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课桌上,用湿巾擦拭清洁震动棒,从窗户能看到操场正在长跑的同学们。
擅长体育的已经跑完在旁边休息闲聊,尚在跑道上稀稀拉拉连跑带走的都是那些不擅长跑步的,按照惯例,平日里一直有健身爱晒马甲线的小莲应该已经在旁边闲聊,但今天她却还在跑道上艰难的往前蹭,毕竟她刚刚高潮放尿过,体力严重损耗,屁眼里还插着肛塞。
今天还有C班的学生也在这节上体育课,而且他们班已经开始自由活动了,这对于两班的女生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安排,原因是C班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男同学俊彦。
这个恶臭男的名字带着一点日本味,会让人脑补出瘦弱清秀长刘海的日系美少年,与他本人那张地里刚刚拔出来的土豆一样的脸形成巨大的反差,头顶尖脸方的头型和粗糙暗沉的肤色,五官类似野兽先辈而多三分市井刻薄,我小学时代不幸和他同班,知道他小学就喜欢看日本AV,从那里学着偷窥女厕所,偷看女老师的内裤,他现在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比例说高了算五五分,大概是小学初中雄性激素分泌过早过度导致骨缝过早愈合,腿没有好好生长,现在上了高中,他的恶臭与小学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有过以喝醉为借口闯进老师办公室试图对年轻女老师不轨,平日对女同学更是花式骚扰不断。我过去因为看起来阴郁孤独,还是他小学的同学,也曾被他口嗨骚扰甚至传谣言,在我拿着弹簧刀去他班里对线,追杀他跑过整个走廊以后才不敢再多嘴半分。
恶臭的俊彦先是用他特有的沙哑刺耳声音吼叫着开我班里一个大胸女生的玩笑,那些不堪入耳的形容连我都能听清楚,差点被那女生和她男朋友摁在地上揍,意识到我班里女生也变得越来越不好欺负以后,决定去捡更软的柿子捏,比如还没完成长跑训练的小莲。
小莲刚刚在跑道上溜达着玩手机被老师抓住,现在正低落,她体力几乎耗尽,仍然被要求维持跑步状态,用比别人走路还慢的速度往前颠,看到俊彦用类似猩猩的丑陋姿势跑过来,在跑到边上和小莲并排跑步,小莲条件反射地往远离他的跑道挪,却被体育老师喝止,被迫回到最靠近俊彦的那条跑道。小莲上体育课习惯戴着蓝牙耳机偷偷听歌,这时候她手伸进衣服口袋,大概是把音乐声放到最大,试图掩盖俊彦的搭讪声,试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想到一个异常恶劣的点子,拨打小莲的电话,果然她马上就接起来了。
“小莲,我看到你在努力跑步呢。”
回应我的只有小莲疲劳的大口呼吸,看来戴肛塞跑步真的很痛苦,尤其是旁边还有个丑男在说什么“你跑步喘的比波老师拍片还好听”“跑步都能扭腰扭得这么风骚”“做你的男朋友真是好幸福,可以让我也幸福一下吗”“我要把手插进你的逼”之类的恶心批话。
我自己都被恶心的一激灵,如果是我近距离遭到批话攻击,我大概已经手起刀落让他余生去伺候宫里娘娘了,小莲居然还能隐忍着跑步,看来我的虐待确实有在摧毁她的人格。
“小莲真是受欢迎的女孩子,明明跑的像乌龟一样慢,还有男孩子不惜牺牲自由活动时间来陪跑,一边跑一边夸奖你,”虽然陪跑的是公害男俊彦,嘻嘻,我努力藏住笑意继续说,“对于这么温柔地男孩,小莲不应该当对方不存在,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对着班草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对陪跑的热心男孩更应该可爱地感谢他。”
“请……不要这样。”小莲为难地回答我,大概也是说给在旁边开始污言秽语的俊彦。
“至少应该感谢他的夸奖吧,人家夸你比波老师还美欸,又或者……你想让他的夜晚不寂寞,那我帮你塞封情书邀请他晚上一起爽一爽比较好?我们小莲这么快就想从秘密失禁母狗进化成男生的肉便器了?他这种阅片无数的男人,想必除了性爱技巧以外,也不会忘记摄影留念的。”
“无论如何不要这样!”小莲喘息着带着哭腔说。
是如我所料的反应。就算小莲能忍耐着和俊彦发生点什么,也不能接受后果,与我这样不拍脸只传外网的带善人不同,依照俊彦的恶臭个性,肯定会把睡到小莲这样的人气小美女的证据广泛传播到他可以传播的任何一个人和任何一个网站,试图用性证明自己存在魅力,小莲将会万劫不复,再也不能有一分一秒回到日常生活。
“你愿意为了不伺候俊彦做任何事吗?”
