能看出琴的脸色有些发白。
“没什么事……说起来,诺艾尔在后勤区等你,看你这么久才回来,她应该会帮你做些什么……”
安柏摸了摸琴的额头,在确定琴没有生病后,这才有些犹豫地点点头。她确实要去一趟后勤区,任务的时长超过了她的准备预期,以至于到后面她连换洗的衣物都用完了。从回到蒙德城的激动情绪中冷静之后,安柏也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不太好闻的汗味,低着头嘿嘿地笑了几声,连忙关上琴办公室的门,跑去找诺艾尔了。
就在安柏离开后的一会儿,琴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藏镜仕女的人格逐渐陷入沉寂,取而代之的是为自己到底对安柏说了什么而感到茫然的琴。
“琴团长~”
丽莎的身影从门口探了进来,手中是一个新的空玻璃罐。
“今天也要努力把它射满哦~”
面色发白的琴呆呆地看向丽莎,在少女将罐子固定在琴的肉棒下方后,她便脱下了琴的靴子。很快,闻着自己脚臭味的琴就开始了发情的呻吟,就像是一头训练有素的精牛一样,肉棒迅速被榨出大量精液。
……
后勤区。
在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的少女热情的呼喊后,诺艾尔的视线便望了过去。一路小跑过来的安柏气喘吁吁地躬了躬身,随后冲着诺艾尔笑了笑。
“稍等哦。”
诺艾尔微微点头,旋即转身去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双与安柏脚上穿的大致一样的骑士靴,除开多了些火元素的符文外,其他没有什么区别。正当安柏还在为诺艾尔突然变得有些沉寂感到奇怪时,取出靴子的诺艾尔就已经拉起了她的手。
“刚回来,在骑士团的澡堂好好洗一下吧。我来服……帮你。”
诶,诺艾尔……
安柏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诺艾尔不讲道理的力气硬拽着离开了。
其实澡堂并不远,况且现在正值午后,澡堂里一个人也没有。推开门后,率先走进去安柏在蒸汽中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之所以她前面有些犹豫,也只是因为对诺艾尔感到有些奇怪而已。但既然都已经来到澡堂了,那不好好洗个澡可算是亏待自己!在脱到靴子时,安柏的脸颊有些泛红,但还是硬着头皮脱了下来,一股闷臭的汗味从袜底有些发黑的红色长筒袜底散开。安柏在任务期间的最后几天里都只能穿着这双备用的袜子,再加上一直行走和穿着不透气的金属靴子,袜子自然变得有些难闻。
“安柏小姐很久没有换袜子了呢。”
听到诺艾尔的话,安柏低着头哼了哼,刚想把脱下的臭袜子随手扔掉,却被诺艾尔拿了过去。看到诺艾尔将她的袜子凑到鼻间闻了闻,安柏顿时脸色通红。
别,别闻……臭……
一向开朗的少女在这样的私事上也变得有些结巴起来,声音细若蚊呐。但似乎诺艾尔并不在意这些,反倒是又对着味道最重的前脚掌处吸了吸,安柏急得在浴池边上直跺脚,诺艾尔这才将她的袜子放到了一旁。
“安柏小姐的脚丫,是很久没洗才会这样吧?”
知道还问……
摸了摸已经有些懊恼的安柏的头后,诺艾尔微微一笑,也是同样脱下衣服,与安柏一起走进了浴池里。温热的池水让安柏顿时放松了下来,先前任务的辛劳在这一刻通通化为乌有,就连诺艾尔刚才的举动也变得不那么让她羞怯了起来。
其实……她的脚丫根本不会那么臭……只是在外面连续好几天没换袜子……
安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这些话,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要比浴池里的水来得更热了。
说自己脚丫臭不臭什么的……太奇怪了……
“安柏小姐一定很累吧。之后,会帮你按摩一下的哦~”
诺艾尔用水轻轻拍打着安柏的后背,旋即伸手在安柏的肩上揉捏起来,娴熟的手法让安柏发去了轻微的呻吟。虽然说这样麻烦诺艾尔多不好……但是……真的一点也无法抗拒。沿着肩向下手慢慢地揉捏着,直到少女纤细的腰部时,安柏终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子颤抖着躲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诺艾尔。
“安柏小姐很怕痒呢。”
没,没有!
看着安柏慌乱的样子,诺艾尔只是平静地笑笑,随后憋着一口气沉入水底,在安柏的小腿上揉捏起来。还没等安柏舒服多久,脚心被指甲划过的瘙痒就让她尖笑着缩回了脚丫,满脸羞红地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那头勾着手指的女仆少女。
“看起来,脚丫更怕一些。”
安柏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她不太敢继续接诺艾尔的话了。今天的诺艾尔似乎特别喜欢恶作剧,嘛……也许,是因为很久没见到她了吧。安柏以这样的理由试图说服自己,在浴池里放松的身体泛起了劳累过后的疲倦,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后,安柏呆呆地望着天空,将思维彻底放空,什么也不愿再想。
“对了,琴团长拜托我给安柏小姐送来一双新靴子。现在骑士团的装备都在更换,安柏小姐很久没有回来,也该换一双靴子了。”
听到这里,安柏也是点点头。她在野外勘察时候一直穿着同一双骑士靴,就连更换的机会也没有。现在里面的味道早就有些让她难以忍受了,洗靴子是必然的,换一双新靴子也好。
诺艾尔从一旁取出先前拿来的靴子,而安柏也是将自己的两只小脚丫伸了进去。温暖柔和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阵惬意,虽然还是金属的,但感觉上要比之前那双被脚汗浸湿的靴子好上太多了。
“安柏小姐在走动的时候,这双靴子会以火元素的形式保护使用者,是自行驱动的,所以无需多想。”
在诺艾尔说话的同时,安柏已经起身去拿新的衣物了。脚上的新骑士靴也正如诺艾尔所言,在她走动的时候,火元素符文微微亮起。虽然确实看上去很有安全感,但安柏也感觉靴内的温度更高了些,一双小脚丫像是被送进了烤炉,已经有些出汗的迹象了。
她……要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吗?
“是的。这是琴团长的意思。”
既然是琴团长的规划,安柏也就不好拒绝了。在穿上自己的红色长筒袜后,靴子里的不适感也稍稍减轻了些。光脚穿金属靴确实是有些不舒服。
那,没什么事的话,她就先走啦!
