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斯里克的地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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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和朋友的朋友出现重名,已经修改文中部分角色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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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斯里克宅宅门的关闭,令人作呕的腥气被隔绝在了门外,蒂娜步伐轻快的溜达到厨房,端出了一盘茶点:“最近冕下怎么天天有空往我这里跑啊,以往不是半个月左右才会来一趟的吗。”

   “别用这种称呼。”青羽略有不悦:“你可以和霏一样叫我小姐或者直呼我的名字。”

   “不要,反正未来终究有一天这个帝国都会是你的【玩具】,殿下这个称呼也迟早是你的,现在我之所以用冕下单纯是为了和那位区分一下罢了。”蒂娜懈懒的倚靠在青羽肩上,咀嚼着糕点。

   她在青羽面前从来不讲究什么礼数,青羽不在意,她也嫌麻烦,于是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贝娜依旧战战栗栗的,不敢靠近,但是作为一个女仆的执着还是让她端着红茶送到了两人面前:“请……请用茶。”

   “不对哦,应该说【主人,这是人家刚刚泡好的红茶,请品尝~】才对。”蒂娜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不是青羽无聊的时候把女仆守则背下来了,她可能还真被蒂娜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服了。

   “呜……主……主人,这是人家……人家刚泡好的红茶,请……请品尝……”贝娜当然知道蒂娜是在调戏自己,但是面对自己这个曾经的长姐,她实在不敢违背,结结巴巴的复述了一遍。

   “不对哦,语气要更加可爱一些,活泼一些。”蒂娜看着已经快要再次哭出来的蒂娜,笑容越发恶劣,提出的要求也越发过分:“再加上单手提着裙摆旋转一圈的动作,内裤若隐若现的那种。”

   “蒂娜,适可而止。”青羽斜了蒂娜一眼。

   “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蒂娜一脸无辜:“这种调教玩法现在很流行啊,这还算好的,甚至有的变态让女仆穿着尿布扮演婴儿呢。”

   “霏是我女仆。”青羽用五个字噎死了蒂娜。

   “切,无聊。”蒂娜看着缩在青羽身边的妹妹,露出了无趣的神色:“我说,冕下,你不会真的就是跑来找我喝下午茶的吧?好歹给我带一两个间谍或者俘虏什么的啊。”

   “这次还真不是。”青羽小口的咬着小蛋糕:“哥哥让我从你这带走一个人。”

   “谁啊?这么大面子,殿下亲自让冕下你跑一趟。”蒂娜也来了兴趣,当然,这个兴趣……似乎不太正面:“商量一下,让我先拷问一下行吗?”

   “【随便,背叛者就算死掉了也无所谓。】”青羽舔着手指上残留的奶油:“准确来说,哥哥让我如果能带回去一个活人就带回去一个活人,带不回去就回去通知他一声已经死掉了。”

   “霜凝•克里娅多?”蒂娜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是谁:“这位……还真够冕下你专门跑一趟,被一世殿下收养的义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你义姐吧?”

   “死了吗?”青羽问道。

   “没,无论怎么说都曾经是你们克里娅多家的人,我没敢上太狠的刑。”蒂娜支着脸:“不过她也够狠,我怎么拷问都一声不吭,搞得我还得分心注意她防止一不小心打死了。”

   “……”青羽一时不知该做何等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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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全身都在发痛,明明身上没有一点点伤口,霜凝就是痛的要死。

   她清楚,这是蒂娜名为【慈悲】的权能,但是恶趣味的蒂娜只替她治疗好伤口,那种痛觉不知为何保留了下来。

   双手被铁链紧紧的捆着,吊在高处的横杆上,霜凝个子本来就不高,现在她只有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而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一天一夜了,从最开始撕裂一般的痛楚到现在的麻木,她居然感觉直接被蒂娜拷问反而还不错,至少不要这样被一直折磨了。

   “呐呐~霜凝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呢?”随着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在她耳边低语着,她可以感受到那个女人愉快的揉捏着她并没有多大的乳房,可惜的是霜凝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

   “嗯……很坚强吗,哪怕是哪些被俘虏的士兵被这样吊一天都有不少人撑不下来的,你居然还是一声不吭。”她感觉自己手上束缚一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可蒂娜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强行把淞扯起来,拖出她的小牢房。

   霜凝的眼睛被蒂娜用布条缠上了,她只能凭着感觉感受着,这种未知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感受到不安,而她所感受到的方向让她更加的不安。

   蒂娜带着她出门,走的方向是向右,右边并不是拷问室,而是处刑室。

   被带到哪里的俘虏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或者说,哪里本来就是用来处决用的。

   “安啦安啦,不是要杀了你,只是冕下正在处刑室参观处刑,我正好有点空,就把你带来了。”蒂娜亲昵的捏了捏霜凝的脸:“不过殿下还是挺看重你的吗?居然让冕下亲自跑来要你。”

   冕下……能被蒂娜称之为冕下的只有文安和青羽了吧,殿下指的应该是文安,那么冕下就是青羽了……不过,参观处刑?

