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阵法通常有两个方向。
一是兵阵,能召唤大量的神兵鬼将、魑魅魍魉在战场上应战;二是法阵,在设定好的范围内,攻击性的法阵能够自动输出法术,而辅助型的法阵能够提供各式各样的增益效果,或者是对敌人的减益效果。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需要以实物为媒介,按照严格的规定来布阵。
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阵法一般只能作为前期的陷阱,因为它一旦被破坏掉,阵法师很难在短时间内布置一个新的阵法。
正因为实际使用体验不佳,阵法在修仙界也成了不太受到关注的学派。
能够不需要媒介释放阵法,甚至能将阵法直接打在敌人身上的,几千年来只有一人能做到,那便是在数百年前殒落的天魔——干恒尊者。
云裳对修仙界的历史不甚熟悉,因此之前没将两人联系到一起去,然而这想法一旦冒了出来,便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了。
他第一次对自己施展幻阵时,分明是以旗帜为媒介,只要媒介被破坏幻术就会自动解除。可眼下她环视四周,哪儿有什么旗帜?!
幻阵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以假乱真,模糊掉真实与虚幻之间的距离。
宋侗能将如此简单的一个阵法练得炉火纯青,显然他在人前展露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背后不知隐藏了多少诡秘的杀招。
云裳心里一霎那涌现出几近崩溃的绝望,以她的修为和阅历对上这么个天才型变态,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
宋侗看着女孩盛满惊恐的双眼,操控鬼手将她挣扎的四肢牢牢按在床上,眼里闪烁着恶劣的挑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设了一个阵法……”
阵法需要媒介来启动,对付别的人,只需要他的一滴血便足够了,少年凭借着这么简单的招式,暗地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不少让他不爽的人。
却不曾想,云裳竟然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血净化。
上次比试的时候,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和法阵之间的联系被清除,但对方坦荡荡的神情看起来显然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身上虚伪的圣洁很快就触动了他心里的恶念——
要让她如草芥般被4意凌辱践踏,沾染上满身的泥泞,自灵魂深处发出和他一样的恶臭!
抱着这样的想法,宋侗将聚阴阵打进少女体内,这是乾坤蛊虫在人体内生存的必备条件,后面只需借他人之手,将蛊虫混进丹药里骗她服下……
本该天衣无缝的计划唯独算漏了一样,她体内一股至纯至善的力量对乾坤蛊虫这种阴邪之物分外抗拒,竟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将他难得培育出来的蛊虫重伤!
尽管乾坤蛊无法发挥其原本的功用,但作为启动阵法的媒介是绰绰有余了,眼神瞥过她被牢牢按在上方的手,少年轻笑着说:“让幻阵里的东西能够无时无刻影响到你的现实。”
“怎么办呢?”宋侗轻轻抚过她娇媚的眼角,清澈的嗓音中带着晦暗不明的得意,“你逃不掉了……”
暴力和性,是人类永恒不变的发泄渠道。
他粗鲁地扯下了云裳身上的衣服,没有过多地在少女娇美的胴体上流连,便急不可耐地将身下蠢蠢欲动的巨物释放出来,硕大的圆头抵住了她略显干涩的甬道口。
“啊!混、混蛋……大变态!你要做、做什——”
他一副把她当成性欲处理器的态度让她深深被冒犯到了,云裳奋力扭动身子躲避下体的灼热,然而口不择言的斥责还来不及说完就戛然而止,他的大龟头强硬地破开了自己狭小的甬道,逼迫她一点点地把他往里含。
在鬼门关前提心吊胆地转悠了那么久,现在云裳心里是半点儿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猛地被异物入侵下体,只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难受到不行。
“小师妹,这么干涩可不行啊……”宋侗掐着她的腰,笑着向前挺身,硬挺肿胀的性器瞬间又进去了一大半,云裳疼得秀眉紧蹙,无力反驳他装模作样的话语,只敢小心翼翼地呼吸,尽量缓解下体的撕裂感。
宋侗捕捉到少女脸上混杂着羞耻、隐忍和倔强的复杂神情,琉璃般透彻的眸子里透着隐约的期待与雀跃,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崭新的玩具迫不及待想开封,他期待着少女要隐忍到什么时候,才会不堪受辱到哭出来呢?
“欧师兄说师妹骚得不行呢,还没插进去淫水就流满一地了呢。”
宋侗故意用言语刺激她,感觉她小穴猛然收缩,立刻坏心眼地笑了,“不可以区别对待哦!”
不同于云裳,他显然十分享受她小穴里紧致的触感,倒也不是真的干涩,甬道又暖又软的,层层迭迭的媚肉一边抗拒着,一边又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爽得少年脊背一酥,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前后抽插。
“唔!师妹夹得这么紧,是要把我吸进去吗?”他满不在意地扭曲她的用意,语气轻快地嘲弄:“真骚啊。”
明明是那样清爽的声音,少年实际上却像条发情的狂犬疯狂摆动着劲瘦的腰肢,他双手抓住少女胸前两团绵乳,4意地将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力度大得让她苦不堪言。
“我……不是、啊啊,我没……唔啊……没有……你出去……唔哈……”
她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在宋侗狂暴的侵犯下,娇嫩的花穴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不得不分泌出蜜液,她的眼角也被迫染上了些许情欲带来的媚意。
尽管如此,她还是尽最大努力地维持了眼底的清明,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莲花,哪怕被压在男人身上任意奸淫肏干,也磨灭不了她心底的光。
“你这个混、混蛋……我讨厌你……啊啊……拔、拔出去呀……”她怒目而视,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床上,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底那一簇簇小火苗正正是最能挑起男人征服欲的东西。
宋侗轻轻一笑,昳丽的笑靥里无不含着嘲讽,“这里夹得这么紧,不像是想让我出去呢。”
他聪慧机敏,很多事情一点就通,在这床事上的技巧更是没有难得住他的,只要他愿意,能让每一个女人在他的‘服侍’下欲仙欲死……
大龟头紧贴着肉壁上方滑动,顶部跳动的凸起在里面摩擦出极致的快感,在感觉到云裳的身体忽然僵硬如石化般后,他缓缓地停住了动作,从对方因惊恐而倏然瞪大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不怀好意的脸。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了!”云裳紧张地看着他,胸脯随着他的动作细微地起伏,声音里终究是染上了哭腔。
他赢了。
宋侗有些出神地着迷。
铁一般的肉棒无情地撞上了少女脆弱的敏感点,不出几下功夫,她的腰部便猛地颤动了两下,肉壁剧烈收缩,从花心里喷涌出一股热浪般的蜜液。
就这么高潮了?
真敏感。
女孩死死咬住下唇,抑制住难为情的呻吟,她似乎很抗拒自己身体的反应,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