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香陵的着名红灯区——花街,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上。
不时有三三两两,裸露着雪白胸脯,修长粉嫩大腿的女人在街上走来走去。
她们无一不是浓妆艳抹、香气袭人,唯恐经过的游客路人没有注意到她们妖艳诱人的肉体似的。
一旦有嫖客走过来,稍微露出对她们感兴趣的意思,这些动人的女子就会晃着大咪咪,扭着肉感的肥臀凑过去勾引诱惑一番……
直到把来人挑逗得意乱情迷、欲火焚身,才会带着他们到旁边准备好的简易旅店嗨房里成就好事。
再往街道旁边的建筑看去,一排排的装饰各异的KTV,酒吧,撞球馆,舞吧,按摩店,洗浴中心……
各色各样,精美而不粗俗。
但是任凭装修的如何别致与众不同,在花街这一带,都被人默认是经营的皮肉生意,无论招牌门面如何,其本质都是挂羊头卖“人肉”。
其实并不用怎么对外解释,那酒吧撞球店临街落地的大玻璃窗内,一排排椅子上坐的都是一位位年轻貌美、花枝招展的妙龄女郎……
那一条条赤裸的长腿,一对对性感衣裙下饱胀的乳房,一双双勾魂夺魄的美眸,诉说的都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到这里来寻花问柳的男人很多并不是没有女人,更多的是来享受这里肉林酒池的香艳和非同平日的本性刺激。
如果要觉得这里的消费很低,那就完全错了。
这里的美人大多是经过挑选和严格培训的,不但外形妖媚,床上技巧更是出类拔萃、吸人骨髓。
很少有男人能在这些红粉佳人的肚皮上坚持超过半个小时的……
当然,如此鱼龙混杂的地方,酒水赌博白粉摇头丸等等生意是绝不会欠缺的。
所以不时可以看到,赤裸着半边纹身的壮汉和身着制服的巡警交错而过的情景出现在花街上……
他们彼此很熟,而且经常同桌嘻哈饮酒聊天。
只有在有人胆敢在花街闹事,或者赖账,破坏规矩的时候,他们才会拍案而起,一同出手将捣乱者就地“正法”……
或狠揍一顿勒索钱物,或拘留罚款以正视听……
总之,这一地带可以算是香陵治安最为稳妥的地区之一。
毕竟无论是警方、黑道还是游客都希望这里繁荣稳定,安全保险才是吸引嫖客老板们消费的最大保障。
当然这里的情色竞争也是非常激烈的,大量的专职兼职的出卖色相的女人从香陵四九城汇集到这里,甚至有内陆海外的女人通过黑帮的关系掩护,偷渡旅游到这里,操起这一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古老的香艳职业活动。
为了能够更好的招揽顾客,扩大生意,各个店面花样百出挖空心思的,逼迫着女人们做着各种肮脏下流的勾当……
各种压榨盘剥乃至殴打惩罚,在这一家家风月店里几乎成为了家常便饭。
没有人会觉得店门口出现一两名被细锁链拴住的,衣着性感暴露的女人是一种多么奇怪、让人不平怜悯的事……
这些女人往往被游人路人非礼,戏耍,调戏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总而言之,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钞票,花街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服务,没有你享受不到的艳福。一掷万金,哪里足够形容和尽享这里的奢靡淫欲。
就在花街中部,一家处于超级黄金地段的夜总会里。
白天的这里已经是人来人往,可以想象夜色到来时这里一定是客似云来熙熙攘攘。
一方半人高的“SM”广告宣传招牌立在门头上,旁边还画了一只带着刺眼鞭痕的蜜桃般的女人屁股……
只看这副腥膻的广告,就可以想象里面闪烁着酒红色昏暗灯光的酒店里,提供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诱人招待。
而就在一旁的玻璃大厅,临窗布置了一间对外半透明的调教室,里面刑架,铁笼,锁链配上黑红两色的软包四壁,一条条各色皮鞭,手铐挂满了四周……
这时候正有一位姿色动人的美妇,身穿紧窄的黑色亮皮衣,紧束着她那动人的腰肢,细格网的连体丝袜,凸显出她的修长大腿和完美臀型,胸口饱胀的乳房,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皮衣马甲的束缚,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双腿间鼓胀的阴阜,把紧窄的包裹着肥美阴户的黑色亮绸三角裤撑得饱满,又偏偏被一条一掌长的皮裙掩映得若隐若现。
那美妇咬着动人的红唇,随着音乐轻扭着娇躯,手里的小皮鞭轻轻的挥动,不时在她自己的翘臀美腿上抽击一下……
围观的众人,不时被刺激得发出高声的呼喝和口哨声。
“卧操,……这女的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也太漂亮了些,这脸蛋粉扑扑的说句艳如桃李也不过分吧?”
