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为难吗?”等香汗淋漓激情四溢的性爱结束,薛雷看着蹲在腿间给他用嘴巴收拾打扫的波赛思,重新问了一遍,“我说的那种聚会。”
一直没有正面回答,全情投入享受了几次绝顶快乐的女法师慢悠悠站起来,晃动着胸前白花花的乳球给他把裤裆收好,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才抱着胸缓缓点了点头,“很为难。”
“多为难?”
“如果你只打算召集和你已经有过关系的女贵族,享受泌乳淫乱聚会的快乐,我能帮你凑到几个,你实在嫌少,我和波丝娜还能充一充人头。”
她停顿一下,转过视线看着他,“如果你的目标是所有,那绝对做不到。超出希拉米特家控制范围的,我都没办法去开这个口。”
“嗯?”薛雷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皱起了眉。
波赛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说,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们贵族中的人就是发情起来不讲道理不看场合,男的随时随地看到女仆就掀起裙子掏出鸡巴,女的看到强壮园丁就脱掉内裤亮小穴啊?”
他挠挠头,“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这场舞会,是一个有充分理由的特殊环境。而且,其中大部分人都别有所图,我向你保证,除了那些淫乱到名字都忘记告诉你就拉你在大厅开搞的臭骚货是被你的身体吸引,其他大部分参与舞会的宾客,都不是为了跟你做爱才去的。”
“我知道。”
波赛思摇了摇头,“你显然还不够清楚。这场舞会中出现的大部分女人都是壁花。她们年轻美貌的肉体就是她们在家族中最大的价值,就像你所拥有的女神权能一样,是仰仗的底牌。”
“我知道。”
薛雷不悦地重复了一遍,“壁花的事情,布莉妲跟我解释过好几次。我看,没有修行过战斗职业,没办法延长青春和寿命,缺乏才能的女人,都会被归类成壁花和生育工具。”
“但你知不知道,壁花的肉体,价值也是不一样的。”
波赛思尽量掩饰着嘲弄的味道笑了笑,“每一个人名字后标注的姓氏,就是她们的价格。尼苏拉那样的女人,你不管想要举办多么淫乱的聚会,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找来多少。像拉尼特家姐妹那样的一般小贵族,我就要很委婉地征询一下她们的意见,问问愿不愿意来跟其他女人一起让你一边肏一边吃奶。”
“而要是到了兰妮·库斯特和莎·库里提那个等级,我是绝对不会去为你开这个口的。你的治疗已经完成了……”她拖了个长音,像是在强调后续的内容一样,“对她们来说,跟你私下幽会可能都是需要考虑一下后续影响的决定。我们这样的贵族,可以不考虑私密环境下的羞耻心,但绝对不能不考虑背后家族的名望和声誉。”
薛雷摩挲着下巴,不自觉强辩了两句,“我也没打算在公开场合搞那种事。聚会就算人多一点,大家都不说出去,也挺私密的吧。”
波赛思笑出了声,“我可爱的教宗,你该不会认为那些患者都被你肏过了身上所有可用的洞,每天还会像奶牛一样为你献上新鲜的乳汁,就觉得她们真成了你的家畜,会乖乖管住自己的嘴,不泄露任何秘密,还能放下家族之间的矛盾,不理会这么好的羞辱仇家的机会吧?”
“可之前的舞会……”
“那是为了治疗。”
她打断了薛雷的话,飞快地说,“治疗紫月症这个理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大家凑到一起专门给你举办一个母乳淫宴,要怎么解释呢?强化治疗?不一起进行就没办法增强治疗效果?教宗,创神会才在这里立足,都还没有站稳脚跟,不要给暗中准备反对咱们的人手里赠送趁手的武器可以吗?”
“当然可以。”
薛雷有点尴尬地喝了口酒,后续母乳的回味都不那么香了,“我就是兴致来了,随便提议一下。说到底我也就长了两只手一张嘴一条命根子,真来那么多人,我也享受不过来。”
“你的欲望我非常理解。”
波赛思娇媚地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能让性爱的快感黯然失色的,就只有权力。你的身体也许无法同时享受那么多女人,但你的头脑可以。”
他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微醺后发热的面颊,“我……没有吧?”
他……不是从来都厌恶权力造成的欺压吗?
