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6号,薛雷安排好琳琳的材料搜集任务,就在舞会例行享受了一天淫乱至极的生活。
隔着窗户看见太阳,都有种那上面长了乳头的错觉。
他在轮流求欢的风骚贵妇中努力挤出时间播洒了三颗神灵之种,治疗的效率大受影响。
幸好,需要他治疗的人数,也没有再迎来新的增长。
就在这一天,首批原本要被处死的紫月症患者,在碧萨拉的担保下,被分散开送入创神会的礼拜堂关押,尝试证明依靠信仰治疗的效果。
薛雷松了口气,心想,这漫长的舞会,总算要到结束的时候了。
那些姿色不错又热情风骚的贵族女郎虽说还没到让他腻烦的程度,但也已经没什么新鲜感可言。
而且能直接勾搭他在一层开干的,大都是比较标准的荡妇,并不符合他的口味。
他现在更想专注于治疗,彻底解决问题,好腾出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可能是庄园的女仆走漏了消息,让那些贵族们知道薛雷很享受火葡萄配母乳的美妙滋味,结果,那些有神灵之种在身的女人纷纷贡献出了自己的鲜榨奶,让薛雷有些无奈地对着凑到一起快满一大桶的乳汁发呆。
想到她们裸着上身对准容器面红耳赤挤压乳房的样子,他忍不住硬了。
知道薛雷最近把做爱搞成了辛苦活儿,晚上女伴们都很体贴地选择了服用现成存货。
托最近那些只想享受快乐不想被播种的热情女郎的福,他现在储量非常丰富。
前置等级满足要求已经有一阵,这一夜,薛雷总算让苏琳拿到了之前就在惦记的技能——锚定。
这个技能简单但有用。
它能让薛雷每天有与等级相同次数的机会,为恩赐对象指定一个出现的选项。
可以是属性,也可以是技能。
但技能必须是目标已经习得的,并不能凭空激活一个新的。
虽说在幸运值足够高的当下,他完全可以就从随机的项目中挑,一样能很好完成任务。
但他本人并不喜欢把一切都交给随机,觉得这个技能一定有适合应用的场景。
比如……
当他想尽快提升一个目标信仰等级,那么指定耐力这个属性就是性价比最高的——既能让对方迅速直观感受到,又对强度影响不太大,有后悔的余地。
12月17号,已经做好计划的薛雷决心回绝那些淫乱贵妇的饥渴骚扰,争取在午餐前一口气搞定剩下的三名患者,然后,下午看看能不能把之前被他播种的女人们集合起来,找波赛思借个场地,来一场乳汁飞溅爱液横流的庆功晚宴。
但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
这个上午,他只解决了一名紫月症患者——一个羞涩到不好意思正眼看他脸的小处女,正面压上去开苞的时候全程掩面,没办法捂的体位就紧紧闭上眼。
要不是薛雷很确定她全程都高潮不断,确实很爽,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嫌弃了。
留下瘫软的倒数第三名患者在卧室休息后,薛雷下去让布莉妲帮他打理了一下衣着,回到会客厅等待最后两位上门。
然而,直到午餐结束,薛雷按约好的暗号偷偷挠布莉妲手心的时候,听到的依然是少女有些无奈的轻声回答:“不,这位女士也不是。先生,不行您就答应邀约……去跳支舞找地方发泄一下吧。最后这两位患者,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瞄了一眼角落的座钟,发觉他的淫乱晚宴计划已经不可能执行在今天,而且照她俩这至今还没主动出现的架势,指望明天自觉送上门求被干应该也不太可能。
他想了想,婉拒眼前的邀约女郎,拽着布莉妲一块儿站起来,说:“走吧,跟我跳支舞去。”
布莉妲的脸顿时红透,跟着有点慌张地说:“教宗,我……我可不可以在……礼拜堂之类的地方……把我自己献给您?”
“嗯?”薛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约跳舞之后就直接找地方开干貌似已经成了惯例,让布莉妲误以为她也要被吃光光。
他其实还没那个意思。肉体交流的次数太频繁,他反而挺珍惜这种暂时保留着新鲜感的交往方式。
并且,布莉妲的三态等级有两样提升速度非常惊人,至于淫欲没动,对薛雷来说反而是加分项。
所以他愿意甚至是乐意慢慢来,就像对待很合他胃口的小狐狸妮妮一样。
不过他还是要好奇一下,“为什么要在礼拜堂?一般来说,温馨浪漫的卧室才更合适吧?”
布莉妲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头,“我想……让女神殿下见证,我对您的忠心,和对她的虔诚。啊,是不是……不合规矩呀?”
“没有的事。”薛雷笑了笑,在心里补充上后半句:在创神会我就是规矩。
“那……是可以的意思吗?”
