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邵琪的朋友大伟买房子的事情,因为离邵琪的预产期实在太近,我本来希望等邵琪产后再说,但邵琪说大伟可能年都不定会回国次,我爸妈便认为要等大伟下次回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要我赶快去跟大伟谈定,签好买卖契约书后去送件贷款,以便赶在大伟下个月要回澳洲之前办好所有的手续。
这样时间实在太赶,而且邵琪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但在双方家长赶鸭子上架之下,总算是赶在邵琪的预产期前几天签好买卖契约书,等银行那边贷款核可后,就可以去办理产权移转的登记。
契约书签完后,大伟拍拍我的肩膀,恭喜我现在距离五子登科-车子、妻子、孩子、房子、金子已经很近了,以后如果有很好的投资机会他会跟我起分享。
我敷衍地点点头说谢谢,实际上想着的是接下来好几年的日子,肩膀上扛着的贷款是越来越沉重,等邵琪生完,还要准备婚礼的相关费用,若不是能跟我爸支应下,恐怕到时候婚宴场地、礼服的费用都得去跟银行借钱了。
大伟的管家把相关的文书都收好后,大伟便挥挥手要他们离开,留下我们两人,这时大伟便开口问我要不要看看他的收藏?
听到“他的收藏”,就想起那幅邵琪的画。
这幅还放在这栋别墅客厅的画,在刚刚大伟的管家、我们双方找来的代书还在场时,让我因此感到尴尬-邵琪并不在场,也许他们并不知道画中三点全露的女人是我的太太,但想到自己太太作为裸体模特儿的画放在别的男人的家中,被人看到她赤裸裸的模样,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想到大伟的搜藏中,可能还有其他关于邵琪的作品,我就冷汗直流。
但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就算有,我也已经作好接受邵琪过去人生的准备,这是加入这个教团近年来最大的改变-人跟人之间重要的是当下怎么去决定未来,而不是直挂念着过去。
“好的,务必让我看看您的收藏。”
我字句冷静地说出我的回应,大伟听到后开心地招呼着我跟他过去,打开楼楼梯后的门,我便尾随着他走进地下室。
“这边的收藏都是之前你们教团的人之前要办展览跟我借的,我特地从澳洲那边运回来,后来嫌运回去麻烦,就直放着。”
大伟到旁打开了灯,似乎是为了保护作品不被光线的热度伤害,灯光稍嫌昏暗,但昏暗的光线正衬托着这些作品所需要的,沉静的氛围。
其中幅画作,画中的女人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孔,有个男人躺在她的大腿上,让女人左手托着他的后脑,右手则轻放在男人的肚子上,画中的男人失去了双手跟双眼;另外幅画是个不良于行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跪在男人的面前,上半身低着头趴在男人的双腿上作出祈祷的手势;好几幅画都是样的主题,残疾的、躺卧在床上的男人,以及垂怜着他们的女人,女人都没有正面描绘脸部细节。
旁角落还放着座半个人高的铜像,个女人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婴儿,袒露双乳哺喂着。
但似乎是制作上的疏失,这婴儿比例上实在有点过大。
我低着头要看清楚女人的脸,但女人的脸似乎在作好之后,被刻意削去,只留下金属器具切削后的痕迹;而她怀中的巨婴表情十分生动,边用双手捧着女人的左胸乳房,边皱着脸吸吮乳头。
雕像底下的台座上刻着“圣母”,当我要看清楚用草书写着的作者签名时,我的行动电话想了起来,是从家里打来的。
“……快回来……要……了,载……去……”讯号断断续续,我赶紧沿着阶梯上楼离开地下室。
“老妈,怎么了?”
“邵琪羊水破了,你快点回来!赶快回来开车载她去医院!”
我听到老妈说的话,马上跟大伟说邵琪要生了向他告别,便冲出门开车离开。
路上想着我要当爸爸了!
虽然距离预产期还有近个礼拜,可以说是早了点,但毕竟还是足月出生,希望是个健康的男孩子。
当我开车回到家的时候,邵琪的身旁还围着几个人,邵琪的弟弟邵君则不畏天气已经转凉,只穿着件短裤在旁手舞足蹈地高喊着自己要当哥哥了(不论纠正他少次,他都老是搞错) 。
邵琪的旁边坐着我妈、邵琪的妈妈以及几个附近的邻居太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阵痛已经开始,邵琪脸色发白,连嘴唇都变成淡紫色的,我紧张地拍了拍邵琪的肩膀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
“快点送邵琪去医院,我刚刚已经先打电话过去了,”老妈看着手足无措在原地脸慌乱的我,便下起命令指挥起来。
“快点过来,来起扶邵琪上车。”
将邵琪抱上我的车后座后,老妈跟邵琪的妈妈跟着坐上车,指挥着我开到附近的间私人经营的大医院。
邵琪进了产房后我便在外面椅子坐下等着,过了个小时,邵琪他爸也载着邵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产房外面的休息区坐满了人,但产房里面却点消息也没有。
又过了会儿,医生终于走出了产房。
“你们是邵琪的家人吗?”医生问道,我点了点头,医生便继续说下去。
“她现在有宫缩不良的情况,如果持续下去可能需要剖腹,但是她本人不愿意剖腹,所以等下可能要由家人来说服她签手术同意书。”
“不行,不可以剖腹。”
我还没回应,邵琪的妈妈突然插话。
“定会顺利生产的,请医生再试试看吧。”我看着邵琪的妈坚定的表情,想起自己还不算是邵琪的丈夫,只好闭嘴。
“好,你们再想想吧。”
医生被邵琪的妈妈莫名其妙的回应顶撞,脸不悦地走回产房。
我看了看邵琪的爸爸跟我妈,两个人似乎也都没有意见,只能说老辈对剖腹产真的没什么好感。
幸运的是,过了阵子终于顺利生产了,是个三千克重的健康男婴!