“就只有咱们两个,你还有什么可装样子的啊。”
波赛思吃吃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他的欲求和变化,“教宗,你要只是喜欢多多的女人,我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你安排四、五十个好看的小姑娘,随便你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不敢有意见。那,你为什么想要这次被你治疗过的女贵族们呢?”
薛雷咽了口唾沫,没有回答。
波赛思凑近他的耳朵,自问自答,“因为你的位置已经比以前高多了,女仆,舞娘,乐师……那些你只要用钱就可以轻松支配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的征服欲。我们这样高高在上,被许多人伺候的贵族,才能体现出你的权力。”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兴奋起来忽然有了个主意而已。”
他又喝了口酒,捏住波赛思的乳房,补充了一股新鲜的乳汁,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因为满心流窜的欲火而焦躁。
“教宗,你总在要求我们这些信徒诚实面对肉体的欲望。那,为什么你就不愿意面对你内心的欲望呢?”
波赛思环抱住他的后脑,硕大的乳房柔软的包复住他的脸,几乎把他淹没,“女人啊,其实都喜欢有欲望,有野心的男人。就算你这个想法只是一时兴起,但我听了……都有点动心呢。我说,你不需要这么失望的,暂时做不到,不代表永远做不到。只要咱们教会努努力,你也努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想让库斯特、库尔拉、库里提……甚至是库尔雷斯家的女儿,全部凑到一起,不穿衣服让你随便吃奶随便蹂躏,都有可能实现哟。”
“怎么我不开玩笑,你又开始了。”薛雷埋首在她足以溺死人的乳沟中,闷声抱怨。
“这可不是玩笑。”
波赛思换回面对他坐上去的姿势,解开扣子掏出肉棒,开始了下一轮骑乘位的交媾,“只要你别太心急,早晚,可以实现。还记得我说在最前的话吗?尼苏拉那样的女人,你要多少我能给你招来多少,不管你要她们做多淫乱的事,都没有关系。”
“这和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有。”
波赛思吮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会儿,“人的地位,是会变的。你看,我以前不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傲慢贵族?但现在,我在你面前,就是另一个温顺的尼苏拉。”
薛雷在心里暗暗腹诽一番,才不相信这女人会是另一个尼苏拉。
她一边摇动柔软的腰肢摩擦溢出汁液的结合部位,一边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只要你来改变地位的差异,人人就都可以是尼苏拉。不管是,你把她们拉下来,还是你自己……飞上去。”
薛雷在她晃动的乳房中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波赛思……或者说整个希拉米特家,一直在尝试用权力的美味来诱惑他。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渐渐变得动摇,并不是因为想要组织一场乳汁四溢的淫乱聚会那么简单。
这场漫长的舞会,让他清楚地看到,权力可以轻易改变人的生活,扭转到和此前截然不同的方向。
那,他既可以选择让贵族女郎们低下骄傲的头为他口交,也可以让田地里勤恳耕作的农夫,过得远比从前舒服。
最重要的是,只有那样,他才能最快速度铺开薇尔思的信仰。
薛雷搂住波赛思的腰,往上顶她,把她送去一次短促爆发的甜美高潮,抚摸着她不住战栗的汗湿脊背,说:“到了那个时候,公主们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
波赛思轻轻喘息着,靠在他肩上休息,语调明显的亢奋起来,“到了那个时候,你完全可以说,去他妈的公主。你要是做得更好一些……咱们甚至可以让公主也脱掉衣服来给你喂奶,用她们的骚屄来伺候你兴奋的大鸡巴。只要……你想。”
“那么,该怎么做呢?”他很郑重地问。毕竟,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企图,看起来,波赛思却好像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她双眼一亮,像是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样,紧紧抱住薛雷的脖子,下体的褶皱收缩着缠绕上来,湿漉漉地蠕动。
她艳红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一边低声呢喃叙说着自己的计划,一边让贪婪的性器榨取对方赐予她的汹涌快感。
薛雷全程都在安静地听,偶尔用鼻音表示自己听到了,并没有因为性爱而走神分心。
波赛思恐怕已经酝酿了很久。
她说出这些,仿佛能让她做爱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最后一次绝顶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碰,那晃荡着的乳房顶端,还是喷出了好几股奶浆的细线。
等到回收了这一发圣精,打理干净已经充分满足的小头,薛雷放松身体,回想着之前听到的话,慢悠悠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一直服侍的公主是菲尔汀吧?”