“当然可以。”
他跟着曲子的变化把布莉妲揽入怀中,贴脸摇摆,感受着她发烫的面颊,轻声说,“我邀请你一起跳舞,主要是想让你告诉我,最后那两个患者是谁。我没时间一直在这儿耗着,教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且,你母亲碧萨拉的耐心想必也十分有限。”
“嗯……”布莉妲像个应付考试的笨学生,在他肩头努力张望,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下,说,“我看到了,她俩正好坐在一起。”
她巧妙地用舞步带着薛雷转了半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方向顺势一指,说:“那个亚麻色长卷发,皮肤很白,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是莎·库里提,冠军领主托姆大人的次女。她不久前刚招赘了丈夫,新婚期间,可能会对治疗方式稍微有点抵触。”
她随着琴声转身靠到薛雷怀中,继续尽责地介绍:“另一个来头更大一些。她叫兰妮,是库斯特本家的小女儿。传闻她性格挺野的,不是那种柔弱的贵族小姐,听说请过非常专业的刺客大师做家教。另外,库斯特是王室的分支家族之一,虽然实封领地不大,但地位比一般贵族要高。母亲大人对她也得客客气气的。”
薛雷扭头打量了几眼,觉得兰妮有点眼熟。他回想了一下,那健康的麦色皮肤,火红的短发,好像正是之前他盯上但是没来得及出手的目标。
看他正在思考,布莉妲犹豫了一下,建议说:“先生,我想您还是直接过去问问吧。都已经最后两位,她们不愿意主动找您,肯定是有什么顾虑。”
“嗯,好。”
本来也对猎艳游戏渐渐失去了兴趣,既然那两位贵族女郎没有什么积极性,他干脆就去公事公办,打卡下班,争取明天把香喷喷的淫乳宴开起来。
那两位原本坐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地低声私语。
一注意到薛雷走过来,莎马上坐得笔直,挺背拔肩,露出得体但难掩紧张的微笑,同时悄悄用手肘顶了一下浑然不觉的兰妮。
薛雷打了个呵欠,在对面选了一张小单人沙发坐下,摆摆手示意凑近的几位女士离开,开门见山地说:“紫月症患者还没有稳定病情的,只剩下你们二位了。”
“没错。”更年长看上去也更稳重的莎点点头,“但我记得,这件事我们这边有选择权。”
“对。”
薛雷抬起手,在桌上凭空变出一个描绘着女神像的杯子,“可是,我的时间有限,我没办法一直在这里等着为各位美丽的女士服务。通常来说,二选一的问题,当迟迟不选一项的时候,就意味着答案是另一项。”
他看了一眼就在附近站着陪人聊天的尼苏拉,说:“我不想再因为自作多情的强势感到愧疚,所以,我尊重两位的想法。我承诺,只要你们还住在希拉玛卡塔,而我也还在这边作客,你们就可以随时过来找我,进行短期内有效的暂时治疗。失效后,及时过来补上就好。”
他拿出一本教典放在桌上,微笑着说:“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伟大女神薇尔思的慈悲来彻底治愈你们的痛苦,在短暂生效期间,我建议你们读读创神会的著作,了解一下我们的想法,和女神的福泽。等你们有了信仰的萌芽,紫月症就不会再造成任何困扰了。”
兰妮单手托腮,不是很在意自己坐姿,摆出了和一身昂贵礼服完全不符的架势,“既然你这么大方,那好吧,我选短期治疗。”
薛雷点点头,把杯子用手掌罩住口,弯腰伸到她面前,“拿住,我一放开手,就马上把里面的东西喝下去。”
兰妮探头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放开手的时候就会有,千万不要耽误时间,不然效力会大大减弱。”
她总算有了点紧张感,“好吧,我知道了。”
“那么,一,二,三……喝!”
他放开手,在杯子里留下了一份圣精,和几滴魅魔公主的爱液。
兰妮匆忙看了一眼,发现杯子里真的出现了粘稠的奇妙液体,赶紧放到嘴边,仰头喝干。
跟着,她皱起眉,不太高兴地说:“味道糟透了,这是什么鬼东西……呃……好吧,这玩意可能真的有点用。莎,我感觉……心里那股不对劲儿,好像被抵消了。你也赶快喝吧。”
莎松了口气,接过杯子,交给旁边的女仆,让她拿去旁边清洗干净。
这时,兰妮的眉心拧得更紧,看向薛雷:“嘿,教宗先生,你这个短期治疗方式……副作用是什么?”
知道魅魔公主的爱液已经起效,薛雷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丰产女神的赐福,没有任何副作用。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会让服用的人,在治疗期间变得诚实。”
“诚实?”