一名仿佛常客的休闲男子咽着口水赞叹道。
“真的不赖,这腰这腿这奶子……这屁股……花街什么时候来了这种绝色尤物,我看就是当红的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吧?……尼玛的,花街的花女档次是越来越罩了。”
身边另一名猥琐的同伴,伸着舌头,低着腰好像要从更低下的角度欣赏女子短裙里的诱人风光。
“操你老母的……不知道就别逼逼,这女人我认识,不就是九城松竹帮前老大洪爷的原配夫人,周海琼吗?当年响当当的黑道大姐。要是当初,你敢多看她一眼,搞不好就得被废了你一双狗眼……前阵子我听江湖上传闻,是这女人吃里扒外反骨社团,得罪了冷手哥,才给弄到这儿来的。”
又一位围观的染着粉红头发的年轻小子,低声的对大家说。
“尼玛,黑道大嫂啊?……这他妈得多少钱,才能跟她共度春宵啊?要不咱们兄弟也凑凑,这么一名大美人,按在身子下面往死里干,就是第二天挂了也值了。”
开始那位休闲男人眼巴巴的盯着橱窗里的周海琼,色眯眯的说。
“操!你做梦吧,黑道大哥的女人,就算落魄到花街也是你能惦记的?……一次五千块,不论是她抽你还是你抽她,想真个颠鸾倒凤的上床操屄,没个万八千的你想也别想……就你?!老老实实外面给客人停车去吧。”
红毛小子对着色色的朋友抬手就是一巴掌,好像打听过似的十分懂行的说。
“这特么也太贵了,五千大洋,够在别的店当红的妞玩六七个了。”被拍的猥琐男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头。
“你懂个屁,人家有钱老板玩的就是她这身份地位……昨儿晚上,几个豪气客人都要包她的全场,排队拿号的等到半夜,还差点打起来呢。”
另一位侍应生打扮的年轻人艳羡的跟围观者嘀咕着。
众人正围观调侃的时候,几名彪形大汉走过来连推带搡的把众人驱赶开……
一名穿着名牌、得体、时尚的健硕年轻人在他们簇拥下走进了店里……
一路上看场的小弟都无一不向他鞠躬敬礼,恭敬地喊声“青皮哥”。
很快橱窗里的周海琼就被换了进去,一位姿色略逊一筹的女郎,穿着更为性感暴露的红马夹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走了出来……
众人的目光又都被这名妖娆吸引了过去……
店内的最高档的调教包厢里,青皮皱着眉坐在沙发上看着脖子上被拴着狗链,身穿皮衣,四肢着地,被另一位穿着艳红长袍的肥胖中年妇女牵着爬进来的大嫂周海琼。
“哟~!……青皮哥,这大白天的就过来捧场啊?真是太给面子了。”
说着,把她大半个身子都倚过来的中年肥胖女子,把手里的情趣鞭子塞在青皮手里,谄媚的笑着。
“滚!……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青皮看着满脸白粉快要往下掉渣的女店长,心中一眼都懒得看她。
“好好,我这就出去,皮少你慢慢玩。有事您就招呼我肥姐一声就成啊……咯咯”那位被叫作肥姐的女老板连忙把手里的拴着周海琼的狗链也递给男人,急忙识趣的退了出去。
“海琼姐,你干嘛要这么作践自己……花街头牌条件不如您的小姐,都贵妇公主似得给人捧着,您干嘛要干这个?”
青皮一把将地上趴伏的周海琼拉了起来,脸上于心不忍的问。
“我是什么贵妇公主?……我现在不过是一条,是个人给钱就能操,就能虐的母狗而已……你问我为什么选SM店,因为这里给的钱最多!……奎爷逼我偿还两千多万债款,一回一两千嫖资,除去给店主的抽头,你真要我在这里卖一辈子屁股吗?”
周海琼脸色惨淡的看了青皮一眼,继续平静的说:“青皮,姐谢谢你还记着来看我,这次我就不收你费用了……说吧,你想怎么玩?先操还是先打,我是无限制级的母狗,吞精爆菊、滴蜡抽屄什么都能来的。”
“不过是钱嘛,等我凑够了,就去求求奎哥……我一定把你带走。海琼姐,别这么自暴自弃行吗?”青皮拉着周海琼,情意深重的说道。
周海琼貌美如花的脸上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辉,很快的又黯淡下去,抖着嘴说:“姐谢谢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害你断了两根手指了……不能再坑你一辈子,真有那一天冷手也不会放过我的……现在我只想还清了欠社团的债,带着儿子安生的过下半辈子。那时候,你真有心收容我,姐就作条给你随便耍的母狗好了……来吧,抽我吧,不挨打他们会说我怠慢客人,要更残忍的惩罚我的。”
说完,周海琼木然的再次趴跪在地上,悲凉凄惨的在青皮脚前收腰挺臀……
青皮叹息一声,抖着手摸起桌上的皮鞭,轻轻撩起周海琼的短皮裙,透过细丝网格袜,却看到里面只穿了T字裤的女人肥白圆润的大屁股上,一方一方的印着给板子抽打过的红肿痕迹……
“这……这都是那些客人虐待的??”青皮心痛的轻轻抚摸着周海琼美臀上被抽打的伤痕。
“不是,客人用的都是这种情趣鞭子,打不出这么重的效果……是肥姐今早上惩罚我时候打的,她嫌我接的客人太少,说每天都不到十个客人,不配当母狗……就逼着我跪撅在桌子上,当着所有店里女奴的面,给她抽了我二十板子。要不是怕影响伺候客人,还要再打得狠呢。”
周海琼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但她现在是站街的婊子,挨打被虐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她又能有什么法子。
“这老母狗,看我怎么教训她……”青皮起身就要找胖姐算账。
“别,不要啊……你走了,她会折磨死我的……姐求你一件事,帮我照顾好儿子,别让人欺负他……姐将来做猪做狗也伺候你。来吧,你要心疼我,就抽几鞭子留个痕迹,我也好交差了……精液,精液一定要射在姐屄里或者嘴里的,不然我只能拿一半的花红。”
周海琼难过的默默含着眼泪,把肥厚的美臀又翘了翘,小声对男人说。
青皮眼睛里也泪眼朦胧,举起手里的皮鞭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用力抽,别担心我,呵呵……别的客人可不会这么手软……这种情趣鞭打着声音响,不痛的,但是也不容易留痕迹。”
周海琼回头凄楚的对青皮笑笑,目光里的惨淡让人可怜可叹。
“啪啪啪!!……”清脆的皮鞭抽在女人臀部肌肤上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包间里。
青皮终于不忍心的把鞭子扔在一旁,分开周海琼的屁股,掏出鸡巴插了进去,轻柔的抽送着,轻轻的在女人的耳边说:“你先忍些时候,我去想办法……平之你就放心吧,我接他去我那里就是了。”
“拜托你了……姐等你来接我……”
周海琼耸动着隆臀迎合着男人的捅操,把脸仰起来温柔的磨蹭着青皮的脸颊……远远看去,就像在亲呢的招呼着远方归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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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不断的冲击着车窗的风挡玻璃,雨刷不停的将雨水刷在一旁,顺着车窗边沿流淌了下来。
车子里的苏奎透过雨水和车窗,朦胧的看着外面的街道和过往匆匆的行人。
“你这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啊?”苏奎好似从来没有走过这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道路,放在身旁开车的梅姐大腿根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闹,小奎……你再摸屄,姐就要湿了……就快达到目的地了呢,到了那地方,有你玩的。”
于丽梅拨开隔着内裤抚弄她阴户的男人的手,最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敏感,往往苏奎轻轻的几下抚摸,她都会很快动情的兴奋起来。
难道说自己真的爱上了身旁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大男孩儿?
在内心里,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事实,于丽梅还是不愿意去轻易承认的。
终于,两个人的驾车停在了一片高大建筑旁的车位上。
“香陵圣心孤儿救济会……这是什么鬼地方,梅姐你今天不会是大发善心,拉我来作什么善事吧?”