   霜凝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在她的记忆中,青羽是一个很温柔,很乖巧的孩子,别说是参观处刑这种事情,哪怕是养的小鸟死掉了都要伤心好久,仆人犯错从来不会责怪什么,只是让她们小心一些,不要受伤了。

   “啊啊,这半年冕下的变化可是很夸张哦Joe~”蒂娜恶劣的笑着,她很期待霜凝看见如今的青羽的模样以后的反应。

   随后,她就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蒂娜。”青羽有些不满的说着,替霜凝解开眼上的布条。

   霜白色的眼睛和晶紫色的眼睛对视着,纯白的少女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她发现,现在她面前的青羽好陌生好陌生,明明衣服还是以前的风格,但是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就像是她已经把自己内心封锁,只向外展示出坚硬的外壳一般。

   “之前说好了哦,在带走之前,霜凝最后再借我玩一次?”蒂娜抓着铁链,如同拖死狗一样将一个貌美的少女拖进了处刑室。

   “无所谓。”青羽坐在蒂娜给她搬来的椅子上,漠然的注视着蒂娜将那个少女倒绑在逆十字架上:“她是谁?”

   “一个贵族的情妇,被他夫人发现了,就把她送我这里来了,让我把她折磨致死之后把骨头留下来,她要给自己丈夫做一个烛台,啧啧啧,真是狠毒的女人啊Joe~”蒂娜粗鲁的扳开情妇的嘴:“那家伙还挺细的吗,往她喉咙里面镶了一颗哑石,我刚刚还担心她叫的太惨吵到冕下你呢。”

   蒂娜这么说着的时候,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情妇的一颗犬牙。

   情妇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唔嗯~让我想想,冕下,既然要留下骨头的话,那用“抽骨”怎么样呢?”蒂娜一边思考着,一边不停的徒手掰掉情妇的牙齿,扔在一旁,情妇全身抽搐着,扭曲着,但无论她表情狰狞到什么程度,她所发出的惨叫都被她喉咙中那颗镶嵌在肉里的灰色石头完美吸收,看上去反而异常滑稽:“啊,说起来冕下,你知道“抽骨”吗?”

   “知道,在受刑者还活着的情况下切开血肉,把骨头硬抽出来,挺考验技术的,你连这个都会?”青羽平静的说道。

   “………………不是吧冕下,你平时都学的啥啊,怎么这都知道,别的女孩在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去学唱歌跳舞什么的吗?”蒂娜真的惊了,她就随口一问,没想到青羽真的给出了回答。

   “你看我像正常女孩?”青羽嗤笑一声:“那个正常女孩十四岁就已经开始学习各种刀术,咒术,还有如何带兵打仗的?”

   “冕下啊,你学这些做什么?”蒂娜确实有些想不明白:“殿下溺爱你溺爱成那样,应该不会要求你去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吧。”

   “是我自己想学的。”青羽从一旁的刑架上摸过一把小刀,丢给蒂娜,蒂娜顺手接住,娴熟的开始切割皮肉。

   “想不明白……我现在还记得你半年前还是个小白,连怎么拿刀都不会,现在连抽骨都知道了……”蒂娜仿佛惋惜的叹着气,但是脸上的潮红证明她觉得自己的主人这样很赞——不过,也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在施虐的原因?

   情妇疯狂抖动着,眼球死命的翻白,眼看着就要昏迷的时候蒂娜一脚踹在了她脸上,随着瘆人的咔嚓声,她鼻子整个塌下,人也清醒了过来:“呐呐,人家要求把你折磨致死,要是让你昏了,那我不是太不负责了吗?人家给的钱挺多的来着。”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已经将情妇脚腕处的皮肉掀开,轻巧的握住了清理出来的那一截骨头:“现在,才刚刚开始哦Joe~”

   她笑着,温柔的一点点扯出情妇的腿骨,好像在面对什么珍贵的工艺品一般,动作慢之又慢。

   “看上去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了。”青羽看着那带着大团血肉被硬生生拉出来的腿骨,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青羽……果然变化大的惊人啊。

   霜凝抿着嘴,看着那对面前惨剧毫不动容的女孩,心情异常复杂,她想象不出来青羽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听蒂娜的说法,青羽的改变是从半年前——也就是文安上位时开始的……不,也许不是半年前,半年前是开始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性格的转变也许更晚一些。

   文安,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似乎注意到霜凝一直在看着自己,青羽终于将视线从解剖现场转移到了霜凝身上,她看着面前苍白色长发的少女,语气就像机器一样没有任何波动:“看上去蒂娜还是顾及了你曾经的身份,大概每次拷问完你之后都会用慈悲权能把你的伤势全部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吧。”