波赛思微笑着摇头,随手拿过一条餐巾,张开丰腴的大腿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体,“那不重要。薛雷,既然你喜欢直白不虚伪的女人,我可以试着变成那样。对我来说,希拉米特家族的利益,肯定大于任何一位公主,而我个人的利益,必要的时候也一定会大于整个家族。”
薛雷托着腮,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火葡萄。
波赛思凑过来,把乳头送到他嘴边,轻声说:“所以,如果教会能让我拿到更多好处,我就是薇尔思女神最虔诚的追随者。所谓的公主,根本不值一提。”
他吸满一小口乳汁,品味片刻,咽下,“你的忠诚,到底指向什么?”
“我的欲望。”波赛思抚摸着自己湿润的乳头,“在这并不漫长的生命中,如果我连自己都满足不了,所谓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薛雷皱起眉,“驻守在各处的洛库尔兰士兵,也会这么想吗?”
波赛思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亲爱的教宗。先不说如果没有军饷他们还会不会继续驻守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自我满足这种事,并不局限于钱,荣誉和信仰,同样可以成为无数人的动力。即使什么都不需要,能够纯粹无私奉献的圣人,难道就不是在追求自我的精神满足吗?别再为了驳斥我而绞尽脑汁了。你不需要怀疑我的诚意,至少,在你我的利益出现分歧之前,我绝对是你最可靠的帮手。”
他摇了摇头,“我……并不信赖这种关系。这份计划中,你得到的,显然不如我得到的多。这不符合你刚才所说的。”
“那,如果我说我把在你这儿得到的肉体快乐也计算了进去,作为性伴侣,你比菲尔汀好一万倍,会不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不会。你是虐待癖,而我压根不考虑让你动我一根手指头。”
“菲尔汀也一样啊,我喜欢折磨别人,但对公主殿下,我只有受折磨,装成喜欢女人的同性恋。不是更惨?”
薛雷又摇了摇头,“不对。波赛思,你肯定还藏着什么其他理由。也许我的聪明才智还不足以猜出来那到底是什么,但女神的庇佑,让我有敏锐的直觉,我知道你还隐瞒着东西。如果你想让我同意冒险,就把你隐瞒的事情,都说出来。”
大概是意识到巨乳战术已经很难在满足了欲望的男人身上奏效,波赛思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来,拿起一杯酒,轻轻晃荡着走到远处的书架边,侧身靠上去,沉默片刻,说:“其实,希拉玛卡塔发生的大部分变化都瞒不过我和母亲的眼睛。一些事情正在发生。薛雷,我不是在并不成熟的时机提出了一个不成熟的计划,而是,如果当下我再不做出选择,我很可能失去选择的机会。你是很固执的男人,如果你认定我背叛过你,我恐怕很难再得到跟你合作的机会。我和母亲用尽心思对你的拉拢,都将白费。这种损失,我不能接受。”
薛雷的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不要再玩弄话术了,波赛思,我知道有人正在密谋什么对付我的事情,这顶多只能算是你在此刻做出选择的原因,而不是你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我只是一个外来者,我承认我有能力给希拉玛卡塔带来许多利益,我也承认你的计划能让你得到更多利益,可风险呢?你,和你的母亲,乃至整个希拉米特家,冒这么大风险的理由是什么?这可不是单纯一句相信我,就能解释的。你们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出现胜利者再决定立场就好。”
她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下里面的酒,跟着用手指伸进领口,搓搓乳头,红唇一嘬,脸上浮现出近似自暴自弃的表情,“好吧,的确有一个重要的理由,我一直不太敢告诉你。让我现在说,我也没有太大把握。我本来打算,等布莉妲也成为你的女人,甚至是我妈妈跟你上过床后,再委婉地试探一下那个关键的问题。”
“什么问题?”