苏奎念着建筑大门上的匾额,虽然一百个不相信,还是有些奇怪的问。
“别瞎说,这是你梅姐和那些姐妹钗奴长大的地方……路上你不是一直追问我,小樱为什么会那么怕我们,那么对我们忠心耿耿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因为她杀过人,而且就在这家孤儿院里,杀人时的一切影音资料罪证也都保存在这里呢,你说小樱可能毁掉她这么多年辛劳经营取得的事业职位吗?”
于丽梅看着眼前这片熟悉的建筑,心里不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恨。
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每次她回到这个地方,都会泛起同样的感觉。
“哦,这就是你说过的,提供香陵十三钗来源的两个地方之一吧?”
苏奎并不傻,他很快就明白梅姐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通过最近的事情,挑选新的钗奴,替换出已经不适合继续做钗女的母亲和姐姐,也是他苏奎急于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是的,我让你带的钗子带来了吧?”梅姐深呼吸了一下雨中清新的空气,拉着苏奎就走了进去。
几分锺以后,苏奎和梅姐就在一名身穿灰白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救济会办公楼里的最为宽敞明亮的一间办公室里,门口的牌子明白的标明着“院长室”。
很快,一位身材不高,体态微微丰满的,看上去至多四十二三岁的满脸慈祥面孔的和蔼柔美妇女就迎接了出来。
“呀~ !华姨,又见到你太好了……真的是想死我了呢。”
梅姐好像跟这位梳着蓬松发髻的孤儿救济院长很熟,跑过去就跟她拥抱在一起,就像多年没见的好友,又像成长为人的女儿见到了久别未见的母亲。
“啊哈!是小梅啊……真的是很久没见你回来看我这老太婆咯……怎么,外面的事业作得大了,就舍不得回家了,是吧,这个调皮的死丫头。”
被称作华姨的妇女怎么看也只比梅姐大个一两岁,但是听起来,两人的关系却像两代人一样亲近。
而且苏奎好似以前在某个慈善晚会上见过这位体型富态的美妇人,就是隔得时候太久,有些想不起来了。
“您哪里就是老太婆了?……这么多年了,华姨还是这么好看,我都怀疑您是不是吃了不老药了。”
梅姐难得的作小女儿状,口气亲昵的奉承着“这位是你的司机吗?……怎么换了口味了?找了个这么丑的黑胖小子?”
柔美端庄的妇人慈爱的抚摸着梅姐的头发,有些奇怪的看着苏奎。
“咯咯……您可千万别乱说话哦,他就是现任松竹帮的帮主,苏奎,别看年纪不大,人很厉害的……”然后,梅姐又悄悄伏在美妇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那女人脸色一变,温柔慈爱的脸上抹过一阵惊异,接着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伸手就拖起了她怀里的梅姐的下巴,看着她狐媚一样的眼睛,然后挥手就是一记耳光,虽然力道不重,但是依然在不大的办公室里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更奇怪的是挨了一巴掌的梅姐脸上的笑容都没变,继续亲昵的说:“华姨,干嘛一见面就动手呢?……当着本主的面,这么做也不合规矩不是。”
“规矩?……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你的规矩。钗主来了还这么嬉皮笑脸的,看来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都白费了……一会儿跟你算账。”
紧接着,表情严厉的美貌妇人又转变回了柔和端庄的慈人模样,来到苏奎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含蓄的说:“我叫姜华,香陵玛瑙钗,今年45岁,是这家孤儿院的会长,也是圣心救济基金的董事长……不知道,您是……”
“我就是苏奎,道上兄弟给面子都叫我声冷手哥……我不管你平日里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就动手打我的女人,您是不是有点僭越了?洪老大就是这么指教的你么?”
说着,苏奎冷着脸从怀里取出一支做工精美的玛瑙孔雀钗,平静的报出了六位暗码。
“小奎,别这样……我和几个孔雀钗从小就是华姨一手调教出来的。华姨虽然是玛瑙钗妇,但就算洪哥在的时候,也不拿华姨当钗奴看的,教训我们也是华姨她的职责本分……”于丽梅急忙走过来打圆场,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苏奎冷漠的打断了。
“那是洪哥在的时候,现在的钗主是我……规矩是人定的,我现在不喜欢这条规矩了,想改改,有问题吗?”
苏奎的话越来越冷,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
“呃……是。钗主当然最权威了,一切肯定都得听您的。”梅姐突然发现,苏奎一旦翻起脸来,她还是很怕他的。
“你玛瑙钗妇是吧?!……过来,给我跪这儿。”苏奎瞪了眼满脸不悦情绪的丰腴妇人,指着脚下的位置命令道,口气不容置疑。
女救济会长抬眼看了下苏奎,没再说什么,恭顺的走到苏奎指定的位置双膝跪了下去。
“脸给我抬起来。”
肉乎乎的丰润美妇人姜华缓缓听命的抬起了她毫无表情的脸庞,看得出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在用最大的毅力服从着苏奎的命令。
但是苏奎并不在乎,他早就不是见了谁都战战兢兢的江湖小子,而是手握成千上万人生死的黑道大哥。
“梅姐,抽还给她,要用力,我想听到你抽她耳光的声音。”男主子冷酷的声音再次命令道。
“这……我无论如何可不敢碰华姨的……打死我也不行,小梅不敢的。”
平常雷厉风行、媚态十足的梅姐竟然有些惊慌失措了,恐惧的看着苏奎,慌乱的摇头说道。
“钗主说让你抽,你还等什么?……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旁边跪着的女会长,却突然开口了,让苏奎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帮着自己说话。
“啪。”梅姐不得已,轻轻的拍了姜华圆圆的脸蛋一下。
“重来!……怎么,你连抽人耳光都不会了吗?没听见主人刚才的要求吗?”胖美人姜华狠狠瞪了于丽梅一眼。
“啪~ !”梅姐咬咬牙,奓着胆子用力扇了姜华一记耳光。
“我说梅姐,你不是说你是女主属性吗?……怎么……见了她就怂成狗了?”