“安柏小姐先去吧。我在这里收拾一下……”
还没等诺艾尔说完,安柏已经一溜烟走了出去。在确认安柏走远后,诺艾尔又是走到安柏的鞋袜旁,散发着汗臭味的靴口让诺艾尔微微呻吟着,她的嘴里含住了一只安柏的袜子,咸涩的脚汗从袜子上析出,又与少女的晶莹一同被咽下。而另一只则放在了鼻间。
这是安柏的味道……好臭……好喜欢……
无人的澡堂里,被安柏几天没洗的臭袜子和靴子迷住的诺艾尔浪叫着,下身缓缓流出爱液。身为骑士团的消臭奴隶女仆,她只希望穿上那双附加了诅咒的骑士靴的安柏多跑一跑,最好……又是几天不换袜子。
……
一路上,安柏小跑着朝琴的办公室赶去,她得去找琴问问还有什么任务需要她来完成。在靴子里被催动的火元素捂闷着的脚丫感到一阵灼热,刚穿上没多久的袜子已经有些发湿的感觉了,这让安柏在心里叫苦不迭,新靴子的功能似乎还不如原先普通的旧靴子。
就在她从走廊的拐角处探出身子的同一时间,戴着魔法帽的少女慢悠悠地合上了琴办公室的门,手里似乎抱着些什么。
丽莎!
“诶呀,真不巧呢。琴今天应该不会继续接待了,她身体不舒服哦~”
熟悉又仿佛有些陌生的少女从安柏身旁走过,她似乎看到了丽莎手中的东西。是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罐子?
牛奶?酸奶?一大堆问号在安柏心里冒出,忐忑不安的少女终究还是没选择去打开琴办公室的门,而是继续小跑着回到了侦察骑士的驻地,她已经很久没回自己的房间了。
就在安柏的身影消失之后,丽莎这才从一旁的门后缓步走出。
“是被看到了么……”
“那样就不能放过你了呢,小安柏……”
在澡堂里找到了正在安柏的臭袜子里高潮的诺艾尔后,丽莎将几瓶深紫色的药水交给了她。这是藏镜仕女给她的,原本是打算进一步改造琴的大脚的气味程度,让她更加离不开自己的脚味。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药水有了新的使用对象。
……
“这些天里,你不用出蒙德城,主要是在城区里巡逻。但是覆盖面有些广,最近骑士团的人手不足,可能要辛苦你了。”
顺着琴的指尖,安柏看向地图上的一大个红圈,不禁吐了吐舌头。当然,琴给她分配的任务,她一定会尽力去做,毕竟她可是要成为西风骑士团里最优秀的侦察骑士的人!
“另外,丽莎似乎制作出了一种可以缓解脚丫疲劳的药水。你每天的工作量大,应该会需要,所以每天回驻地后去找诺艾尔为你上药哦。”
又是诺艾尔……
安柏嘟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要是让诺艾尔给她上药,估计又会偷偷挠她痒痒。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今天就开始吧!”
看着安柏一摆手冲出办公室的身影,琴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先前竭尽全力忍住的呻吟终于是喊了出来。就在她的桌子底下,诺艾尔正在用自己的一双汗脚丫搓动着琴的肉棒,酸臭的脚汗在龟头上抹过,琴根本无法在这样的刺激中控制住自己,罐子里很快就装满了三分之一左右。
诺艾尔的脚丫……好舒服……
满脑子都是这番念头的少女带着迷离的眼神,精液又一次在诺艾尔的足穴里喷涌而出。
……
好热……好热……
安柏的身影在蒙德城的街巷中穿梭着,看上去热情洋溢的神情背后是几乎快要让她翻起白眼的闷热。她的靴子简直就像是被灌了一大堆火元素一样,无情地炙烤着她的脚丫。安柏还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脚丫这么容易出汗,所谓的火元素保护完全没有机会看见,恰恰相反,这双靴子给她的副作用倒是非常明显。
还有……最后一个地方……就可以回驻地了……
安柏的脸色越来越红,不是因为害羞或者什么,而是脚底太热所致。比起早上兴致勃勃地冲出琴的办公室,现在的安柏只想赶快回去,然后脱下靴子晾晾脚。
这样穿了一整天,味道一定不好闻……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胡思乱想着的少女终于是看到了西风大教堂,这便是她巡逻的最后一站。之后,她就可以返回驻地了!
……
“安柏小姐,欢迎回来。”
西风骑士团的驻地前,诺艾尔看向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此处的安柏,微微躬身以示欢迎归来后,便轻轻抱住了差点摔上一跤的少女。
她可不可以……换回原来的靴子……
“那双已经处理掉了呢。”诺艾尔摇摇头,“比起说这个,还是跟我来吧。走了一天脚一定很累,涂了药就好了。”
好吧……
跟随着诺艾尔的脚步,安柏来到了一处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门,里面是一张躺椅,而正对着躺椅的地方也放着一把小椅子。也不用诺艾尔多说什么,安柏自然知道自己得躺上去,便乖乖地到了躺椅上,随后看向缓缓落座,从包里取出两瓶深紫色药水的诺艾尔。
靴子被脱下了,一股闷臭的汗味从安柏脚上传出,红色的长筒袜底已经被脚汗染成了黄黑色。少女的脸色越来越红,这回可真的不是她的问题,明明就是靴子……
“安柏小姐是小汗脚呢。”
不,不是!
