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用力!让年轻力壮的大龟头按摩子宫颈,啊~不行了,好舒服,快射进来,让我帮你宝宝,生很宝宝,不行了,被干得脑袋都要变糨煳了,好舒服,啊~尿出来了~”
邵琪用奇怪的语调说着毫无条理的呓语,仿佛醉酒了般。
“哼,才刚开始呢,“大嫂”,还记得前年在洛杉矶那次吗?现在妳又生了个,穴又松了,我要肏到爽可能要比那次肏久才行,肏!被干到烂的穴还敢夹我!看我肏烂妳这个比公厕还脏的!烂屄!看你今晚会昏过去几次!”
“用力!用力!把我的屄再撑松点,这样生孩子舒服,啊~啊~来了!
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邵琪最后重复那两声“好舒服”根本不怕被人听到,声音之大简直传遍了整栋透天别墅,但在这之后就没声音了。
“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中用。”
我听到自己的弟弟打了他大嫂,也就是邵琪几下耳光,啪啪的响声极大,但邵琪似乎仍然昏死着,没有回应。
“贱货就是贱货,次等的基因再怎么会生,不过就是条母猪罢了,还想帮我生孩子?”
弟弟清了清喉咙,发出好大声哈痰的声音,“呸”的声吐了出来。
过了会儿,弟弟房间内的浴室的门板关上“框”的声后,出现了淋浴的水声,以及弟弟如往常边洗澡边哼着歌的声音;我没想太,把心横,小心翼翼地转开弟弟房间门的门把,探头确认弟弟确实在洗澡后,进入他房间查看。
不意外地(虽然看到这种情景,我根本应该被吓个半死) ,邵琪呈现个大字躺在木头地板上,身上还穿着刚喂完奶,胸口的布料被乳汁给濡湿的连身裙;地上湿湿的滩有股骚味,想必是她失禁尿了地;我蹲下看,邵琪本来就已经被使用过度、外翻松弛的阴道口,竟然完全无法阖上,还随着她的呼吸开阖着,邵琪的前额浏海上有口痰,想必是刚刚弟弟吐上去的。
惊人的是,邵琪整个人是保持着翻白眼的状态昏过去的,嘴巴也没阖上,而且眼泪鼻涕直流,简直像整个人被肏到高潮之后,保持性兴奋到极点的抽搐状态下昏过去似的。
仔细看,她整个人都还在以相当高的频率微微发抖。
照理来说,刚刚顶经过半个小时,再怎么威勐的男性,也不可能光半小时就把女人给肏昏过去吧?
我想到有可能邵琪被打了什么药,但是看了看她的手腕、手肘,都没有针头的痕迹,桌上、地上都没有什么可疑的针筒或是药罐,只有包弟弟因为打球运动伤害,长期在吃的止痛药而已。
我拿在手上端详了番,怀疑有可能这罐止痛药可能根本不像封面所写那样单纯,却不小心把罐子弄掉了,塑胶罐“砰”的声落地后,竟然就滚进了床底下去了。
我只好赶紧趴在地上,要把罐子从床底下的空间给搆出来,却怎样都弄不出来。
这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眼看着弟弟就要从浴室出来了,我只好放弃,起身马上离开房间,躲回厕所里继续倾听房间的动静。
但这次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倒是我岳母-邵琪的母亲到房间外敲了敲门叫着邵琪,我弟就开门让她进去。
邵琪的母亲进房间里,似乎又给了邵琪几个响亮的巴掌要叫醒她,她有没有醒过来从我这边没有办法知道,但没过久邵琪的母亲就离开房间,匆匆忙忙地小跑着下楼去了。
她咚咚咚的脚步声还在楼梯间里回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儿子!你在哪?找都找不到你?”
电话的那头是老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
“我在楼上洗手间哩,怎么了吗?”
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在厕所里被弟弟听到。
“弈熹在你房间床上躺着,翻了身闷着了脸色发紫,现在你爸在急救,救护车待会就来,快点下来!”
我脑袋片空白,挂掉电话后狂奔冲下楼,看见六十好几的老父满头大汗的在帮弈熹人工呼吸;过没几分钟,救护车就到了门口,急救人员接手后要我跟着坐上车,我只能着急地跟着跳上车后,进了医院直在急诊室外的椅凳上枯等着。
十几分钟后,我爸载着妈跟邵琪的母亲来了,陪着我起等,邵琪的妈妈-也就是我岳母直不停安慰着哭个不停的老妈,老爸则是眉头深锁着,始终言不发。
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出来了,当医生说弈熹状况稳定没有大碍的时候,老妈深深吸了口气后用很紧绷的声音喊了声“太好了”
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差点晕倒过去,我赶紧扶着,让老妈回到椅子上坐好。
但医生说现在状况虽然稳定下来了,但仍要住院观察脑部的状况几个礼拜,而且弈熹的脑功能有可能因此受损,要我们必须有心理准备。
听到医生这么说时,邵琪的妈妈脸色阵惨白、十分难看,随即离开往洗手间去了。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后,我这才想到:邵琪人呢?
难道她还昏死在弟弟的房间哩,刚刚邵琪她妈进去也没能叫醒她吗?
想起来这件事情,邵琪的本性是个淫荡、人尽可夫的破鞋已经够让我火大了,我们的儿子会没有人照顾,差点丢了小命,也是因为她这个贱货就顾着去找自己丈夫的亲弟弟通奸,被自己的小叔操得高潮昏死过去的关系啊!
我越想脸色越难看,气得差点在急诊室外狠狠地往墙上抡;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后,深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己气得拳头握紧,紧到不由自主地发抖,便跟爸妈说我要到外面透透气后,走出医院急诊中心大门。
当我走出大门时,迎面来了台计程车开进急诊中心大门外的回车道,车子停下后不久,有个穿着连身裙、没穿内衣的女人走下了计程车;她胸前因为怀孕溢奶湿了片,被奶水濡湿的布料吸附在她的乳房上,如蚕豆般大的奶头硬挺挺地,让人无法忽视;脂粉未施的脸上满布着泪痕,鼻水流个不停、哭得鼻头泛红;嘴角挂着像是鼻涕般白白稠稠的黏液,但是只要靠近就能闻到她满嘴都是男性精液的腥臭味;她靠近急诊中心大门口,在大门口那两盏亮得令人眼睛发疼的白光led灯照亮下,就可以看到两股体液从她大腿之间潺潺流下,甚至让她穿着皮制凉鞋的脚,都因为踩着黏煳煳的体液而嘎吱嘎吱地作响。
下半身汨流而出的体液甚至濡湿了她连身裙的裙摆,湿透的裙摆紧贴着她的臀部,让人看就知道她浑圆丰腴的大屁股光熘熘地没穿底裤。
这人是我的妻子,我从小到大的邻居大姐姐,师长亲友口中的模范生、好女孩,不但有着留学国外的高学历、体面的教职,还是乐于助人,教友们的好人好事代表;她是我的妻子邵琪,我冷冷地看着她拖着不稳的脚步朝着我小碎步跑了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闻道了她嘴里传出来的精液臭味、甚至可能是陈年龟头包皮垢的臭味;我摸了摸她湿湿滑滑的裙摆,那种洗不干净的触感,我想,她大概在赶过来之前,被刚刚的计程车司机-在这种三半夜,可能被不只个计程车司机,个又个轮流上,整整操了她个小时,全都在她的烂穴里灌完精,才把她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