苏奎见梅姐扇了妇人耳光,妇人也并没敢躲闪,才放松了严肃的表情,对着梅姐开口道。
“那,那也得看在谁跟前呀,……从小都只有华姨打我们的份儿……小奎,你大概不知道,十三钗里是有支母钗的,钗主之下,负责教训调教我们钗女,当然除了正负那两位……按理说,每四五个月我们所有十支钗都要轮换着来这里接受华姨调教一次的,只是我们各有任务,不一定能及时过来就是了。”
于丽梅见苏奎好像发完了脾气,赶忙过来解释道。
“嗯,这样啊……你起来吧。”苏奎并不想为难这位玛瑙钗奴,毕竟他不可能有精力去调教所有的女人。
“你果然很不错哦……我说洪仔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一个软蛋怂包接他的位子嘛。这才是十三钗钗主该有的风范。刚才初见您的时候,玛瑙钗奴真的是冒犯了……不过自从老院长去世后,我是真的有差不多有十年没挨过耳光了,竟然还是让我一手带出来的小梅打的……我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呢,多谢钗主您提醒贱奴。”
胖美人姜华站起身来,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喜悦和恭敬,对着苏奎讲道。
“我并不想管你怎么调教她们……但是,在我面前,你要给我面子,否则你就是一个给人虐给人操的钗奴,知道了吗?”
“是主子,玛瑙钗姜华记住了。”姜华又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回答。
“主子今天过来,是挑选新备选钗女的吧?……我带您去这里转转,不过今天是惩戒日,我还要给小梅装扮一下。”
女院长姜华说完,就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偏赶上两三个月一次的惩戒日,早知道就改天带他过来了。”梅姐一听愁眉苦脸的抱怨道。
“少说没用的,赶上了是你的福分……这里每一个有资格成为钗女的女人都要戴的。其他姿色不够的想戴还没资格呢……小梅乖,你的粉红色的家饰,我一直给你留着呢,谁都没舍得给她们用。”
姜华看着梅姐,语气又变得慈祥起来。
“哎……呀……那您手轻点,我都好久没戴这些了。”
梅姐撒娇般的伸手解开腰带,褪下灰色薄羊绒外裤和三角短裤,乖乖的走过去对着姜华,把她雪白的肥臀翘了起来。
苏奎见女院长打开盒子取出里面一条粉红色的狐狸尾巴和两只不大的粉红色乳夹。当然那条狐狸尾巴前面是连着一颗粗大不锈钢肛塞的。
然后就见,姜华把肛塞放在梅姐的小嘴里给她舔润湿一下,接着就掰开梅姐蜜桃一样的屁股用力的给她塞了进去。
“嗯……!”于丽梅长哼了一声,好似很痛苦的皱了皱眉。姜华又拍了一下她的肥臀,不容置疑的说:“奶子,拿出来。”
于丽梅撇着嘴,提上裤子那条狐狸尾巴明显垂在裤管里,使得她看起来两条腿变得不一样粗细。
然后又解开身上的外套,拉下文胸,把一对圆满的乳房拖了过去。
“哎呦,哎呦!”在乳夹钳住奶头的时候,梅姐还是忍不住叫了两声。
“等等,你给她们戴乳夹塞尾巴,你自己呢?”苏奎有些不高兴,看着别人折磨梅姐,他总是感觉情绪上有些不快。
姜华听了并没说话,只是转身把下身的长裙撩了起来,把自己的屁股翘给主人看……
苏奎发现她的短裤竟然是开档的,型号、圆满度、白嫩程度都丝毫不逊于梅姐的一只大白臀,臀缝被她轻轻掰开,那只小巧菊花里果然拖着一条棕褐色的尾巴,末端一小截锃亮的肛塞深深的没在娇小的屁眼儿里。
“您准备在这里操我一次么?……我很久很久没跟男人做过了。小奎主人,您可以抓着我的尾巴干我。”
姜华十分平静的问,就像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必了。你还是先带我去看看那些我可以选择的女孩子吧。”
苏奎倒不是不想玩女人,只是还不想这么快的跟这位女救济会长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
“好的,听您的吩咐。我们走吧……不过我一会儿要好好教训一下小梅,主人您能允许么?……当然,您之后也可以让她把我对她做的项目,再对我重做一遍。”
姜华开始非常的尊敬苏奎,仿佛这就承认了苏奎对她绝对的掌控权力。
“那是你们俩的事情,我不想过问。”苏奎无可无不可的回答。
“不要嘛,……华姨,我也好久没被虐打了……不知道还吃不吃得消呢。”梅姐在姜华面前,仿佛小了二十几岁,一副小女孩的模样。
“你还知道自己好久没回来接受调教了?……差不多有一两年了吧。没关系,弄完了,你也可以求主人,给你调教我的权力,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你变双属性后,长了多大本事呢。”
姜华嫣然一笑,十分温和的抚摸着梅姐的秀发。
“哦,小梅知道了。”梅姐乖乖的牵着姜华的手,一起向室外走去。
三个人在这片孤儿救济院里走着,苏奎发现这里的女人很多,但是成年的教师工作人员仿佛比学生还多一倍,以至于每一位年轻的女孩子都至少有一位女教师耐心的陪伴着……
而且果然像院长姜华所说的,每一位长得年轻貌美的女人或女孩子身后裙子里都拖着一条各种样式的狐狸尾巴,胸口衣服下面貌似也都夹着一副乳夹。
“香陵每年要有近千名被遗弃和失去父母的婴儿,她们绝大多数是女孩儿,最少一大半是由我们圣心救济基金代为抚养的……这里只是我们分支机构的一座,这可是香陵政府授权的哦。”
姜华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丝毫看不出她裙下屁股中会塞着一支尾巴。
每一位遇见他们的救济院女人见到她都会停下来,非常有礼貌的鞠躬问好,姜华也十分和蔼的回复她们。
“这些女孩子中,除了被领养走的。只有那些非常优秀的,在各方面很有天赋才华的,学习成绩各方面表现优异的,才有机会被我们放归社会,让她们过上正常的生活……当然,被选中钗奴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她剩下的一些女孩儿,只能留在这里,不然她们无亲无故很难在社会上生存。她们也大多不愿接触社会,当然我们会安排她们在公办工厂机构,有一份正常的工作,晚上还是会回到这里来的。”