听到少女大声且慌乱的争辩,诺艾尔微微一笑,拧开药水瓶,便朝着这双已经被脚汗浸润的小脚丫上倒去。抹匀、涂满,诺艾尔的手在安柏的脚掌上来回游动,一开始,安柏还能勉强忍受着这样的瘙痒感,可到了脚趾缝的时候,安柏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当她刚想从诺艾尔的手里抽回脚丫时,突然出现的足枷让她呆住了。
这是……刑具吗……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只是为了防止安柏小姐乱动而已啦~别乱想。”
就这样,在安柏的颤抖和大笑中,她的脚趾缝也逃脱不开被药水浸染的命运。笑得有些喘不过气的安柏在被放开后小声喘息着,丽莎应该是没有骗她,虽然过程很不舒服,但她的脚丫确实没有刚一天走下来时那么酸涩了。
“对了。安柏小姐今晚不能洗脚呢。”
诺艾尔的话让安柏脸色一白。
为什么……
“因为药水有副作用哦,丽莎说了,如果刚用药水的一周里洗脚的话,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呢。”
诺艾尔温柔的微笑在安柏眼中变得越发陌生,骑士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感觉她不在的时候,朋友们都变了。
等到药水几乎完全被安柏的脚丫吸收后,诺艾尔这才解开了足枷,而闻到自己脚丫酸臭味的安柏也是情绪越来越低落。她的脚臭……好像又加重了一些……
不能洗脚……可是,明天还要……
“那就每天换袜子吧。”
诺艾尔提起放在一旁的安柏的袜子,随后将一双新的红色长筒袜递给了她。
“那么,安柏小姐就请回去好好休息。我还要打扫一下这里,就不陪同你回去了。”
少女神色慌乱地接过袜子,连忙将干净的袜子套在了出汗越来越多的脚丫上,像是要用干净的袜子来掩盖自己被药水加剧的脚味。将双脚伸回那双诅咒靴子里,安柏便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连告别都没有对诺艾尔说。
“小诺艾尔,想不想玩一玩呢~”
从房间的帘幕后,丽莎悄悄走了出来。正拿着安柏换下来的袜子使劲嗅闻的诺艾尔脸色潮红,想也没想就躺在了“躺椅”上,突然出现的足枷和手铐将她彻底固定住。掀开诺艾尔的裙摆,丽莎将已经被爱液打湿的小胖次也一并脱下,继而将一只安柏的袜子塞进了诺艾尔的嘴里,另一只则直接盖在了诺艾尔的脸上。尚留着安柏体温的袜子发出一股闷了许久的汗臭味,诺艾尔呜呜地呻吟着,丽莎的手指正在她的阴蒂处来回拨弄着,爱液像是泄洪一样流个不停。被调教的消臭女仆似乎特别享受这样的感觉,毕竟只要有安柏小姐的臭袜子,她就怎么都会满足了吧。
……
房间里,感觉到自己的脚味越来越厉害的安柏把脑袋埋进了枕头中,轻微的抽泣在深夜的寝室里时不时地响起,不过第二天,少女仍然会以饱满的精神状态继续完成她的任务。毕竟,她想成为最好的侦察骑士。
之后的几天里,安柏都会来这里接受诺艾尔的上药,尽管她自己根本不想来,但诺艾尔已经知道了她汗脚和脚臭的事,也就……无所谓了……与此同时,藏在幕后的丽莎也是非常满意于安柏那双已经被药水改造得汗臭熏天的小脚丫。由于一直没有洗脚的缘故,这双小汗脚上也是淤积了不少汗垢,以至于安柏自己踩在靴子里都感觉黏糊糊的。
“安柏小姐,今天也要好好涂药水呢。”
安柏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里元气的样子了,她只是麻木地点点头,一双爱出汗的小脚丫在靴子里就像是被蒸笼捂闷着一样,脚汗越来越多。在回到那个有足枷的躺椅房间后,诺艾尔为她脱下了靴子,一股浓郁的酸臭味让安柏自己都翻起了白眼,她最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只要闻到自己的脚臭味,似乎……就会有自慰一样的快感出现。不……这太奇怪了!
“诶?安柏小姐的脚,好干净呢……”
安柏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诺艾尔轻轻抬起这只散发着浓浓酸臭味的小汗脚,先前的污垢已经彻底没有了。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安柏小姐,洗脚了呢。”
少女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她……安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也许,她真的是因为少女心,不想被人当成脚臭的坏女孩,才会偷偷在昨天晚上洗了脚……
“安柏小姐,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副作用吧。”
什么……什么副作用……
安柏失神地喃喃道。
“提前洗了脚后,药水会让你的脚臭加重很多,并且,怎么也洗不掉了呢。”
诺艾尔的话并不算多,可对于少女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怎么会……
难道她做的……反而害了她自己吗……
当然,诺艾尔和丽莎都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骗安柏的。无论她洗不洗脚,药水的作用都不是简简单单可以消除掉的。也许愚人众知道怎么解除,不过对于在洗脑后成为愚人众下属的两位少女来说,还是不由得知的。
不,不要……
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安柏小声哭泣起来,就算是西风骑士团的侦察骑士,她也只是一个16岁的女孩子。如果她的脚要永远变成现在这样的,随便走走路就会臭到她自己都承受不住的样子,安柏宁可之后再也不出去了。
“对了,琴团长似乎有新的任务要安排给你呢。安柏小姐,如果方便的话,今天先去一趟琴那里再回去可好?”
泪眼朦胧的少女呆呆地看向面前模糊的人影,她还有什么选择呢。或者说,也许琴才是可以给她一处逃避现实的窗口的人吧。
……
“在蒙德城郊的这个地方,有一处未勘察过的洞窟。听说里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暂时还没有情报。骑士团用于城内巡逻的人手已经足够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你回归本职,去一趟那里吗?”
琴看着面前眼眶有些泛红的安柏,后者拼了命地点着头。
可以!只要让她出城,她什么都愿意……
“诶,其实是明天早上才……”
她现在就去!
还没等琴说完,安柏就已经跑出了办公室。倔强的少女语气中带着些许哭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琴默默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她的身体仍然在被皮囊里的触手玩弄着,而因为长时间穿着的缘故,她已经快要麻木了。
“现在去的话……也不知道尊敬的愚人众大人们,准备好了没有……”
……
脚丫,好热……好潮湿……好难受……
不光是气味变得越来越酸臭,就连出汗量仿佛也被这双靴子改造得更加厉害。已经近乎于自暴自弃的安柏连风之翼都不愿使用,反倒是以最会出汗的奔跑赶往那里。洞窟离蒙德城其实并不算很远,黑黝的洞口在天色渐暗的郊外显得更加阴森,而安柏也是匆匆出发,连照明工具也没来得及带上。
冒险进去么?安柏咬了咬嘴唇,她尝试着向前试探了几步,随后又靠着自己的神之眼拉动弓弦,附着着火元素的弓矢射出时,昏黄的火光照亮了些许前路,她这才安心了不少。只要神之眼还可以被使用,她就有足够的底气。
沿着洞窟的右壁,安柏一步一步地走着。这条甬道像是非自然的,岩壁很光滑,就连路上也丝毫没有崎岖。不知会通往何处的少女步子越来越碎,生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突然脚下一陡,就摔进了什么再也出不来的坑洞里。为了照明,安柏每隔一会儿就会射一次箭,但这势必是对她并不宽裕的箭袋的挑战,是要视野,还是防身安全,这是她不得不面临的抉择。
已经不剩多少了……
安柏伸手在身后的箭袋里抽出一根箭矢,忽然,有什么东西……像是飞萤停在了她的指尖。被吓了一跳的安柏连忙抽回手,箭矢的簇头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而身后清冷的女声缓缓传来。
“小安柏,来得好早呢~”
数不清的雷萤早已悄然停在了安柏的背后,雷元素迸发出酥麻的电流,安柏连尖叫都没能发出,就已经翻着白眼重重倒地。雷萤术士拍了拍手,周围的火盆顷刻之间亮起。愚人众从未废弃过这处洞窟据点,恰恰相反,这里设下了更多的局,那位天天用废物肉棒射精发泄性欲的琴团长,自然会乖乖地为了欲望卖出她的伙伴。
……
身体,被弯起来了……
一块巨大的石板上,安柏睁开朦胧的眼睛,却又因为被极限弯曲的身体感到一阵酸痛,刚想挺起,脖子被卡住的感觉就让她一阵颤抖。不光是这样,还有她的双手双脚也被固定住了,手在头的下方,而两只穿着骑士靴的脚丫则在头的两侧,似乎她的胖次也被扒了下来,一个缺口正好将少女粉嫩的小穴对准了外界。
当然,随着安柏的脑袋一起被固定住的还有视线。正对着的地方,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愚人众女子戴着面具,微微抿起的嘴角似是在微笑。
“果然来了呢~”
为什么……难道琴团长……
“你是说,那个只会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射精的废物丫头么?”
