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舅母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宝玉身子困倦,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玉钏,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间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玉钏,说是采茶去了。宝玉在宝钗房里待了一天。晚间吃饭时才见玉钏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饭罢,宝玉与宝钗又往村里走了一遭,回来见几个女孩等在那边,约宝钗打牌呢。
宝钗暗笑:“又来了。”心下却颇喜欢这几个女孩的活泼可爱,不忍心扫了她们兴头,于是拿眼看宝玉,不知他欲如何。宝玉正想着昨天与玉钏的事,见玉钏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站在一旁,拉着英巧的手,两人甚是亲昵。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钏稍大,肤色甚白,倒也温顺可爱。正打量间,见宝钗以目相询,心想正中下怀,于是笑道:“你们玩牌吧,我一旁看。”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宝钗房里。
宝钗与英巧是一家,另两个女孩一家。玉钏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宝玉在一旁看着。
宝玉看着她们玩牌,心中却只想着玉钏,不住打眼向玉钏望去,见她目不转睛只管看玩牌,在众人中却不敢望他,生怕她们瞧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外头昏黑一片,恰恰这时玉钏转头,宝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轻轻一咬下唇,似已会意。宝玉站起身说出去走走,于是走到外头,在走廊拐角处等着。
一会儿,见人影一动,从房门走出一人,也往这头走来。宝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声嘴被宝玉封住,手脚不住挣扎,宝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哪容她挣脱,手臂一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发软,手足软绵绵的提不起来。
宝玉将手扪她双乳,忽觉触手松软,竟比昨日的大了许多,一惊之下,忙放开手,问:“你是谁?”那女孩声息微喘,兀自软软的倚在他怀中,浑似没了骨头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干什么?”
宝玉一笑:“也饶你不得!”一手将她抱起,往旁边杂物间里放倒,英巧微微惊叫一声,竟不如何挣扎,宝玉这才细细摸玩。
英巧娇羞不已,头靠在宝玉怀中。宝玉忽道:“倒看不出。”
英巧脸一红,道:“看不出什么?”
宝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个大姑娘了。”言语间早将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觉她私处丰凸,肥美之处,竟不逊于宝钗,阴毛浓密,尤有过之。腿股叉汇处,滑不溜手,湿的不成模样。
宝玉心中火动,急急将裤带解了,挺起下边宝贝对着穴口捅去,宝贝一滞,似乎难进,却蓦地一马平川直溜而入,这一下的爽快,几乎要去了宝玉的魂儿,差点立时泄去。
宝玉停了停,试探性的拔出,只听得“波”的一声,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颤抖。原来她里边似有一处锁骨,每当宝贝经过,就要紧夹一下,宝贝一去,就又紧闭,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宝玉又惊又喜,伸指探去,那儿如喉结骨滚突,顶处不留手,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宝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内壁抠抠挖挖,害得英巧呻唤不绝,如小儿饮泣。
宝玉心中一动,牵过英巧的手搭在下边,英巧伸手握着,觉得那件东西累累垂垂,热突突的,不禁惊怕道:“你的好大。”
宝玉笑道:“你还看过谁的?”
英巧自觉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挤一压的微动,宝玉快活不过,下边宝贝暴涨,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
宝玉忽想起英巧的两瓣丰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没想英巧竟十分听话,乖乖挪近了,伸舌轻舔,宝玉感觉宝贝就要喷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将英巧拨倒,宝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不已。宝玉将她的腿翻贴在她腹上,整好势子,一番狠弄,她的内壁极滑,锁骨咬着,却不易脱出穴口,不一时宝玉已忍不住大泄,仰躺在她身边。
宝玉喘着气,忽笑:“原来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声。
宝玉又问:“是谁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轻触她下巴,英巧头往他怀里钻,半响方羞道:“是邻居一个小鬼。”
宝玉奇道:“小鬼?”
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将手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宝玉觉得她的脸颊贴在腹肌上热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时不慎,糊里糊涂坏了身子吧,玉钏呢,会不会也………?
正想间,忽记起玉钏,问:“你刚才怎会出来?”
英巧见他问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钏替牌喽。”
说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边走去,宝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里?”