姜华简单的向苏奎介绍着一切,并耐心的带着苏奎梅姐,走过了这家救济院的教室,图书馆,食堂,宿舍和众多技能培训场所,娱乐设施。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条件还算很完备,生活在这里可能并不算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里的维持经费一小部分由政府提供,一部分由社会各界善心人士捐助,当然更大一部分是由您的社团私下里提供的……所以……这里自然是您的地盘,主人你在这儿可以做些在外界不能做的事。比如说,让这里的女人,向您提供您喜欢的性服务。”
说着,校园内姜华随便拦住了一对刚好从这里路过的师生,“黄茵老师,你们过来……这位是圣心董事局执行会长,苏奎先生。”
“苏先生您好。”一位二十几岁的漂亮文气的女教师和她十五六岁的女学生汪敏非常礼貌的对苏奎鞠躬问好。
“你们好,在这里生活得还习惯吗?”苏奎有些难以置信的随便开口问道。
“我们生活得很快乐,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么?”女教师好似并不太经常与陌生人交流,一说话脸就开始脸皮发红。
“我想你们应该把你们的胸部展露出来给苏会长看看,没准他能够破格批准你们离开这里去外面生活呢。”姜华好似在讲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真的?……那简直太好了呢。”
那名叫作黄茵的女教师和她的学生脸放下手里的书本教材,脸上露出幸运的表情,看来她们还是十分渴望能获得出去生活的机会。
很快两对成熟的、青涩的夹着乳夹的挺拔乳房就暴露在了苏奎三个人的面前,奇怪的是,这时候路过他们几人身边的女孩子和工作人员没有一个驻足不前的,好像他们这儿发生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行为。
“小奎,您可以抚摸玩弄她们的乳房。今天是惩戒日,也可以责罚抽打她们,这对她们并不是不能接受的。”姜华俯在苏奎耳边低声的说。
苏奎早预料到会是这样,也就不再客气,走上去取下乳夹,抚摸把玩两名年轻的女教师和学生的乳房,黄茵的乳房不算大,但乳型很好,奶头也很翘;女学生汪敏的乳房就更小了,堪堪一握的像一对白面小馒头,乳头还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在苏奎胖手把玩捏掐她们乳房的时候,师生两个都羞臊得闭起了眼睛,给陌生男人就这样玩奶子,恐怕她们还是人生第一次经历。
就这样随心所欲的摆弄掐捏两个羞涩青春女人的乳房,对于苏奎这位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无疑是非常刺激的……他感觉下体硬得像钢筋一样。
“我想操这对师生了,应该没问题吧。”苏奎转头对姜华问道。
“这太容易了,你们俩个真的太幸运了……你们都过去那边树下准备好,等着伺候会长,注意仔细把握这次机会哦……”姜华对两位美女师生吩咐着,然后又叫过不远处跟随着他们的女助理,“小奎会长,我的助理会监督黄茵她们服侍您的,当然你想连她一起干也可以的……如果不满意,随便你怎么责罚她们……之后,我的助理都会带您去惩戒室挑选备选人。我也忍不住了,想带小梅去我的私人调教室,看看她这些日子承受力下降没有。”
苏奎当然没有反对,看着姜华拉着难得露出羞涩表情的梅姐,很快的离开了。
院长姜华的那位生有娃娃脸的可爱女助理走了过来,苏奎好奇的把她拽过来,胖手伸到女助理身后的裙子里,果然同样的在女助理的屁股下面,摸到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我叫肖颖,您也要连我一起搞吗?我还是处女,没给男人干过的。”小助理好像很害羞,怯怯的问了一句。
苏奎并没有回答她,拉着她的尾巴,就向这不远处的树下走去……
这时候,两位师生已经准备好了,看到苏奎过来,都转过身去,弯腰双手扶住树根部分,绷直的两腿分的很开。
苏奎忍不住的解开裤链,掏出鸡巴,按着女助理肖颖的肩膀吩咐道:“给我口交。”
“是,先生。”女助理娃娃脸一红,就跪了下去,张嘴开始吮吸套弄她面前膨胀的男根。
苏奎发现这名还是处女的院长助理口功相当的好,并不比梅姐逊色多少……很快他就让他硬得不行。
“你也过去吧,我连你们三个一起操。”
“好的,先生。”女助理小脸一笑,从身后取出一支皮拍子,塞给苏奎,然后就摆出跟黄茵一样的姿势,跟那对师生排成一排。
苏奎迫不及待的走到女教师黄茵身后,伸手就掀起了女人的裙子,扒掉开裆短裤,拽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把鸡巴杵在她的股缝里用力捅进了女人的阴道。
很可惜,这位年轻的女教师并不是处女,但是能感觉出来她的小屄用得并不多。
苏奎一边抽送,一边用皮拍子在女教师黄茵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问道:“我这么操你,你不想反抗吗?”
“我为什么要反抗呢?……您如果能让我早日离开救济院,过上正常生活,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再说就算不行,您玩了我,我今天也可以免去惩戒了呀。”
黄茵十分羞涩的举臀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小声呻吟着回答。
“你这么想离开这里么?”苏奎有些好奇的问。
“谁不想呢,虽然这里的生活条件不错。但是就像牢笼一样,我太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真的,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尽我所能报答您的。”
黄茵一边挨操一边扭过俏脸喘息着说。
苏奎不知道这个还没有资格出去见识过外面世界的女教师,选择出去面对外面这个复杂残酷的社会,将来会不会感到后悔。
“那如果我让你出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每个月都要陪男人上一次床,还可能被虐待凌辱呢?”
“那又有什么问题?您不会觉得在这里我们就不会被那样对待吧?”