   “确实是这样。”霜凝挤出有些僵硬的生涩笑容,她已经快要忘记怎么笑了:“那么,文安让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青羽摇了摇头。

   青羽可以猜到为什么,但是比起聪明人,青羽更喜欢当一个愚人。

   “……贝娜还好吗?”霜凝强行找着话题,试图和自己曾经的妹妹更多的交流,然而青羽对此没有丝毫兴趣。

   “还可以。”她只是这样平静的回答,然后便将注意力转回了处刑上。

   小腿骨,大腿骨,臂骨,蒂娜不得不停了下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那个情妇已经死了。

   “喂喂……死的也太干脆了吧,我臂骨都才刚刚拆一条,上臂和胸骨连动都还没来得及动啊Joe……”蒂娜不满的踹了几脚情妇的尸体,转身背着手溜达到青羽身旁:“呐呐,冕下,感觉如何呢?”

   “比想象中恶心不少,而且我还是无法理解这种折磨一个要处死的人的行为是为了什么。”青羽有些嫌弃的把浑身是血的蒂娜往一旁推了推:“明明无论如何对面的结局都是一个死,那么是拷问致死和直接一刀致死根本没有区别吧。”

   “冕下你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蒂娜露出浅笑:“是“威慑”哦,你觉得是直接斩首处死带来的威慑大还是千刀万剐的威慑大?至于为什么在这种没有群众围观的情况下依旧这么做吗……冕下能想明白的吧。”

   “恶趣味以及隐性威慑。”青羽想了想,答到。

   “没错哦Joe~恶趣味那个就不解释了,隐性威慑的话,冕下你想想,假如你是个平民听说,得罪了斯里克家的人都会被抓进他们家的地牢活活虐待致死,那么你会敢得罪斯里克家吗?光是传言也许还不够,之后还可以“不经意”的让几具扔出去的残尸被发现,诸如此类,这方面的门门道道复杂的很,我一时半会没法给冕下你彻底解释清楚。”蒂娜抓住霜凝的衣领,将其粗暴的拖向另一边的拷问室:“只不过,现在很多贵族并没有想这么多,就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罢了——我也是这样哦,比起那些什么隐性威慑,还是从施虐这件事情上得到的快乐对我来说更重要一点。”

   霜凝没有挣扎,她明白,面对蒂娜这样的家伙,挣扎只会让她更开心,平静的像人偶一样任由她摆布反而会让她兴趣减少一点,受到的拷问也会少一些。

   “…………不明白。”青羽最后看了一眼情妇的尸体,同样转身跟上蒂娜:“霜凝的话,你打算怎么拷问?”

   “安啦安啦,用慈悲权能,只要没死透我都能给救回来,而且我不是说了吗?我最近最喜欢的拷问方法是打屁股哦。”蒂娜笑容再次变得恶劣起来:“嗯,说起来,冕下你知道吗?事实上打屁股是很容易给人带来性快感的哦,如果技术足够好的话,是可以通过打屁股让人高潮的哦——啊,和我一样的单纯的被施虐就会感到快感的不算,如果冕下你打我屁股的话没必要有什么技术的,单纯的“冕下你对我施虐”这件事情就能让我高潮了呢。”

   青羽一边露出学到了的表情,一边离蒂娜远了一些,防止被这个女变态传染,被传染抖S还好,万一被传染了抖M倾向青羽觉得自己还是干脆自杀掉吧。

   “喂!冕下,你这样就很伤人了唉!”蒂娜看着后退的青羽,不满的说道。

   “废话少说,赶紧拷问。”青羽再次后退,这让戳在蒂娜胸口的那支无形之箭戳的更深了。

   “知道啦知道啦……”蒂娜把霜凝按在了一个青羽不知道叫什么的刑架上,锁上了手脚,让霜凝动弹不得。

   那个刑架结构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一个台子上架一个包着软皮的横杆,台子上有着锁住手脚的孔洞,被锁在上面之后那根横杆就会顶着受刑者的腰,迫使受刑者身体折成一个倒V型,高高的翘着屁股。

   “…………蒂娜,这个也是用来打屁股的吗?”青羽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根三十厘米左右,除了握柄其他地方算是细密的倒刺的金属棍问道:“用这个的话,没两下屁股上的肉就全部被撕掉了吧?”