小莲沉默不语。
“哈哈哈,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为了不伺候俊彦,用你的口交器嘴巴学舌我说的话。“我终于憋不住恶意的笑,摁下手机的通话录音键,一句一句传达我想让她说的话。
“先感谢俊彦的夸奖。”
我的耳机里传来小莲一边喘气一边压抑着厌恶回应俊彦的声音,由于她跑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气的声音显得她是在刻意卖骚勾引一样:“哈……哈…..小……小俊彦,谢谢你夸我和波多女神一样美……”
“然后,嗯,一个擅长展现魅力的女孩也要肯定自己一下,你的胸确实是波老师的同款巨乳,怎么能不告诉他。”
小莲一惊,虽然她从来不含胸驼背束胸隐藏自己的美乳,也很享受班里玩的好的帅气富二代惊艳的目光,但这种开放仅限于帅哥们,主动告知俊彦这种猥琐男自己的胸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对女孩来说,被漂亮气质好的男孩子称为想要交往的对象,和被猥琐的丑男说成理想的交往对象,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呃,我,我确实,确实是如同波老师的巨乳,90的胸围。”
常年犯猥琐被女孩子和正常男孩子集体排斥的俊彦,自己都没想到骚扰其他班级里著名的泼辣美女小莲,居然得到如此积极的回应,我从教室看都能看到他惊喜到一时停下跑步,被往前蹭的小莲甩开几步。
不过他立刻赶上,用听都能听出猥琐下流的声音说:“原来你这么开放,喜欢炫耀自己的罩杯,不如再让我摸摸吧,婊子。”
我的耳机里传来衣服的悉悉索索,小莲抽泣的声音。
操场上,小莲不管不顾地逃离俊彦,哭着跑进厕所,我听到耳机里传来不管不顾的大声哭泣,小莲哭嚎着说这种事情没办法接受,不如去死,然后是赶过去的老师同学的敲门询问声。
由于俊彦一贯的烂人行径,无论我班还是俊彦班的同学都想当然地认为小莲被俊彦变本加厉骚扰到崩溃,还能听到俊彦吼叫着说“明明是她勾引我”,然后被我班班长吼回去“我们都看见是你自己凑上去骚扰她然后扒她衣服的”。
场面混乱到搞笑,我跟小莲说这个任务不再做了,象征性安慰几句,嘱咐她删除我跟她的聊天记录再给同学开门。
厕所里面发生的的事情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俊彦被老师骂,然后被两个班那些同样长相行为差劲的人当作偶像捧几句,班级群里大家都开始声讨俊彦,小莲被同学们簇拥着安慰着送回教室,体育委员看到我坐在那远远看着,她臭着脸往我这边看了眼,大概想骂我冷酷,又想到是小莲一大杯水把我的运动服弄湿,她们也知道心虚。
我决定去搞点after care,顺便在同学面前扮演一下不计前嫌的大善人,抽了张湿巾,倒点保温杯里的热水浸透,拧干,洗掉部分刺激的清洁成分并且让它温热,走过去,拨拉开人群,小莲正坐在座位上捂着脸大哭,我附身搂住她的头,让她埋在我的胸上闻我的香水味,小莲闻到我的味道,大声发泄地哭泣起来,眼泪鼻涕糊我一身,我也不躲,等她哭累了,用有余温的湿巾轻柔擦去她脸上的污痕。
这时班草拿着两杯热饮过来,一杯给小莲,另一杯给我。
我顿时感觉女生们刚刚稍微不那么厌恶我几秒,目光一下又刺人起来。
“还以为小斑良心发现,没想到还是为了在班草面前当茶艺大师,你以为你衣服被鼻涕打湿很诱惑?班草是可怜你是只鼻涕虫才赏你一杯买错的热饮。”小斑的朋友厌恶地骂道。
小斑大概是害怕我记仇再逼她去和俊彦发生点什么,急忙拉住她那个嘴欠的朋友让她闭嘴,
我懒得管这些,脑子里琢磨的是晚上怎么惩罚没有完成任务的小莲,离开骚动的人群,背着他们脱掉衬衣,还好我为了防止白衬衫太透走光,内衣穿的是一件短背心,再把西装外套穿上,最近ol杂志上有推荐吊带抹胸配西装外套的穿搭,所以不知情的人看不出我是内衣外穿,只会觉得我是大胆追赶流行的不良的少女。