波赛思把酒杯放在桌上,抽出一本书,抚摸着上面烫金的字迹,“这套《光明精灵》三部曲,几乎每个洛库尔兰女孩,想要学习战斗职业前都会看一遍。作为外来客,你可能不太清楚,蕾莉亚这个名字,对我们的意义。”
薛雷挤出一个微笑,忍不住略带讽刺地说:“的确,我不能理解。”
她把书本也放在桌上,翻开扉页,指着上面撒了金粉的魔墨签名,“看,这是我当初买这本书的时候,特地请悠远古林的一个光精灵为我写下的祝福。她也叫蕾莉亚,蕾莉亚这个名字,有段时间真的是非常多见。据说最多的那几十年,光我们希拉米特家族,就有十七个女人叫这个名字,不得不额外加上中间名来做区分。”
薛雷皱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波赛思指尖划过保养良好的崭新书页,“曾经的英雄,光精灵蕾莉亚·格莱特拉斯·圣芒,是我的偶像,我心中的梦想。但在我成年后,家族的秘密需要我来传承的时候,这个名字,就变成了我的阴影,我摆脱不了的噩梦。薛雷,你知道噩梦中的恐怖忽然降临现实,会有多可怕吗?”
他咬了咬牙,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我也没做过。”波赛思笑了起来,“问题是,有些债,会跟着贵族的名望和财富一起传承下来。我就算没做,也要担心,被算成欠债的人。”
薛雷并不是笨蛋。
他做好随时传送到待客庄园那边的准备,开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们到这边后不久。”波赛思无视他紧绷身体表现出的戒备,走过去从背后拥抱住他,饱满的乳房按摩一样压着他的肩膀。
“那你们可够沉得住气的……”
她亲了一下薛雷的耳根,“因为我们很快就意识到,蕾莉亚的记忆并不完整,绝对缺失了很大一块。而且,她很迷茫,很依赖你。她的迷茫让我认为,如此多代的传承之后,也许仇恨也能跟着变得稀薄。而她对你的依赖,就是我最大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这么说?正常推测,都应该认为我是来帮她报仇的吧?”
“但,堂堂皎月剑圣,连报仇的事情都要依赖给你,这不是正说明,我们活命的希望,就落在你的身上吗?”
波赛思的手穿过他的衣领,灵巧而温柔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我一直在竭尽全力观察你,了解你,所以,才发现跟你彻底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将来你平息不了蕾莉亚的怒气,可以被你当作性奴随意玩弄的我,应该是你最不舍得杀掉的一个吧……”
薛雷反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拧了一下,“所以你刚才的计划,也是在加重这个筹码,并不是为了对蕾莉亚赎罪。”
“道歉如果有用,在知道她身份的第一天我就去跪下痛哭流涕祈求宽恕了。”
波赛思轻笑着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所以,我不如让自己变得更有用一些,让你觉得,不管是脱光了的我,还是穿着衣服的我,都比其他人好用。”
“对你们贵族来说,这件事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吧。”薛雷讥诮地说,“是紫月症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吗?”
波赛思摇了摇头,“暴力也许是解决很多事情的最佳办法,但对你不行。波丝娜的愚蠢已经让我们家为此额外付出了许多代价。我不是菲尔汀,比起鞭子,我更喜欢甜美的蜂蜜。抽打别人的快乐,我只愿意在做爱的时候享受。但我承认,紫月症给了你和我一个绝佳的机会,让我加快了作出选择的速度。”
薛雷闭上眼睛,不想让神情出卖自己的动摇。
这时,波赛思加上了最后一个砝码,“教宗,你不觉得,这也是个考验忠诚的好机会吗?”
他睁开眼,笑了。
“我会做好准备。”他深吸口气,忽然觉得无比轻松,愉快,“现在,过来趴下。”
“诶?你不是说,还想早点回去的吗?”
薛雷忽然站起,抓住波赛思的胳膊,猛地把她拽到桌边。
波赛思惊叫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作出受惊后略显惶恐的表情,柔弱却魅惑地凝视着他。
他把丰美的女体翻转过来,揪住头发压向桌面,掀起华美的礼服,露出白皙柔软的臀部,掏出凶器一样粗长的肉棒,只用一点泉仙子的身躯保持最低程度的润滑,恶狠狠地插入那还没有做过前戏的紧凑屁眼里。
“啊!”波赛思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但她朦胧的目光里,荡漾的全是满足的笑意。
她收紧被蹂躏的屁眼,吸吮着坚硬的男根,痛楚,快感,交合的亲密,被支配的卑微,在这一刻,其实都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终于如愿以偿,跟身后的男人紧紧连接在一起,向着广阔的洛库尔兰,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