黄茵脸上惨然一笑,苏奎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活的有点可怜,又想起梅姐和她所说的那几个钗女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只能叹息命运对每个人生下来就是不公平的。
苏奎干了一会儿黄茵,拔出鸡巴准备插入小女学生稚嫩的嫩屄里时,黄茵赶忙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恳求说:“汪敏还是处女,我和几个教师费了很大心思才给她保全住的。求您别在这里给她破了身子,就玩她屁眼儿好吗?她已经很习惯肛交了……我可以在旁边给您吹舔阳物的。”
说着黄茵猛得一用力,将小女学生肛门里的尾巴拔了出来。
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敢乱动。
黄茵张开嘴就将刚从自己阴道里抽出来的男人阴茎舔弄了几下,充分润湿了,然后扶着肥大的鸡巴怼在女学生汪敏的屁眼儿上……
苏奎慢慢的看着自己的家伙没进那枚小小的肉孔里,感觉着小女孩儿汪敏的后门儿绵软紧致,刚刚开始抽送捅弄……
一旁的女助理也悄悄转过身子,跪在地上哀求着说:“您也带我走吧……我心甘情愿的给您做五年性虐刑奴……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是求您千万别告诉姜院长,她会弄死我的。”
苏奎点点头,他现在倒是很想看看姜华是怎么调教梅姐的,无论怎么看上去,那位胖胖的女会长都不像是一个这些女子口中的可怕女魔头……
还没等他考虑完,苏奎就感觉一双小手轻轻的分开了他的肥屁股,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温柔的小东西在给他舔舐着他的后门肛门。
卧操,这特么也太爽了……很快苏奎就在女人们前后的虔诚服侍中,快感的喷射出了他的精华。
“走……带我去你们院长的调教室。”苏奎安慰了下黄茵师生,拉着女助理肖颖就向着刚才姜华走掉的方向跑去。
“好的,这有什么,您不用着急的……姜院长一般调教我们都要一两个小时的。”
女助理娇羞的抬手挡着自己的脸,好像不好意思直接面对刚刚给他添过肛门的男人似的。
进入到一所单独公寓里一间不大的调教室里,苏奎就看到梅姐正四肢着地,狗趴在一面很大的镜子前,菊门屁眼儿和阴道里都分别插着一只粗大的不停震动的假阳具。
“啪~ !……头抬起来!说你骚不骚。”
骑胯在梅姐柔腰上的琥珀钗姜华也只穿了一件内裤,两只肥厚的乳房高耸着。
手里持着一支厚厚的木板,毫不留情的在于丽梅肥厚圆满的隆臀上抽击了下去。
“哎呦~ !……小梅,很淫荡很骚的。”
于丽梅红着脸,兴奋的看着镜子里被虐玩的自己,下身不断的有淫水溢出,屁股上的板子好似根本没对她造成多大的痛苦。
“每天早上,有没有用口交唤醒主人起床?每天晚上有没有恭请主人,惩罚你的骚屄……啪!”
又是一板子扇打在梅姐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红红的印记。
“没有……”梅姐脸更红了,离开救济院原本调教的规矩她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有没有每天喝下主人的圣水?给主人清理阳物,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随时服侍品萧……啪!”
“没有……请华姨狠狠惩罚不乖的小梅。”梅姐开始不停扭动她肥厚的圆臀,接受女主严厉的责打。
“精液呢?难道奎主子都不给你吃的吗?……啪啪……!”
姜华也兴奋得直喘,连续两下抽打在梅姐的大腿上,又把她两个洞里的按摩棒向深处塞了塞。
“这个倒是经常吃的……华姨,使劲揍我……小梅还想要呢!”于丽梅的奴性被彻底激发出来,扭着软腰恳求着。
“没挨够啊?……想得美,扒开,抽菊花了。”姜华用手抠摸着自己的下身,从梅姐身上下来,从旁边台子上拿起一支细细的竹尺。
“嗖啪~ !有没有经常陪主人爆菊、毒龙、后庭滴蜡、鞭打遛狗?”竹尺准确的击打在被梅姐扒得很开的臀沟里的那处菊花穴上。
“呃……好疼,好爽……小奎就喜欢跟我肛交,但是抗不住我夹他几下呢……呵呵……”梅姐几分骄傲的回答。
“贱货,你那点本事还不是跟老娘学的……他知道你脚心是最敏感的破绽吗??……啪啪啪啪啪……!”
姜华喝问着,连续快速的在梅姐扒开的菊花肛门上抽打着。
“哎呀……!……华姨,真的是太疼了……奴没敢告诉他……怕小奎看到我下贱淫乱的样子,就不喜欢我了。”
梅姐忍受着肛门处被连续抽打的极度痛苦,低声呻吟着说。
“贱货,你怎么知道主子就不喜欢淫贱的女奴呢?……翻过来,抽屄了,给我挺出来……这次我要把你的小屄抽肿,看它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喷水。”
姜华起身又换了一支三指宽的皮拍子。
于丽梅咬着嘴唇,翻过身子,把两腿大大的分开蹬在地上,把下身肥润的阴户挺了过去。
“啪啪啪……!”
姜华一点不肯怜惜的,一阵暴风般的猛抽,她鞭下的女人好像就是她一手调出来的女奴,根本不管她是什么道上叱咤一时的黑社会堂主大姐。
“华姨……华姨用力抽!!!……把我的小浪屄抽肿,抽坏……!啊……!!……好舒服啊~ !使劲抽屄。”
于丽梅眼看着自己的阴户两片肉唇和阴道口被抽打得充血红肿,竟然不断的挺动着胯部,迎接着一下狠似一下的鞭打。
全身兴奋的不断痉挛,两条腿开始打颤,阴缝里不停地有液体流淌出来。
苏奎还是第一次看到梅姐有如此喜欢受虐的一面,为了不让自己小看轻贱她,竟然这么长时间一直隐忍着她的欲望。
姜华也喘息着掐拧着自己的乳房,连续的狠击于丽梅的阴户,然后冷不丁把她的脚踝抓住,啪!的一下抽在梅姐的脚心处。
“哦~ 不~ !!!……”于丽梅像被击中了要害,两条腿打着摆子,一股阴液就从小屄肉穴深处潮喷了出来,直喷出一米多远。
“还是这浪性子,一动脚心就高潮……啪啪……!”姜华讥笑着,拿起小梅另一只脚,连续两下抽在她脚心里。
“嗷……嗷…………不行……华姨饶了我……!……不能这么打的啊……!”随着脚心被抽打,小梅连续两股阴液再次喷出。
“饶了你?……不行,骂自己,我要不满意,是不会停下来的!!……啪啪啪?~ !”姜华嘲讽着,又轮流抽打女人的脚心。
“别呀……!饶过我吧……我发浪了……我是臭婊子……我是卖屁股的贱货……我是喜欢勾引男人操屄的母狗……我是华姨最忠心的小贱狗!……我是天下最贱的贱母猪,就喜欢男人凌辱我,有空了我就掰着屁股找男人干我,让他们轮奸我,给他们吃精喝尿……华姨,饶饶小梅,我受不了啦。啊!……可怜可怜小梅吧……别抽那儿了。抽屄好吗??我受不了啦!!!”