再回头,那群人里面就好像鸭子里多出一只天鹅,一个修长的男同学皱着眉头和我班里的男住宿生讲着什么,这人的衬衣上绣着模特班的班徽,头发也是精心打理的轻油头,说来,确实有听说我班里有个住宿生室友是模特班的不良学弟,那个漂亮不良捏了捏拳头,说什么一定会替学校清除毒瘤,小莲突然起身拉住他摇头,知情如我知道是心虚于觉得俊彦的公然袭胸是自己积极回应酿成的,不知情的就以为是女孩子觉得被猥琐男骚扰毁自己清白只想息事宁人。
“行了正冉,当事人都不想再继续了,你一意孤行去报复只会逼她不断回忆。”
“他妈的都多少次了,每一个女的都息事宁人,那个傻逼才会一直骚扰一直骚扰,你们能忍我还不能和那坨狗屎呼吸同一片空气了!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揍爆俊彦的狗头!”
我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过去,没想到这种圣母过头的男人今年还没灭绝,怪不得全校女生都喜欢他,我要是个正常女孩子,我也会喜欢他,可惜现在的我只觉得这种管得宽的圣母病很麻烦。
打开手机,切换到小号,俊彦给我发了几十条信息抱怨今天的事情。
“……我承认我平时是经常骚扰女生,但是今天确实是那个绿茶婊勾引我,跟我说她胸大,那不就是找摸,当时的角度摸一下,要不是她突然又哭又喊,是没人看得见的。”
“F班小莲?”我这个始作俑者稍微装傻。
“对!就是那个婊子!前一秒还一边娇喘一边勾引我,后一秒哭的跟贞洁烈女似的,为什么傻逼们都只相信婊子们,每次都是,明明都是她们晃着奶子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话勾引我。”
她们那是跟你说话么。我心里吐槽,心想俊彦可能是真的脑子有点问题,当然,要是他脑子没问题,也不会变成我的调教工具人。
是的,他在我眼里只是个愚蠢的工具,他却乐此不疲,我的调教虐待手段是从一个手下有数个兼职应召女郎的调教师那学的,让奴自愿糟践自己伺候它们最讨厌的男人是毁灭其身心的好办法,因而需要认识几个差劲到奴都不能接受的烂男人,还要愚蠢到有炮打就感觉不出自己是工具人,俊彦就是工具人里的极品。
实在没法顺着他编的我也开始怼他:“唉,有啥办法呢,就算是旁观全程还无条件相信你的我,看到的也是你自己主动跑过去和小莲搭讪,说了几句就主动撕她衣服。”
“反差婊不就喜欢被认出是骚货以后马上被压在那干到子宫爆炸嘛。”
真的脑子有问题。我再次腹诽,我也不是就认识这一个调教工具人,但是只有这个工具人会把SM的设定带进日常生活的每一天,对着任何一个也不知道拿什么判断是反差婊的女人发情,还理所当然觉得对方应该像被洗脑到身心俱毁的奴一样忍着恶心“积极”回应。
“说来,你当时确实也都看见了?”俊彦突然发过来这个消息。
“当然,我介绍你你去玩过那么多真母狗,哪次我的话有假过。”我回应道。
俊彦又在用他除了性以外基本空白的脑瓜子思考我的真实身份。
“所以你到底是谁,至少告诉我,你是F班的还是C班的,是男是女?”
我懒得回答他,只是发给他一个地址,叫他下午准备三百块翘课去干便宜人妻,当作对他”被冤枉”的安慰,那个人妻是我已经完成人格毁灭的女奴,就算我让她去找个公厕吃屎她也会趁老公上班到公共厕所大嚼干巴的陈屎只为博我一笑,做楼凤伺候猥琐男把钱全部上供给我只是日常功课。
果然是除了性毫无其他内容的脑子,俊彦立马丧失对我身份的好奇心。
解决了俊彦,我啜了口班草给的热饮,是奶茶,全糖,齁甜,呛嗓子,我猛灌几口白水,喝干保温杯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