女子不经意地说着,安柏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射精?废物?这些与琴团长完全不沾边的词,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如果你不撞破丽莎给琴的肉棒泄欲的话,也许……你的小臭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哦。”
越来越多的信息在安柏的脑海中炸开,一切都混乱了,但又仿佛是在指向一条正确的路,一条安柏怎么也不敢想象的路。
“涂在你脚丫上的药水是我们愚人众制作的。你们那可怜的琴团长也很喜欢呢,涂得越多,脚丫的气味就越浓烈。不过看起来你还没有试着自己好好闻一闻,倒是失去了一点乐子呢。”
不,不会的……
“说起来,诺艾尔很喜欢你的袜子呢,从需要穿上好几天才会有些汗臭,到在外面巡逻一小会儿就湿透了的浓郁酸臭味。作为消臭奴隶,她巴不得一直在你的臭袜子里高潮呢~”
住口!不要再说了!
安柏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骑士团的伙伴们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彻底在女子口中被毁掉了。更让安柏感到绝望的是,她甚至无力替她们辩驳些什么。回想起那时看到的丽莎手中的白色液体罐子,安柏的眼神越发恐惧,原来……那些都是琴团长射出的精液吗……
把她的脚丫故意变成现在这样的,真的是她最亲密的伙伴们……
“啧。小安柏是觉得,她们的堕落很痛苦么?”
女子从交椅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安柏身旁,轻轻在这双满是脚汗的骑士靴底敲击了一下,汗水黏腻的啪嗒声随着闷响一同出现,安柏也是露出了难受的神色。
“丽莎一直在玩弄琴的肉棒,榨精对她来说可有意思了。诺艾尔也可以享用琴的那双汗臭大脚,滋味可不比你这双小臭脚差上多少。至于你的琴团长,只要丽莎撸动几下她的肉棒,再加上诺艾尔的舔舐,就会快快乐乐地射精一整天呢~”
“她们都很快乐,比以前富有各种远大抱负,或者踏实苦干的她们,更加快乐……”
看着安柏颤抖的眼瞳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女子也是颇为满足。不过她像是想起些什么,便将手伸进了衣兜里,翻找出了一袋浅色的粉末。
“哦对了。你真的以为,这双靴子是什么附着了火元素的骑士靴么~”
安柏呆呆地看着女子将粉末撒在了她的靴子上,很快,金属的触感变成了凝胶的滑腻弹韧。在她眼中,自己的靴子……不,哪还有靴子。火红色的凝胶带着更加不加掩饰的闷热锁住了她的双脚,明明就是两只火史莱姆!
“用化形药水伪装出来的靴子,随便沾点还原粉就可以展现原貌。只可惜,小安柏似乎一直没有发现呢~”
被火史莱姆缠住双脚的安柏呜呜地闷哼着,这两只火史莱姆似乎非常懂得怎么折磨安柏的这双小汗脚,它们并不急于完全贴合安柏的脚底,而是刻意去空开了一些距离,随后不断加温。被炙烤的汗脚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酸臭脚汗,从前脚掌一直滑落到脚跟,汗水的瘙痒感让安柏发出一阵阵呻吟,不知不觉间,她的脚丫也已经在药水和长期捂闷中变得像是性器了。
“对了,小安柏还没近距离闻过自己的臭脚丫呢~来试试药水的作用吧。”
女子轻轻打了个响指,一旁操控火元素的术士走上前,随着部分火元素的抽离,火史莱姆的表层变得有些透明,但里面依然闷热难挡。安柏只感觉一阵刺鼻的浓郁酸臭味冲入鼻腔,随后双眼便止不住地上翻。快感,这是安柏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单纯的少女根本没有品味过高潮和自慰的感觉,可就在闻到自己的脚臭味的瞬间,小穴已经喷涌出了爱液。
控制不住……她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好奇怪……越臭越想高潮……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安柏哦哦地浪叫着,女子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那位意志坚定的琴团长也不觉得她会在自己的大臭脚里高潮,可最终还是变成了一闻到自己的脚臭味就会射精高潮的淫荡少女。
“小安柏的脚丫还需要闷制很久呢~火史莱姆们都很喜欢你的小臭脚呀。”
不,不要……
求求了……放了她吧……
“这可不行。毕竟,之后也许还有一位你的好朋友会来陪你呢~”
女子坐回了交椅上,在周围愚人众成员的桀笑中,安柏一刻不停地发出各种放浪的娇喘。从一开始的绵长到频率越来越快,地面上的爱液已经流了一大滩。在药水的作用下,安柏只要在自己的脚臭味里高潮一次,她就几乎不可能摆脱这种来得异常容易的快感了。
不到十分钟,安柏已经双眼彻底上翻,嘴角的口水缓缓滑落,脸上的泪痕也从未干涸。求饶的声音变得更加含糊,她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恐怕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几乎是没有停下过。
“小安柏要省些体力呢……”
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来到了安柏面前,粗壮的金属棒被插入了安柏的小穴中,毫无经验的少女突然被这样的硬物插入私密部位,惨叫是必然的。不过很快,安柏就发现自己怎么都高潮不出来了。爱液被金属棒彻底堵死,就像是另一种贞操锁,将安柏的性欲完全锁住。
好臭……好臭……
不能高潮……她……她……她想……
怀表摆动之间,闻着自己脚丫酸臭味的安柏越发昏沉,很快,便陷入了梦境之中。
“别急~等你的好朋友来了,你们就都可以享受到……琴团长的快乐呢。”
被抽离的火元素重新灌入火史莱姆之中,凝练的汗气在凝胶中徘徊着,将这双通红的小汗脚遮掩得仿佛有种朦胧的美。
飞行冠军?最好的侦察骑士?现在的小安柏,只不过是愚人众精心培养的臭脚奴隶罢了。
……
这不是优菈第一次回到骑士团的驻地。虽然她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在外磨砺自己,斩杀魔物,抑或捣毁深渊教团的营地,但当一些任务完成之后,优菈也会选择回到蒙德城,去找代理团长琴汇报一下。蒙德的人民对她并不算友好,出身为她带来了太多非议,不过她也并不过多在意就是了。
“优菈小姐,欢迎回来。”
听到诺艾尔的话,优菈也是简单地打了招呼,随后便快步朝驻地内走去。在经过诺艾尔的身侧时,优菈忽然眉头一皱。
诺艾尔……是碰过什么,不好闻的东西么?