邵琪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抱着我们刚出生的孩子,我高兴地喜极而泣。
在年前我还是个赖在家里的王老五,现在已经是孩子的爹了,跟邵琪这个认识十几年的邻家姐姐的缘份对我来说,简直是改变人生的奇迹。
“谢谢,辛苦你了。”
我跪在邵琪的病床旁,紧紧地握着她的左手,她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摇了摇头,小小声地说着“不辛苦”。
医生说明,因为刚刚子宫收缩不良,产程拖得太长,邵琪出血过后现在身体非常虚弱、血压相当低,需要观察到明天早上,直到状况稳定。
我打电话跟公司主管报备请假后,就先回家去洗澡,好让长辈们晚上可以回家休息,由我来照顾邵琪通宵。
回到家后进了浴室要洗澡,脱下衣服后要放进洗衣篮,发现邵琪的弟弟又拿邵琪的内衣裤手淫,留下了好大泡精液在上面,已经被邵琪怀孕后穿的棉质大内裤吸收掉,形成大块腥味强烈的湿透污迹。
考虑到邵君的情况,直都没有跟他计较,他以前也会拿她的丝袜来手淫,邵琪都是默默地自己手洗干净后就算了。
只是奇怪的是,这次的污迹似乎有点大片,简直像是邵君拿着邵琪的内裤射了两三次之样。
作为个男人,可以理解智商不满七岁的邵君不知道怎样正常发泄得可怜之处,只要不要让邵琪像她妈妈样得帮邵琪弄出来,都在我得接受范围之内,所以我就默默地代替邵琪,把她的内裤用手洗干净后,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开车回到医院。
我搭着电梯来到邵琪病房的楼层后,打开电梯门就被眼前的景色吓到。
大约有接近百个教友,穿着聚会时的服装聚集在邵琪病房前的走道上,每个人安静地着,似乎排队要进去病房。
医院的护士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拦住这些访客,而是静静地在旁看着。
我挤着排队人群中的缝隙要过去,却被医院的保安挡住,要我不要插队。
“我是她丈夫!”
我急得拉高音量大吼声,反而被两个保安架到旁。
幸好在最后面排队的教友认出了我,要前面的教友帮帮忙让开路,才从病房前的走到前清出个空间可以让我过去。
“这么晚了,你们为什么聚在这里呢?”我问眼前这个男人,我认出他是跟我们在同个聚会所的教友。
“来见圣子啊,今天下午三个老师收到上师的教诲,邵琪因为牺牲奉献自己所受到的福报,终于生下了健康的男婴,这个男孩就是我们教友的圣子,必须视同己出,住在附近的大家知道后都第时间赶过来看看他。”
我听了有点难以置信,邵琪可以生下这名健康的男婴,是因为我的付出与照顾,好吗?
但我没有说几句,便从人群中的缝隙挤了过去,好不容易挤进了病房。
病房内除了我妈、邵琪的爸妈跟邵君外,意外的是我爸也在,而且通通都穿着教友在穿的袍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我爸妈都入了教;除了我们的爸妈之外,房间内还有三个人,其中个正是邵琪的直属老师,穿着同样类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穿的这件材质似乎有点薄,她胸前隐隐约约透出两点激突;另外两位中年女性也是穿着样的衣服,我猜想应该就是其他聚会所的老师。
邵琪挺着身子坐在床上,并没有穿着给病患穿的衣服,而是件黑色的薄纱连身裙!
正是年前我刚回老家时,偷偷跟着她们到聚会所时,看见邵琪母女穿的衣服。
这件薄的透光的连身裙完全遮不住邵琪的身材曲线,在医院惨白的灯光下邵琪胸前的两点又大又黑的乳晕看得清二楚,走廊外的教友们个个排队进入,走向到邵琪的病床边,让她紧紧地拥抱着,大概抱着二十几秒后,才满足地鞠躬,倒退着出了病房。
邵琪似乎没有看到我进了房间,继续着让个又个教友与她拥抱、鞠躬,而她的脸上挂着个幸福满溢的笑容,跟大伟家里放着的那幅画中邵琪的表情模样。