英巧脸一红,不答,将手挣出。宝玉一怔,随即会意,笑道:“不如让我帮你。”
英巧吃吃笑:“这事怎能帮的。”
宝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着……。”将她搂过,一手解去她裤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儿小便一般,口中嘘嘘作声,笑道:“你就解吧。”
只听的“嘘”的一声,英巧竟真的就着他怀抱中,小便起来。宝玉听着那声音,欲火耸动,还没等她解完,竖起下边肉棒,从后面“噗”的一声插了进去,英巧惊叫了声:“天哪!”里边紧涩难动,将宝贝卡着。
宝玉像是疯了,在她后颈处乱吻乱咬,热热的气息喷得她耳后跟发痒,一只手又去掰她的脸,英巧扭头与他接吻,唔唔作声,一下丢开了,弯腰直喘气,宝玉一看正好,下边动了起来。
此时英巧阴中已有水意,抽动之下,“啧啧”声响,更添淫兴。两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罢。
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来久了,她们问起,于是径自回家。宝玉又回到宝钗房中,见她们还在打牌呢。因玉钏牌技生疏,又想着心事,常出错牌,眼看这一局是宝钗这一家要输了。宝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要睡,于是和衣躺下。
正要入睡间,忽发觉玉钏刚好坐在自己头部一侧,身子将灯光拦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宝玉心中一动,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与玉钏会会,不料阴错阳差倒与英巧戏弄了半天。这时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钏这小妮子心里头不知在怎样埋怨呢。想着玉钏那张稚气的小脸气歪歪的不知怎样好看。
心中暗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悄悄升起,撑手将头往玉钏身子微微靠近,闻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儿。宝玉一只手悄悄伸进玉钏后背,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态如何,却看不到了。
只听得宝钗“咦”的一声,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钏“哦”了一声,慌忙出牌。宝玉心想玉钏刚才显是正心神不属呢,一只手更是在后轻轻抚摸,觉她洗过澡后,肌肤更加娇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这般细嫩的肌肤没福得细摸。
正痴想间,玉钏因他在背后弄鬼,更是心神不定,连连出错,一张脸涨的通红。宝钗见状,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今天到这为止吧。”于是众人散了。
宝钗见宝玉歪在床上不肯离去,笑道:“起来吧,人家可要睡了。”谁知宝玉因今天跟英巧闹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钏一会,心神疲倦,众人散去后,却没来由的有些心灰意懒,觉得自己这样太过荒唐,与那些无耻流氓有什么区别?想着心事,却没理会宝钗说些什么。
宝钗见了,以为他要赖在这儿,笑道:“别罗嗦的,这儿是亲戚家,别人看到不好呢。”
宝玉心懒懒的,撑起身,身子一歪,却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会儿就走。”宝钗只得由他。
两人坐在屋里半响不说话,宝钗忽道:“表妹近两日有点奇怪呢。”
宝玉心中惭愧,更是决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当下笑道:“可不是么,也许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说了一会,回去睡了。
接下几日,宝玉刻意疏远,玉钏不知就里,小腮鼓着,又是委屈又是倔强,小样儿看得宝玉心疼不已。一颗心就又挂在了她身上。
说来也巧,这天玉钏和几个女孩从山上采回一种野菇,用汤煮了最是鲜美,每个人都不由多吃了几口,英巧这天端了饭串门吃菜,也尝了些。不想这汤美则美已,却留不住肚子。宝玉在房中呆了一会,就忍不住要小便。
乡下的厕所大多设在猪舍里,甚是简陋,一般用板木为壁,草草成屋,故缝隙很多,仅能挡风遮雨而已。宝玉走到猪舍,将门轻轻一推,里边反拴着。听到玉钏的声音:“有人!”