“之前在清理一些废弃的杂物,也许是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吧。之后我会去清洗一下的,抱歉。”
没事。优菈摇了摇头,诺艾尔很忙,她也知道。
只是……那股味道……她似乎在什么不好的场景里见过……
目送着优菈的身影没入楼梯口后,诺艾尔的脚丫在靴子里不安地扭动了几下,黏腻的声音隔着靴子都能听到。她刚为琴足交过,还没来得及洗脚就被丽莎告知了优菈回来的消息,只能先整装出来迎接,结果差点就捅了大篓子。
……
丽莎!
听到身后的喊声,戴着魔法帽的少女脚步一顿,悠悠地转过身来。
“啊,是优菈回来了~好久不见。”
同样的味道。
尽管丽莎的语气依然如同往日那般慵懒,带着些许揶揄的趣味,但优菈分明是发觉了与诺艾尔身上差不多的气味。她们一定在一块儿做过什么事,或者碰过什么东西才会这样。
丽莎和诺艾尔,刚才有一起做过什么事么?
“嗯?没有啊。”
看着丽莎一脸茫然的样子,优菈心里的疑虑更深了一层。
她可以……去丽莎的房间看看吗?
沉默。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凝滞。丽莎脸上的微笑逐渐收敛了起来,她刚收集完新的一罐琴的精液,如果被优菈看到的话……
“我的房间里最近有实验符文布置着,如果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破坏的……”
一个让优菈难以继续要求的理由。
又是一阵沉默。
“优菈刚回来,要不,去澡堂放松一下?我看你是有些太紧张了~”
丽莎一点一点地推着优菈的身子,僵住的气氛突然被打破。优菈定了定神,如果真的是她太紧张了……也许吧。就这样,优菈被半推半就地送到了澡堂。而刚想再跟丽莎说些什么,身后的少女就已经匆匆撂下一句话后离开了。
“我去做新的研究了!优菈好好洗个澡哦,白白嫩嫩呢~”
突如其来的怪话让优菈一阵脸红,干脆不愿继续去想关于她们俩的事。走到一旁的更衣区,优菈脱下身上的衣服和那双黑色的长筒骑士靴。不同于她的挚友安柏,优菈还是更喜欢穿着蓝色的胶袜,在光线下泛着光泽的模样甚是好看。安柏的小汗脚要是穿这样的袜子,可不得闷死!悄悄在心里损着伙伴的优菈一边吃吃地笑,一边褪下了脚上的袜子,一双微微红润的玉足约莫37码的大小,看上去秀气精致,散发着馥郁的足香。身为昔日旧贵族的长女,优菈的脚丫可称得上是极其秀美。
温热的浴池水漫过身体,泡澡,放松。无人的澡堂里,优菈也显得惬意不少,被束起的浅蓝色短发在水中披散开来,一对傲人的胸脯也是随波逐流。虽然舒服,但优菈也不至于被澡堂缠住,无论如何享受,她都清楚自己得注意分寸。在约莫一刻钟后,优菈缓缓走出了池水,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先前更衣区里看不到的死角,在椅子下方,一双红色的袜子正摆在那里……
裹着浴巾的少女俯下身子,终于是捡起了那双仍然有些潮湿的袜子。一双红色的长筒袜,袜底被脚丫踩出了黑黑的趾印。虽然脚汗已经快要风干了,但依然有着浓浓的酸臭味。尤拉很清楚穿这种袜子的在骑士团里只有安柏,但是……就算安柏是小汗脚,但……这也太臭了吧……
不对劲……而且,安柏的袜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回来了吗?如果安柏在骑士团驻地里的话,肯定会出来找她的……
有问题。
骑士团里,肯定出了事!
重新穿回自己的衣着,吹干头发,束起,佩剑的少女凛冽地快步走出澡堂,径直向着琴的办公室走去。她要当面问一问这位代理团长,她不在的时日里,骑士团到底在搞些什么。
“诶呀,看起来,给发现了呢……”
躲在走廊一侧的丽莎摸着诺艾尔的头,目送着优菈离去的两位少女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
琴!在吗?
没有回应。越发焦急的优菈生怕是出了事,连忙推开门,而映入眼帘的便是带着高潮脸的琴,翻起的白眼和潮红的脸色,瘫坐在办公椅上的样子让优菈呆住了。
琴?
优菈连忙跑上前去,然而,就在她挪动身体的一瞬间,一只漆黑的桶子就从天花板上笔直地落在了她的头顶上,粘稠滑腻的银白色液体顺着桶口缓缓流出。被液体彻底盖住脑袋的优菈发出一阵沉闷的尖叫。神之眼,冰元素……剑!所有的攻势在液体盖过肩胛后都土崩瓦解了,被液体浸染的手失去了知觉,而那把大剑也是无力地垂落在地。动弹不得,这便是优菈现在最为恐惧的一点。只要液体覆盖过去,她的衣服虽然不会被浸透或者破坏,但人却会失去所有力气,任由摆布。
“终于来了呢,浪花骑士小姐~”
这个声音……不是琴?!
“我想,你应该在思考,为什么你心心念念的琴团长,发出的是一位愚人众藏镜仕女的声音呢~”
“你们的废物团长啊,刚才射精太猛昏死过去了呢,哈哈哈哈~”
射……射精?!
淫荡的词汇让优菈的脸颊像是发烧一样地红着,不过被液体遮住的她除了想想外也没有别的挣扎可做。液体下流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到了小腹处,很快,就将要盖过少女的私密部位。
“没事,看起来,你也很快就知道了……”
当液体漫过下身的瞬间,无端而起的燥热让优菈的心跳越来越快,小穴处似乎变得很肿胀,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在优菈看不见的角度,那根新生的肉棒开始缓缓勃起,敏感的龟头碰擦着优菈的紧身裤,衣料带来的刺激让她当场两腿发软着跪在地上浪叫起来,肉棒噗咻噗咻地射出了少女人生中的第一发精液。初次品味射精快感的少女浑身都在抽搐着,然而,胯下的肉棒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优菈,精液带着紧身裤的衣料继续摩擦着龟头,就像是琴当初被套上桶子时一样,优菈也只能在这样的刺激下屈辱地乖乖射出精液,一发又一发。
不要射了……不要射了……
又要……要去了!
外人面前凛傲的浪花骑士,仪容气质涵养十足的旧贵族长女,此刻却被自己新长出的肉棒支配了全部的意志,除了射精,她什么都做不到。满溢出的精液已经从紧身裤里漏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滑落在地。不光是藏镜仕女在欣赏着优菈的连续射精,为她悉心关上门的丽莎和诺艾尔也站在一旁,直到优菈射到昏死之前,她们便是欣赏这场屈辱又淫荡的表演的唯一观众。
射精……射精好舒服……去了!