被连续击中脚心的于丽梅像发疯了似的哆嗦着,不断的达到高潮,下身的小屄里的液体像小便一样哗啦啦的喷个不停。
刚才的抽菊鞭阴都没见她失魂落魄成这副模样,显然脚心真的是梅姐的要害敏感部位。
姜华得意的丢掉手里的皮拍,脱掉身下湿透了的短裤,一下跨在小梅脸上,命令道:“给我舔屄和屁眼儿,舔得我不爽,我就让你泄一个小时。”
“哗唧……哗唧……”梅姐开始用力的给姜华舔下身和后庭,生怕她真的不肯放过自己。
“舌头用力舔,你这贱货……”姜华好似特别喜欢女人给她口淫,一边扭动着骑在小梅脸上的屁股,一边抚弄自己的一对乳房。
就在她正感觉到将要到达高潮飞升地步时候,一双肥手猛得一下把她推翻在地上,紧接着屁股被狠狠扇了两下。
一支肥大的肉棒紧跟着就捅入了她的肛门菊花。
“啊~ !……轻点,主子。”姜华回头看是苏奎,立即就放松了抵抗,试着挺起屁股接纳男人坚挺的阳具。
“舔她,快!……梅姐,舔她的阴蒂和小屄……”苏奎一边把鸡巴用力向姜华肥厚的屁股深处捅入,一边命令道。
“哗唧,哗唧……”于丽梅马上报复似的用力的用嘴吸住姜华的阴部肉屄,灵巧的舌头不停的挑逗那颗挺起来的肉粒,还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噬那粒娇嫩异常的小豆。
“不行,不行……!小梅,主子你俩不能一起来的,真的不行……我要来了~ !”
姜华很久没被如此前后夹攻,没坚持多久就泄得一塌糊涂。
下身一阵乱颤,很快就泄了身子,然后就失神的趴在梅姐身上……
在那里,被动的一下一下忍受着苏奎的肛奸……
门口的娃娃脸助理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小手早伸进下身内裤里,不停的抠挖,没多久也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十几分锺后,通往惩戒室的路上,姜华早就恢复了女慈善家温柔和蔼的脸孔,悠悠的跟苏奎说:“奎主,……您真的就决定要黄茵、肖颖她们接替乌木、黄金钗的位置了么?就不看看其他备选的人了?我这里好女孩儿可多呢。”
“呵呵,就她们三个吧,我母亲也就是现在乌木钗妇,她的店铺那里缺一名店长和导购。刚好我公司也缺一名助理,就只好让你这玛瑙院长忍痛割爱咯。”
苏奎虽然口气并不强硬,但是姜华还是听出来,男人是在下对她达命令,而不是在跟她商量。
“那好吧,就按主人的意思办,我接下来会集训调教她们一个礼拜,更强的激发她们心灵潜在的奴性……忠诚方面您放心,她们从小就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的灌输洗脑,对您和我的忠诚,早已经根深蒂固的在她们观念中形成。走上正常社会生活,只要您和社团经常监督把控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何况她们都有致命的把柄在我手上,长期的超隐性药物控制只是最后的保险。没有人会背叛您和社团的。”
姜华十分郑重的对苏奎承诺道。
梅姐这时候靠过来,轻轻的对苏奎说:“这些女人将来走进社会的生活,在香陵地面上还要依靠松竹社团和邢先生的强大力量来扶持帮助,公司就是她们身后最强大的保护伞和靠山。只要她们懂得利用,成为下一个林子樱和杨若菲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如此强大的后援,不过是让她们一个月献一次身,又保护的那么隐秘,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苏奎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他一直担心自己挑选的钗女服从忠诚问题。
直到这一刻才发现,香陵十三钗的体系形成早就十分成熟,并不需要他过于担心什么。
当他们三人走进惩戒室的时候,苏奎才惊讶的发现,轮班次来这里接受惩戒仪式的女生教师,密密匝匝的站满了整个礼堂。
十个人一组的年轻女子们恭敬的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虔诚的跪拜在圣心救济会的会徽雕像前祈祷着……
几个健壮的工作人员挥动着手里的鞭子藤条,在她们娇嫩柔弱的胴体上用力的鞭挞抽打……
而女人们都惨哼着默默承受施加在她们肉体上的折磨,脸上虽然痛苦,但是表情却十分安详,好似在接受某种宗教般的刑罚洗礼。
“这……这也太壮观了吧?”苏奎看着一位位女子遭受着肉体虐待,又有几分兴奋了起来。
“这算什么,晚上的宿舍里,还要把她们都绑吊起来,百十个女人一起集体鞭打下身和胸部,那才是壮观呢……怎么样,你看上哪个了,要不要弄两个处女玩玩?”