“对。人类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掩饰、伪装自己的性欲。把美好的繁衍行为,用无聊的杂物遮盖得乱七八糟。但在女神的力量之前,这些伪装都毫无意义。一些对自己的渴望压抑比较深的人,会因此而认识到自己的另外一面。”
薛雷喝了口酒,皱皱眉放下杯子——和火葡萄被母乳加持后的味道差太远了,“怎么了,兰妮小姐,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没,完全没有。”
兰妮不自在地整了一下鬓角,交换了双腿的上下位置,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莎的眼神,似乎隐隐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惜今天下午薛雷的首要目标就是她这匹小野马。
他在洗好的杯子里变出一份纯粹的圣精,让莎喝下。
等他把杯子擦洗干净收回“容纳”中,兰妮终于还是耐心不足,小声问:“怎么样,你喝了之后有什么感觉?”
莎抿了抿曲线饱满的唇瓣,舌尖在缝隙中飞快钻了一下,跟着压低声音说:“还好,稍微有一点腥。黏乎乎的,有点像男人的……唔……不是,反正还好吧,能让紫月症不发作的话,我很愿意定期来找教宗先生领取这份福报。”
福报?别说得好像我要让你加班一样好吗……薛雷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考虑到这个可能有神识翻译机的恶意在里面,于是选择了沉默。
“你……没别的感觉?”
莎愣了一下,看看提问的兰妮,看看对面的薛雷,显得很迷茫,“我……该有什么感觉吗?”
兰妮显得焦躁了很多,支支吾吾地说:“也对,你才新婚,可能……不受什么影响吧。”
她憋了几秒,没憋住,转头盯着薛雷问:“这个副作用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吗?”
薛雷一本正经地回答:“嗯。如果你指的是我刚才说的效果的话,那不仅因人而异,也会因时间而不同。比如有的人可能这一天比较渴望,凑巧得到了女神的庇佑,那种渴望就会被他诚实面对。而同样一个人,可能之前刚在酒馆找了个舞娘带去旅店,畅快地做了好几次,那么再领受属于他的福祉时,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兰妮摸了摸脸颊,一转身凑到莎的耳边,很小声地问了句什么。
莎白净的面庞顿时红了一片,连擦的香粉都没盖住。她急忙小声澄清:“我没有,真没有。我没离开家多久,怎么至于到……那样做的地步。”
她看薛雷正跟旁边的布莉妲聊天,没注意这边似的,小声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我都来治疗了,真那样难熬的话……找教宗就好不是吗。反正……爸爸本来也期望我那么选。”
兰妮不高兴地说:“那你丈夫呢?”
莎叹了口气,带着一种微妙的不满说:“他有什么资格说话。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生育工具而已。”
薛雷觉得听到这会儿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他站起来,欠身行礼,微笑着说:“二位继续聊吧,既然问题解决,我也该回去忙我的事了。再会。”
他并不着急。魅魔公主的各种体液效果比普通魅魔的更强,吃下古莎的淫汁造成的影响,恐怕就是把顶级媚药当水喝也达不到。
事实上,直到这会儿兰妮还没有出现明显的失态,已经足以说明她的肉体在性爱方面的纯洁或迟钝。
难怪能坚持到最后一天。
可惜,从知道她所在的家族是王室外延的支系那一刻起,薛雷就不可能真的放过她了。
洛库尔兰的王室外封和他熟知的地球历史大不相同,所有支系,都要拥有属于自己的新姓氏,作为一个新家族在领地发展经营。
硬要说的话,有点华夏远古氏族分封出去后,到什么地方就以当地的名字为姓的味道。
只不过,这边是反过来,新家族定好姓氏后,就会将领地跟着一起改名,复合所用的后缀词不是一般贵族主领地标识的“卡塔”,而是“卡卡塔”。
没错,冠军领主托姆的领地是库里提卡卡塔,库里提家,的确也是王室的分支之一。
所以凑到一起的这最后两个患者,祖上其实是一家,算起来,可以是几分之一的公主姐妹。
要不是莎结婚不久触发了薛雷的心理阴影,他就用小陷阱把这两人一起拿下了。
因为,就目前的局势而言,王室中的实权派对他的教会谈不上友好,已经在附近搞小动作的法萨尔公主明显并不准备拉拢他本人,此前见过的菲尔汀公主后来没再露面过,可见对他也谈不上重视。
库尔雷斯是库尔兰人古老时代伟大英雄的名字,这个姓氏代表了英雄的血脉,有着神赐权柄一样的向心力。
那么,万一现在的王室将来不够好用,或者说,刚巧就是蕾莉亚当年受害罪魁祸首的直系后代——这个可能性极大,薛雷就必须考虑好教会未来利益的稳固。