不,不要……快停下……
“从优菈小姐的嘴里能听到这些,可真是不容易。”
“最后的一环,齐了呢~”
悠长的钟声回荡在蒙德城的上空,仿佛是在宣告着西风骑士团的几位少女被愚人众的连环陷阱一网打尽的残酷现实。
……
“浪花骑士……骑士团里的异类呢。身为旧贵族家的长女,居然投靠了骑士团~”
优菈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愚人众女子,与安柏被拘束时同样的姿势,优菈也被这样弓着身子卡在了一块石板上。不过比起安柏来说,优菈被露出的可不是小穴,而是一根随时都在勃起的大肉棒。
这是……什么东西……
羞耻到极致的少女愤怒地质问着,胯下的淫荡之物不但让她颜面扫地,更是让她被这样轻松抓获的罪魁祸首。
“是能让你更快乐的东西呢~怎么,来这里前,还没有感受过么?还是说,想让我帮你再射几次?”
不,不要……不要过来!
优菈拼了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只可惜,困住她的石板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石头,被愚人众精心加固过的拘束刑具就算是诺艾尔来了也只能乖乖投降。走到优菈面前的女子并不打算玩弄她的肉棒,而是脱下了那对黑色的长筒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脚丫无助地乱动起来,蔚蓝色的胶袜将少女的玉足裹得稍稍显大。
“诶呀,浪花骑士原来喜欢穿胶袜么~看起来比起好朋友的小汗脚,优菈小姐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呢。”
是说……安柏?对她干了什么?!
“小安柏很听话呢,她在跟火史莱姆做游戏,女孩子就喜欢这些可爱的小家伙。”
再傻的人都不会听不出女子话中的“做游戏”含有别的意思,优菈的表情越发惊怒起来,不过就在女子的指尖隔着胶袜划过她的脚丫时,一阵剧烈的瘙痒感让她差点尖叫出声,脸上也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自己的脚丫如此敏感,这是优菈完全始料未及的。巨大的恐惧顿时覆盖了她,在被抓住的时候暴露出一个致命的弱点,后果可想而知。
“啧,浪花骑士的小香脚,除了怕痒以外跟小安柏完全不一样呢。”
女子的鼻尖凑在了优菈的袜底,尽管胶袜隔绝气味,但长时间在长筒靴里也算是沾染了些许足香。被以这样的姿势固定在石板上,任由敌人闻她的脚丫,优菈只感到深深的羞辱。不过对于优菈来说,现在还仅仅是个开始,尽管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
“待会儿,可能会有些小疼,不过对于浪花骑士来说,一定没什么关系的吧~”
要干什么……
优菈眼睁睁地看着女子接过一旁雷萤术士送来的两支注射针管,与之连通的是深紫色的药水罐。这是要,扎她?装的是什么药水?疑惑很多,不过无一例外都在女子隔着胶袜刺入她的双脚脚心后化为了痛苦的惨哼。敏感的脚心被针头直接扎入,对于优菈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刺痛。
“我们也为小安柏注射了这种药水呢。它可以永久地让你的脚丫变成一双汗臭熏天的大臭脚~注射的越多,越严重哦。”
看着优菈因为恐惧和绝望变得失神的瞳孔,女子只是笑了笑,将栓口拧开,药水顺着软管从针头注入优菈脚丫中。慌乱的喘息越来越短促。
不,不要……
把它拿开!不要再注射了!不要……
药水瓶中的液体越来越少,这种感觉对于优菈来说无异于是凌迟一般的折磨。她什么都做不了,一旁的冰萤术士早已将她的脚趾用冰元素冻了起来,想要挣脱扎入脚心的输液针更是空谈。
“小安柏的汗脚丫只要正常涂抹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对于优菈小姐的这双完美玉足来说,想要彻底改造……得全部注满才行呢~”
女子按住优菈颤抖的脑袋,面具下的微笑显得愈发残忍。不过对于优菈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她穿着胶袜,不至于因为被改造后的脚丫酸臭味直接变成无法停止射精的母猪。
但坏消息是,她穿着胶袜。不透气、闷热……这些要素对于一双不出汗的小脚丫来说根本不用在意,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要继续了……求求了……别再注射了……
优菈的情绪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她可以是一位努力以自己的行动改变千夫所指的实干家,但这并不能表明优菈失去了少女的本心。没有女孩子会希望自己的脚丫变成奇臭无比的汗脚,优菈也不例外。可现在药液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注入着,距离药水罐子见底,也许还要过好几分钟。
隐约间,优菈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脚底被脚汗打湿的黏腻了。胶袜的劣势在这一刻暴露无余,就像是为优菈的汗脚准备了一层天然的密封膜,汗水在上面凝结,随后又吸附在她的脚掌上,久而久之,除了进一步加重了优菈的脚味外,也是留下了许多汗垢。脚汗蒸腾的快感让优菈险些翻起白眼,唐突变成重度汗脚的少女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身为浪花骑士,却被自己的脚汗打败什么的,已经足以让优菈颜面扫地了。
“对了,听说贵族少女很讲究自己的脚码大小,是真的吗?”
尽管优菈一言不发,但对于女子的提问,她仍然感到有些发毛。突然说到脚码,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怎么?浪花骑士已经被自己的脚汗玩弄到说不出话了么……”
女子将针头缓缓退出优菈的脚心,虽然药水罐子里还有一些残余的药液,但也不差多少了。已经注射的量是在安柏双脚上涂的三倍之多,况且还是直接注射进去的,效果只会更好。
两支注射器出现在女子的手中,这次的药液是淡黄色的。就在注入优菈脚心的一瞬间,灼热的肿胀感就让优菈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在她惊恐的目光下,自己的脚丫像是变大了好几圈,原先有些松垮的胶袜一下子与整只脚丫完全贴合,撑得像是什么模具一样。
好挤……好闷……好难受……
“诶呀,第一次用,没想到居然可以有这么大呢……”
优菈顺着女子故作惊讶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只大约有50码以上大小的脚丫,在她的头边上,似乎已经有比头还大了。
毫无疑问,这双巨大的脚丫,正是优菈自己的。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有所准备的呢……”
一旁的雷萤术士将一双特大号的骑士靴交给了女子。
“不透气的胶袜配上骑士靴,过了一晚上,优菈小姐的大臭脚会变成什么样呢~真是期待呀。”
不,不要……
在少女带着哭腔的颤音里,愚人众为优菈的大脚丫量身定制的骑士靴套在了她的脚上。靴口很快将优菈的脚彻底锁死在里面,与此同时,靴底印刻的火元素符文开始运转,被炙烤的一双大脚丫在靴子里无助地扭动着,却又因为胶袜中的脚汗太过黏腻的缘故不愿继续。这样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事实上,只过去了一小会儿,优菈就已经被这双极其严重的汗脚消磨掉了所有的精力。
“看起来差不多了呢……可以让你们见见面。”
女子拍了拍手,正对着优菈的方向,另一块石墙缓缓升起,披头散发的少女翻着白眼,她的一双小脚丫被红色的胶袜紧紧套住,而下身也被插入了类似于贞操锁的东西。
安柏……?