刚刚满足了欲望的梅姐身子靠在苏奎身上,尽显妩媚的说道。
“我就看上你了,这么重的受虐性子,还骗我说是女主属性……姜华让你做的那些,你为啥从来都没对我做过。”
说着苏奎就在梅姐柔软的香臀上扭了一把。
“嗯~~嗯……小奎,不要嘛。干嘛那么糟践姐?……我还伺候得你不够吗?你真喜欢,以后我们慢慢试着来就好了……”梅姐羞涩的把脸埋进男人的衣物里,今天回归故里的梅姐完全不像一个成熟女人、黑道大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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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驱车赶往下一处选钗场所的苏奎有些疲惫的靠在座位上。脑海里还回想着,姜华亲自跪送着他们离开时候说过的话。
“我姜华虽然是香陵玛瑙母钗,但终究还是您的钗奴……今日既然认了主,您有什么吩咐和侍奉任务尽管吩咐贱奴就是……小奎,听华姨一句,黑道终究不是正途,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土崩瓦解。今后,有时间多跟我们圣心慈善机构做做善事,挽回形象、洗白从商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归宿……我会经常安排您出席一些慈善活动的,我们真的有帮助过大量需要救助的香陵居民的,这也是一种莫大功德吧。”
进身容易,退身难。一入江湖,似苦海。逆流而回,抽身而退,谈何容易。想漂白,扒你几层皮都是轻的,这道理苏奎如何会不懂。
当梅姐将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苏奎才从沈思中回醒过来。
他惊讶的发现,梅姐带他来在的这第二处挑选钗奴的所在,竟然是————香陵澜河女子监狱。
和上午所经历的情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所香陵公立女子监狱的女狱长,既不是钗奴也不是什么美女,只是一名五十几岁身材健壮、满脸横肉的十分中性化的松竹帮寒梅堂的骨干。
在见识经历过了一众体态相貌一流的女囚犯们动人浪荡的风情;还有监狱里更为严酷残忍的体罚调教系统……
之后,坐在监控室里的苏奎和梅姐,听着就差没长着络腮胡子的女狱长,指着屏幕上重刑区域里一间牢房的婀娜貌美女子说:“她叫蒋兰,是北环竹竿巷生人。今年28岁,曾有过一双儿女。入狱前是某商务公司的会计。她老公和婆婆都是吸毒成性,几次进过戒毒所的人……今年四月,因为家里吸毒购毒欠下大笔外债而被黑社会逼追。她本人曾经报案被追债人轮奸过……后来因为私自挪用公司财产还债,被警方拘谨调查三个月。后来还清官面债务后,被公司开除。又背下了巨额高利贷……今年八月,她婆婆被黑道威逼还债,挨打受辱不过,抱着她八岁大的女儿从该小区三十八层楼上跳下,双双死亡。她老公也被黑帮打成了残废,就在黑老大再次要奸污凌辱她的时候,蒋兰竟然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刀和电击器,连续杀死四名黑道逼债者,当场重伤两人,送医治疗无效后死亡。被香陵终极法院以蓄意杀人罪判处徒刑七十二年,遇赦不赦。”
苏奎看着这位手带镣铐,脚锁铁链的苗条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秀气的五官十分精致。
无论摆在哪里,都该是男人手心里追捧的佳人。
谁能知道她竟是一位身背六条人命的冷酷杀人重犯。
“入狱之后你们调教过她吗?”梅姐看着这位貌似无伤的美人,也有点心悸,淡淡的问。
“她平常性格很怯懦的,几个看守都侵犯过她……她只是吵嚷着要见儿子,只要让她定期看到孩子,她都会无条件接受任何奸辱虐待。”
女典狱长微笑着舔着厚厚嘴唇说。
“我要见她,安排她再伺候我一次。”苏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没问题,没想到我这里这么多好看年轻的女犯人,奎老大您会选择她。”女狱长鲶鱼嘴一撇,还是讨好的给苏奎点燃了雪茄。
“这种人本性并不坏,只是被生活逼急了才走上绝路的……但是她够狠,我喜欢。”
苏奎搂着梅姐,假装没看到怀里的女人,丢给他的翻得不能再白的白眼。
很快在一处放置着简单床铺的空牢房里,那名重刑女犯蒋兰拖着沈重的铁镣,蹒跚着走了进来。
“我叫冷手,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不但安排人替你坐牢。再帮你整容,给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然后还给你一笔安家费,再把你的儿子接过来,让你母子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怎么样,有兴趣吗?”
苏奎看着眼前秀美的女人,知道对待这个地步的女刑犯,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就是最好的谈判方式。
本来已经麻木死灰一样脸色的女囚蒋兰,脸上闪过一阵重生般的光辉……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平静的说:“我不会去替你杀人的。”
听了女人这句话,苏奎很满意,他从来都不愿意跟愚蠢笨拙,胸大无脑的女人废话。
“我不要你替我杀人……怎么样,有兴趣现在就脱光衣服,跪趴下,分开腿,翘高屁股,亮出小屄,再跟我详谈……”苏奎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
蒋兰看着面前这位二十几岁的黑胖小伙子,并没多激动,表情淡淡的问了句:“我怎么相信你?”
苏奎笑了笑,从旁边拿过一份登载着前些天“豹子滩毒品案”纪实报道的报纸,丢给对面的女囚,并示意一旁的女看守给她去掉刑具。
看着指使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女狱警,如使唤奴婢一样的苏奎,蒋兰心里先信了三分。
“这位贩毒运毒的首犯叫梁非,是我下属劲竹堂堂主。比你的罪行严重多了吧?”然后苏奎取出手机,拨通了梁非的电话。
“喂,梁少,现在你正忙什么呢?……打开视频让我看看。”苏奎命令着兄弟说道。
“操,奎哥你这社团话事人作得真够格,还特么带查岗的……我和小四眼正在大越这边认爹呢呗……妈妈的,一上午认了几位公爷了,总算把这一片街区的住户全说通了,补偿钱款也谈好了……明天,让青皮梅姐他们过来谈吧,还有六幢待拆大楼,认这么多活爹,我可养不起。”
不明就里的梁非看来正在和四眼明带人做着开发大越地区的工作。
美貌的女囚蒋兰看了看手机画面里的梁非,又看看报纸上的照片……二话没说,伸手就向自己身上格子囚衣的纽扣解去……
两个小时以后,挥手拜别了点头哈腰、满口祝福,欢迎他们二人下次光临指导的一排女监看守。
车子里的梅姐笑眯眯的看着苏奎,问道:“你还真大方呢,出手就是四百万,弄这么两个重囚美人作钗奴,真的没事儿吗?”
苏奎一把将梅姐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说道:“保证比救济院的女人还听话,再说不过是叫她们每个月陪陪男人,又不是要她们去死……她们都是案卷上留名的重犯,随时我们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送她们回来。她们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以我开出的条件,她们一旦出去了,还愿意再回到这鬼地方来吗?”
“也就是说,你奎爷今后又多了两个忠心不二的性奴了呗?……最近你很爽嘛,我不管呢,虽然你梅姐没有她们生得好看,除了你家里那位女医师,我必须排在二房小妾……奎大老爷,你要是不答应奴家,小妾我就每天吸干了你。”
于丽梅一把抓住苏奎的老二,嗔怨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听说某些女人脚心一挨打就要发骚发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奎一把将女人的小脚甩掉鞋子,抬起来拿在手里,轻轻的把玩着,诡笑着说道。
“呀~!……准是华姨偷偷摸摸告诉你的,完了,我不要活了喏,今后算是栽在你这流氓手里了,要给你欺负死了呢。”梅姐惊羞的高声叫道。
“我本来就是个流氓……栽在我手里,不好吗?小婊子。”
“好的呢,奎大老爷……流氓玩婊子,绝佳拍档呢……嗯……!”
并不用男人示意,梅姐的头就悄悄的低了下去……
两个人停在女子监狱旁停车位上的那辆蓝色轿车,在又开始淅淅沥沥朦胧的细雨中,很快的上下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