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完成的婚纱照厚厚本,还按照邵琪的要求做了两幅婚纱照的仿油画装祯的输出:幅比较小的要放在宴客的会场,让入场的宾客可以看到我们恩爱的合照;另幅真人等比例尺寸的则是要挂在我们房间的墙壁上,邵琪说这样以后不管她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只要每天起床都可以看到她穿着那件性感的白色透肤蕾丝婚纱的美丽身影。
等切都准备到位后,就开始连串麻烦的礼俗准备了。
由于我们双方的家长的要求,切都得按照传统礼俗:订婚要邀请双方亲戚举办次人数较少的订婚宴,结婚、归宁宴也都要分开请客。
为了符合礼俗还得在迎娶前天先在要举行婚宴的酒店订间房,这是因为我们两家根本就住隔壁实在没办法“迎娶”,只好让邵琪先入住酒店,当天到酒店去迎娶,前天晚上邵琪他们家也可以在酒店举办新娘的饯别宴,为了这个饯别宴邵琪还特地请已经举家移民澳洲的伯父回来。
而为了订婚宴,在我爸妈的催促之下,已经在美国工作的弟弟也特地请了长假回来参加,还特地跟另外两位教友去做了伴郎穿的黑西装。
许久未见的弟弟人在美国的it公司服务,但身行头倒是相当新潮,而且似乎是有固定在上健身房,结实的肌肉搭配比我高上几公分的身材,还是单身的他到时候定会招来伴娘们的热切眼光注目。
我方面喝得有点茫了,方面是这个问题实在太没头没尾,先是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啊?”
地声要他重复次刚刚问的内容,他又问了次“知不知道你娶了什么人当太太”。
我才醉茫茫地理所当然地回答他:我娶的是邵琪、是大我三岁的隔壁邻居大姐姐,从澳洲某名校毕业的博士……
我还没说完,奇怪的男人就上完厕所退出小便斗,拍了拍我的背,用奇怪的笑容要我想清楚,就把他的名片塞进我的西装口袋后走了。
好不容易撑到送客的时候,酒精已经开始生效让我手脚发麻,意识有点朦胧,只能按着我弟他们三个伴郎在旁提醒指引,才能摇摇晃晃地到宴会厅的门口准备送客。
送客的时候要求合照的教友人数众,到了后面我已经昏昏沉沉,只希望整个婚宴可以赶快结束让我回到酒店的床上躺平休息。
但是中间我度被看到的景象惊醒了过来:我个不稳往后踩了步,才发现合照的时候在邵琪身旁的教友,竟然伸出手来整只手掌贴在邵琪的屁股上。
当下许人都在后面等着拍照,加上我实在醉得没办法说清楚,只好边喃喃自语边好拍照。
后来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才发现,原来有好几个教友在合照的时候都把手放在邵琪身上,还看到我的二叔竟然就在我面前把邵琪的对奶子从礼服里掏了出来在手上把玩了下,才手捧着邵琪的奶子合照。
我想出声抗议什么,但这时候已经酒醉得快要倒下,要是没有伴郎在旁搀扶早就瘫在地上了。
因为酒醉得很,当天晚上我只记得被伴郎左右架着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倒在床上就昏睡不醒人事,只剩下朦胧的印象,似乎有人来闹洞房,整个房间人山人海非常地吵闹,吵得我头痛不堪,还听到邵琪那个智能障碍的弟弟邵君还在大声地重复念着下午的时候要他反复诵念的“舅仔进灯,新人出丁”。
隔天开始,邵琪就是我真正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娶她不只是她个人、也不只是我们两个家庭的结合,实际上还有邵琪的整群教友,而我得等到归宁宴的时候才清楚明白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