宝玉心中一动,捡了根竹片,往一处缝隙刮挖,弄开积着的网尘,从缝隙中往里偷看,见玉钏正朝外蹲着,露出阴部向外,私处柔嫩不毛,玑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间一处鲜红如唇,往出淅淅沥沥的散喷着小便。宝玉从未见过这么干净清丽的阴部,心中羡艳不已,心想若能扪上一扪,不知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早把不再招惹她的决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玉钏提裤站起,才一开门,宝玉闪身而进,背顶着门,一把扯过,一手便去解她裤带。玉钏惊呼一声,拿眼看着他,一时忘了挣扎,如星的黑瞳惊疑怨羞全有。
宝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体,一边向她吻去,玉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宝玉抽出手,一拉她裤边,裤带已解,光溜溜直下,玉钏反应不及,下身一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宝玉跪下,火已烧到眉头,不及说话,就用手去掰她双腿,见她私处果然肌肤柔嫩,光滑不毛,比宝钗的芳草萋萋又别有趣味,越看越爱,双手轻抚她细嫩的大腿,渐抚摸至上,凑嘴上去,伸舌添她细嫩美丽的阴部。
玉钏闭着眼,感觉下头热乎乎,痒丝丝的,双腿酸软,站不住脚,便欲倒下身来。宝玉一手扶着,一手拨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钏越发的浑身没了骨头,腰都直不起,东倒西歪。宝玉起身将她顶在门上,掏出蛙怒的宝贝,在她阴唇穴口,碰碰触触,一时硬极了,掰起她一只腿,宝贝就死顶进去。
才入一个头,玉钏便承受不过,咬得他肩上疼痛难忍。宝玉就着前边一点,来回耸弄,宝贝浅浅的顶在一片娇嫩处,却也消魂。
两人正撕摩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棒打了的鸳鸯般,两下散开。玉钏犹浑身发软,连裤儿也不及提起。宝玉忙将门拴上,往墙角一堆竹竿后躲了。玉钏刚提起裤子,听得她母亲在外叫:“谁在里面?”玉钏慌答:“是我,小便呢。”将裤系好,往宝玉藏身处瞥了一眼,开门闪身去了。
里头宝玉暗暗叫苦,见舅母进来,直奔毛坑处,手在裤边动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圆白屁股,“哗哗”的尿起来,冲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没想舅母平日罗嗦唠叨,干起这事却麻利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舅母系上裤头,往猪槽里添了些饲料,开了门出去,却在外边拴好门扣,这才走了。把宝玉困在里头出不来,趁空自己解完,凑到门口,拿东西去捅拨门闩。
这时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宝玉忙躲了回去。
听得外头英巧的声音:“哎哟!宝钗姐姐你也来啦。”吃吃直笑。
两人在外头叽里咕噜一会,英巧说:“宝钗姐姐,还是你先进去吧!”宝钗让了一回,就要开门进来。
宝玉心道:“天啊,难道今天开屁股展览会不曾?一个接一个的,想不看都不成。”
见宝钗进了屋,将门栓好,往屋里看了一圈,吓得宝玉躲紧了头。宝钗看清了毛坑蹲处,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边,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裤子,露出水红色底裤,手从臀后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声响,很文静的小便着。猪舍光线不是很亮,本来很灰暗的空间,添了宝钗水红底裤半掩的红白屁股,一下显得暧昧起来,隐秘地布满性的诱惑。宝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私下心里很有些惧着这位娴静端庄的姐姐。
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宝钗姐姐,好了没有。”宝钗笑道:“就好了!”毕竟挨了些时候,才开了门放英巧进来。
这回轮到英巧蹲上,她本来很急,蹲下身却老半天不见动静,害得宝玉都替她着急。终于,“嘘”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来,英巧“唉”的一声叹出,身子放松许多,小脸看上去挺好玩的。宝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顺,应该没事。于是闪身出来,英巧听到声响,就要惊叫,宝玉忙“嘘”了声,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噤声。英巧见是宝玉,又惊又羞,蹲在那儿,却没叫出声。
宝玉心头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此时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晕红了脸,有趣的是她却没有起身,想是还要大解呢。
宝玉掏出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在她的脸上碰碰触触,下巴,唇边,鼻子,眼睛,眉毛,额头无所不至。英巧就那样蹲着将他宝贝含在口里,宝玉晃动腰身,一进一出,只觉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难得的是英巧肯配合,于是足足弄了好半响。最后还是担心舅父大人如果光临,他那屁股可让人欣赏不了,这才加快地耸弄几把,泄了。
出来时一路想,英巧当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顺,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房间,同时搂着她和玉钏两人睡,估计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