多接触接触有王室血统的贵族,总不是坏事。
而且,小野马真的挺让人有征服欲。
那种不屑在男人身上久留片刻的目光,非常容易引燃来自胯下的邪火,叫薛雷不由自主就幻想了一下把她绑起来肏哭后射在脸上,命令她混着泪水舔进嘴里吃掉的画面。
当然,薛雷不能真仗着对方进了媚药陷阱,就连哄带骗把人带去楼上找个卧室半推半就强上。
催情催情,真正有满足感的征服,还是要把“情”欲给她彻底催出来。
他先去了一趟厕所,锁上门,再次给自己的武器画上“淫念徽记”,做好发动总攻的准备。
然后,他回到舞池附近,扫视一圈人数已经减少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宾客们,走向乐师们所在的地方。
如今谁都知道薛雷是碧萨拉无比重视的贵客,也是希拉玛卡塔新兴教派的首脑,还是紫月症患者的唯一希望,看到他一个手势,乐师们立刻乖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让一楼中心区域陷入到突兀的安静之中。
会客厅的女士们自然而然都看了过来。
薛雷清清嗓子,微笑着开口:“不好意思,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我有些话,想在这里说。”
等到所有视线都转过来,他整理了一下领结,说:“感谢伟大女神薇尔思的庇佑,这次来访的所有紫月症患者,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次舞会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任务圆满完成。很高兴,同时,我也很遗憾,明天我就要回到教会的工作中去,不能再与各位美丽的女士享受快乐的时光。”
“我想我不会忘记大家,我也希望,大家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丰产女神。”
他抬手捏了捏喉咙,咽下一口唾液清洗掉残留的酒味,“我没什么合适的礼物,来感谢诸位对我的热情。前两天,我好好学习了一首在洛库尔兰很有名的组曲。当然,全篇实在是太长了,那么多歌词我也记不住。在这里,我就选其中最受大家欢迎的几个唱段,献给大家。”
他微笑着回头,对乐师们说:“赞美诗《踏过草原的王》,第一篇章第三段,《如神明的少年》。”
他不需要问乐师们会不会。在洛库尔兰,不会给这篇赞美诗伴奏的乐师只能去当乞丐。
在激昂的前奏中,薛雷抬起手,放在胸口,深深呼吸,酝酿着要投入到歌声中的感情。
随着掺杂有大量库尔兰人方言的歌词洪亮的响起,会客厅的女人们,一个接一个,纷纷站了起来。
在回荡的歌声中,她们仿佛看到了俊美的少年赤着上身,骑在彪悍的烈马上奔腾驰骋,阳光打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反射出神明一样耀眼的光。
一曲唱罢,全场鸦雀无声,尾音消失后,足足沉寂了将近一分多钟,她们才被布莉妲呱唧呱唧拍响的小手唤醒,噙着热泪用力拍起了巴掌。
薛雷在掌声中鞠躬致谢,跟着,瞄了一眼满面惊讶的兰妮,对着乐师们说:“舞会还是适合比较温柔一些的歌曲。再辛苦大家一下,第三篇章第二段,《草原上吹过温柔的风》。”
这是首情歌,描述骁勇善战的库尔雷斯遇到同样厉害的挚爱之人,迅速深陷情网,竭力追求的场面。
那位王后的赫赫战绩并不逊色于丈夫,还给库尔雷斯王室留下了极其优秀的血脉,至今对公主的最高褒奖,仍然是赐予她库尔雷斯王后当年所戴耳环的仿品。
而王国大元帅的权柄象征之一,就是王后曾用过的佩剑。
所以这首歌,几乎所有库尔兰女孩都爱听,贵族家的女性尤其爱听,有王族血统的姑娘,简直爱得不得了。
薛雷费大力气学这些歌,本来的目的是将来跟洛库尔兰王室打交道的时候好歹多一张牌可出。
但现在打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至少,他看兰妮朦胧荡漾的眼神,觉得这一把,他应该快要赌赢了。
最后的第三首,他选择了赞美诗的第七章第四段。
那一段歌名叫《洛库尔兰》,也是整篇赞美诗的结尾。在这个国家的传唱度和地位,说是国歌也不过分。
这次,会客厅的大家,绝大部分都跟着唱了起来。
兰妮没有唱。
她靠在一根柱子边,双手捏着大腿之间的裙摆一直在搓,不停地搓。
在她的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烧,烧得发红,发亮。
等薛雷唱罢,微笑着祝大家最后一个下午玩得开心,兰妮终于下定了决心,大步走了过来。
她的裙子很长,但侧面的开衩不低,那条曲线紧凑修长的腿,随着急促的步伐若隐若现。
很快,她站定在薛雷面前,用已经有些迷离的目光盯着他的脸,缓缓伸出了手。
“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