即便是已经精疲力尽,可在看到安柏的瞬间,优菈还是拼尽全力地想要去挣脱拘束住她的石板。
对她……做了什么?!
“涂了些药水,然后让火史莱姆闷烤她的小臭脚,接下来嘛……让小安柏自己选择,是继续被史莱姆捂闷脚丫,还是套上胶袜等待你的到来。看起来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小臭脚熏到你呢,宁可自己在胶袜里痛苦成这样~”
女子伸手扯着安柏左脚上的胶袜,被脚汗浸湿的袜子想要脱下来实属不易,更何况是胶袜。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就连已经被性欲折磨到失神的安柏也恢复了清醒,大喊着不要脱袜子的少女并没有得到回应。在袜子被脱下后,脚汗凝聚而成的实质雾气散发出一阵极其浓烈的酸臭味,被脚汗浸得有些发白的小脚丫无力地低垂着。优菈被这突如其来的汗臭熏得有些脑袋发懵,而安柏自己则是呻吟着仰过头去,她想要高潮……想要高潮……大脑里的思维被尽数抽空,唯一剩下的,便是这一句让优菈更加绝望的呢喃。
“这只袜子,就姑且赏赐给优菈小姐吧~”
还没等优菈作出反应,女子就将袜口对准了优菈的鼻尖,里面残余的脚汗继续散发出让优菈痛苦不堪的浓郁酸臭,虽然这是安柏的袜子……这是安柏穿出来的味道,可被药水改造过的安柏根本与她记忆里的模样差太多了。
好臭……不要……快拿开……
“别急嘛~我想优菈小姐一定也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获得那根完美的、敏感的大肉棒的。”
忍受着令人窒息的酸臭脚味,优菈看向女子,将贞操锁从安柏的小穴中抽出后,一些银白色的滑腻液体被涂在了少女的私密部位。很快,肿胀的感觉在安柏胯下逐渐显现,凸起的肉块逐渐形成了一根柱状物,粉嫩的新生龟头不住地抖了几下,终于获得射精权利的安柏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脚臭味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由于力道之大,飙射出的精液甚至随着肉棒的抖动而落到了优菈的脸上,呜呜的叫声从正在试图屏息以减轻袜子给她带来的痛苦的优菈口中发出。
就在刚才,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好友长出那根与她现在一样的淫荡之物,并且……射精了。
“优菈小姐嘲笑小安柏脚臭呢,这可不好。也许你的大臭脚已经不输给她了,这也说不定哦~”
“不过在此之前……就让我带优菈小姐品味一下射精的快感吧~”
优菈的瞳孔骤缩,在女子的手握住她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后,一瞬爆发出的快感让她根本来不及控制住自己,直接就呜呜地射了出来。
女子看向自己沾满精液的手,似乎有些悻然,但却也没有放开,而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优菈小姐连贵族的礼数都已经忘却了呢。”
女子手中的速度猛地一提,优菈连回答的能力都快要丧失了,只能哦哦哦哦地浪叫个不停,原本还可以说是没忍住的肉棒此刻已经成了精液喷泉。在这么多愚人众面前射精,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优菈几乎都要哭出声来,她到底都在干什么?为什么……她连自己的性欲都控制不了……
在优菈射出第九发后,女子终于是放开了她的肉棒。竭泽而渔可不好,况且,真正能让优菈永无止境地射精的东西,还没闷制好呢。女子取下了优菈鼻子上挂着的安柏的胶袜,随后又看了眼另一边,安柏已经是一副快要射到昏死过去的模样,然而无论少女在怎么求饶,怎么试图忍耐,她的肉棒依然在源源不断地吐出精液。安柏已经彻底被药水支配了,比起即便是换了身体还有着基本意志的琴,安柏早就快在这样的射精炼狱里迷失了自我。只要闻到自己的脚臭味,她就会射到脱力昏死过去才善罢甘休,除此之外毫无回旋余地。
“啧,小安柏的性欲好厉害呀。”
在将胶袜给安柏的小臭脚继续穿上后,得益于胶袜的隔绝性,洞窟里这股浓郁酸臭味的来源终于是被切断了。渐渐的,安柏也是恢复了意识,不过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连续射精对这位尚年幼的少女来说还是如同禁果一般的存在。
优菈……怎么也……
优菈的脚……好大……
视线模糊的少女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下意识的低喃传入优菈耳中,像是加强绝望的丧钟。变成气味浓烈的汗臭脚,又被放大到任何少女都会羞耻的巨大脚码,优菈恨不得在这里自尽,这样的一双大臭脚被别人看见的话……她简直不敢去想。
“嘛,小安柏可以去休息了,但优菈小姐还不可以哦~”
拘束住安柏的石墙一点一点沉下,直至地面完全平整,完全看不出来痕迹。现在,这里又只剩下优菈一个人了。
“在我们愚人众里,也有不少在浪花骑士手里吃过亏的可怜人呢。我找不到让她们不来寻仇的理由,所以……专注于复仇的浪花骑士,就请用你的大臭脚,好好地偿还过去的债吧~”
几名雷萤术士低笑着走上前去。雷元素对优菈的胶袜虽然无效,但当她们修长尖锐的指甲划过优菈的脚丫时,依然会勾起少女撕心裂肺的大笑。就算女子从未对优菈的脚丫敏感度做出过改造,但光凭她自己就已经是一双极度怕痒的敏感嫩足了。四位雷萤术士每边两个地抚弄着这对大臭脚,优菈的胶袜摸上去就像是黏在了这双巨大的脚丫上,里面有多少脚汗可想而知。就连少女心里也清楚,自己已经不可逆地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不,不要……要射了!……
在脚丫被挠痒的同时,优菈的肉棒也是迅速勃起,已经忍耐到极致的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肉棒一抖一抖地喷洒出大量精液,甚至有相当一部分射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射精对于优菈来说还是很陌生的事情,青涩的少女只知道在射精的时候努力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虽然听上去很淫荡,但这就是优菈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一双怕痒的大脚丫被二十根手指肆意玩弄着所有的痒痒肉,就算是被改造成了50多码的大脚,这些手指也足够让优菈笑个不停了。
“浪花骑士怎么连以前的剑术和气势都使不出来了?”