   “哦,那个啊,那个是我放错地方了,那是处刑的时候用的,是往菊穴里面塞的,塞进去,在拉出来,直接能把肠子给扯出来,上次拿过来之后就忘记拿回去了。”蒂娜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再手中把玩着:“不过冕下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这玩意似乎也能拿来打屁股,不过对正常人类来说有些夸张,适合对付那种自愈能力强的变态的种族啊……我似乎也挺合适?以我慈悲权能带来的自愈能力,哪怕被腰斩也能长回来的程度,被打一下撕掉一大块肉过不了几秒钟就能长好了。”

   “………………”青羽看着那根刺棍,彻底陷入了沉思,她实在想不明白蒂娜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多玩人的手法的,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蒂娜会想要拿那种东西来折腾她自己。

   抖S和抖M的世界,她都不懂。

   “啊啊,扯远了呢,现在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蒂娜哼着歌,掀起了霜凝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薄白色长裙,用手指在霜凝柔软的小屁股上勾勾画画,享受着这份绝佳的手感:“说起来,明明都已经把你关了半年了,但我还真的没有怎么认真的拷问过你啊……毕竟你挂着的姓氏着实吓人。”

   青羽一言不发的倚靠在墙壁上,冷眼的看着蒂娜。

   没有任何征兆的,藤条划过空气,印在霜凝的屁股上,霜凝身体抖动了一下,下意识发出了轻微的呜咽。

   “真奇怪啊,明明以往你的耐痛能力没有这么差吧?刚刚第一下就出声了呢,明明上一次我在你身上切了上百道均匀的切口你都一声不吭的,是因为冕下在,所以放松了吗?是因为马上就可以离开,所以放松了吗?”蒂娜点着嘴唇,一边不解的嘟囔着,一边狠辣的挥动藤条,藤条的落点完全没有规矩可循,凌乱的落在霜凝的屁股上,没有多久,霜凝原本白皙的屁股上便布满了胡乱交错的红色棱子。

   霜凝身体的晃动越发明显,也许是一点点的倔犟,纯白的少女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呜咽声,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可以强行忍下来,但是现在就痛的要死。

   “呐呐,难道说,你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摇尾乞怜,得到冕下的同情吗?如果是曾经的冕下,那不用想,绝对会心软,可惜……如今的冕下已经变了哦~”蒂娜暂时停下抽打,温柔的揉捏着霜凝的屁股,但是嘴上却一直没停下来:“别说是同情,现在的冕下对你甚至都没有什么亲近的感觉了吧?不然也不会只是现在这样看着了呢。”

   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青羽微微抬眼,表情更冷了几分,先前还仅仅是气质上让人不敢亲近,那么现在的青羽周身一般人恐怕光是待着都会感觉窒息——弥散的魔力在飞舞着,但因为其主人的拘束,并没有扩散出去造成实质上的破坏。

   然而蒂娜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主人的不悦一般,在嘴上不断贬低霜凝的同时,再一次挥动了藤条,无法躲闪的霜凝只能承受着这份责打,每一次藤条落下,都会牵连到之前的伤口,这份灼烧一样的疼痛随着时间不断叠加,即使她拼命的忍耐,有些可爱的呜咽还是从她的口中溢出,霜白色的眼睛也蒙上了水雾。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没有感觉这么难以忍受……简直就像是被削弱到不足5%的痛觉一下子恢复正常了一样……

   ——不远处的王宫,解除了维持半年多的术式的文安殿下懈懒的靠在王座上翻看着安插在自己妹妹身边的暗卫写的妹妹观察日记

   “阿拉阿拉~霜凝小姐不也是可以露出现在这样可爱的表情的吗?之前那种强撑出来的木然真的让人感觉很无聊呢~”蒂娜舔掉霜凝眼角的泪珠,用空余的手揉搓着霜凝发烫的耳朵:“还是说,之前,霜凝小姐你感觉到的痛楚实际上要轻微的多呢?呐,事实上,你挺怕痛的吧?可爱的冰凤凰小姐~”

   淞没有回答,垂着头,小声的抽噎着。

   “那么,继——————”

   骇人的魔力充斥着并不算宽敞的拷问室,青羽一言不发的上前解开霜凝的手脚,替霜凝放下裙摆,抱着她离开了拷问室。

   “啊……生气了啊……”在刚刚那一瞬间被魔力唬到动弹不得的蒂娜无奈的把藤条挂回墙上:“冕下也真不愧是殿下的妹妹……还这么小魔力就已经这么惊人了啊……”

   “那是因为我天生就是【魔女】,只不过在半年前以前从来没有锻炼过这方面的能力,甚至主动抑制削弱自己的力量。”悄无声息的,青羽再一次出现在拷问室的门口,对着蒂娜抬起了手:“以及,无论怎么样,霜凝都是克里娅多家的人,克里娅多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评价。”

   “————”

   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就是单纯的把魔力压缩,然后喷射出去,紫色的魔力碾压过整个房间,将一切撕碎。

   她没有再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向抱着霜凝的贝娜:“走。”

   贝娜下意识看了一眼完全变成废墟的拷问室,跟上了自己的主人。

   良久,浑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蒂娜才从地上的碎石中爬起,大口的喘息着。

   还是护短护的要死啊,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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