“诶呀,看这双大臭脚连袜子都快要撑开了呢~”
“我看你还是别叫浪花骑士了,大脚骑士也许会更适合你哟~”
一位雷萤术士对着优菈的前脚掌戳了好几下,在发现优菈颤抖得更加厉害后,便像是找到了她的弱点一样招呼着另外三位雷萤术士。脚心和前脚掌的嫩肉被集中玩弄着,优菈笑得眼泪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失神的瞳孔里除了恐惧和羞耻外什么也不剩下。在雷萤术士们的不懈努力下,肉棒也是极为配合地再度射出精液。被自己腥臭的精液糊脸的优菈哽咽了一声,接连不断的羞辱摧毁了少女内心最后的防线。当着诸多愚人众的面,优菈就这样哭了出来,而心满意足的雷萤术士们也退到了一旁,等待女子进一步的指示。
“诶呀,把小优菈玩哭了呢……”
女子似是怜悯地说着,不过在走到优菈面前时,她依然在优菈的胶袜上不经意地划了几下。哭泣的少女在瘙痒中被迫发出沙哑的笑声。
不,她根本不想笑……
“送下去吧。和小安柏放一起,记得招呼两个火元素术士陪着我们的小优菈~”
女子一挥手,拘束着优菈的石墙就这样沉入了洞窟的地下。在没有了两只臭脚小奴隶以供调教后,周围的愚人众也是很快散去。愚人众针对西风骑士团的连环陷阱已经大功告成,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享受胜果了。
……
求求了……让她的脚丫休息会儿……不要再捂闷了……
不要继续了……求求各位愚人众的大人……不要……
整整一周的时间里,优菈的哀求始终没有停歇过。被套上特制骑士靴的一双大脚丫没日没夜地被轮班的火元素术士们催动元素炙烤着,虽然闻不到胶袜里的气味,但优菈已经感觉自己的袜子跟脚丫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粘稠的脚汗包裹在她的一双大脚丫上,她开始害怕脱袜子了,可这种永无天日的捂闷折磨又让她不受控制地求饶起来。
在优菈的身前,安柏也同样被这样子呵护着,不过只有一位火元素术士负责照料她的一双小脚丫。况且,也许是因为安柏已经陷入自己的臭脚丫之中,她反倒是可以经常被脱下鞋袜,然后在自己的脚臭味里浪叫着连续射精。但一旁的优菈可就不好受了,她的肉棒被女子戴上了贞操锁,安柏脚丫的浓浓酸臭味也让她昔日的伙伴感到一阵着迷的快感。优菈已经没有过多的思考量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对安柏的脚味感兴趣了,她的肉棒竭力想要挣脱贞操锁的束缚,胀痛的感觉让她惨叫着,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哀求。
“差不多了呢~”
女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优菈面前,带着精斑的小脸被女子用手托起,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在听到“差不多了”这四个字后涌出难以遏制的渴望。
她要……自由了?
女子不紧不慢地脱下了优菈脚上的靴子,一阵惊呼让优菈不由自主地回头过去,脸颊顿时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她的脚汗已经快要将胶袜浸透了,漆黑的足趾印出现在蔚蓝色的胶袜袜底,这是极为少见的事情。
“别急~小安柏也很想要一双和你一样的大臭脚呢。”
女子挥了挥手中的两支注射器,当着优菈的面,安柏的一双小脚丫被女子分别扎了一针。开始肿胀的脚丫迅速变大,酥痒、闷热,一切异样都在让安柏变得更加想要射精。她的脚丫已经跟优菈差不多大了,对于身材娇小的安柏来说,这样的大脚更难掌控。但就在脚掌带着酸臭的脚汗摩擦上肉棒的瞬间,安柏就再也无法放弃足交的快感了。笨拙的大臭脚努力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少女射出的精液越来越多,沾满了自己的脸,甚至顺着因为高潮过度而张开的小嘴灌入了喉咙里。
“待会儿呢,就看你自己的觉悟了呢~小优菈……”
随着优菈胶袜一点一点被扯下,浓浓的汗臭以白雾的形式升起,一双满是褶皱的大臭脚被脚汗浸得发白,与原先姣好的玉足相去甚远,甚至已经连贫民少女的脚丫都不如了。而优菈也是在闻到自己脚臭味的同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的性欲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脚味点燃了,被贞操锁拘束住的肉棒像是要炸开一样。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
优菈惨嚎着,对着女子哭喊出的求饶并没能让她获得解脱。肉棒的痛苦让她像是突然上瘾了一样疯狂地颤抖,仿佛女子只要在那里站着,一言不发,优菈就会自己迎来崩溃。
不过比起这样做,女子倒是挺想……收网了的。
“小优菈想射出来么~”
让她射精!她要射精……
“嘛~那么,小优菈会不会永远当我们愚人众的臭脚奴隶呢?是永远哦~”
感受到钥匙插入锁眼的松动感,优菈一刻不停地点着头,一双粗糙的大臭脚跟着一上一下,散发出的酸臭味让优菈更加抓狂。
求求了,尊贵的愚人众大人……她,她愿意当臭脚奴隶……让她射精吧……
“不错呢~那么,小优菈以后就是我们的臭脚奴隶了。不能洗脚,必须每天用火元素闷制脚丫,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不过在此之前,还得给你一些礼物呢……”
女子轻轻拨动着优菈的两只大脚丫,又是几针大脚药水注射了进去。在优菈高亢的浪叫里,那双大臭脚变得更加巨大,已经几乎有80码左右的大小了。贞操锁拔出的一瞬间,赶在优菈射出来前,女子便将优菈的大臭脚放在了那根勃起的肉棒上。酸臭的脚汗带着蚀骨的瘙痒刺激着粉嫩的龟头,冲天而起的白浊液体将优菈的小脸完全打湿。
射精……射精好舒服……
好臭……好臭……她的大臭脚……足交好舒服……
轻车熟路的少女笨拙地用自己被改造的大脚丫撸动着肉棒,在自己的脚臭味里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看着与安柏一样彻底沦陷堕落的优菈,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用不了多久,只要将她们的脚丫隔绝开,这两只可怜的臭脚小奴隶就会因为上瘾而被性欲折磨。愚人众的成员很乐于教昔日里的贵族大小姐和骑士团的飞行冠军如何成为两只用臭脚丫为她们服务的射精母猪,而这,便是后话了。
……
骑士团驻地,琴办公室。
丽莎从琴的脚上扒下靴子,将里面粘稠的精液倒了出来。一双满是精斑和脚垢的大汗脚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已经射精成瘾的琴也很快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诺艾尔不知何时伏在了琴的脚下,开始含住满是精液和酸臭脚汗的大脚趾,牙齿和舌头划过的酥痒让琴又是发出了一阵阵呻吟。射出的精液让丽莎凑过身去,用小嘴含住了琴的肉棒,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咽喉里,像是什么珍馐美味。
钟声回荡在蒙德城的上空,在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办公室中终日淫乱的琴、丽莎和诺艾尔,以及被抓到愚人众据点中捂闷脚丫,没日没夜射精的奴隶安柏和优菈,西风骑士团的少女们就陷入了愚人众的连环陷阱,在无法自拔的性欲中一个接着一个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一切的伊始,是几位少女中下场还算幸运的芭芭拉。此刻,她正被遗忘在琴办公室的角落里。足盒中的小脚丫带着一层薄薄的香汗,花枝招展地舞动着,也不知何时才会有人再去对她进行一番轻柔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